房門前,攔住了薇雨等人。少年徑直走到薇雨面前,視溪晨不存在,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在下龍城城主的外甥金滾滾,想邀請你和你身後的姐姐們一起飲酒聊天怎麼樣?”
“這位公子,這位是玄月山莊的女兒,你最好還是別招惹他們的好。”其中一位妙齡少女上前阻攔道。
“什麼玄月山莊我沒聽過,再說什麼莊最多就是各有錢的江湖勢力,還不是要看我舅舅的臉色行事。滾開,別打擾本少爺和這位姑娘聊天。”少年一把把上前的少女推開。
“啊!……痛死老子了!你這小婊子……啊!你們快把她們抓起來,本少爺要把她們……啊!”只見一個圓滾滾的球飛了出去。一群僕人緊接著跟著撲了過去。
薇雨拍了拍手。跨步走進“流水軒”:“敢打擾我和晨哥哥吃飯,找死!你們去把你們酒樓的招牌菜每樣都來三份。”溪晨緊跟著進了流水軒,只見:房間擺設不多,除了中央擺放著一張黃花梨仿竹八仙桌周圍擺放著四個黃花梨嵌百寶花鳥紋官帽椅、左側擺放一張黃花梨束腰馬蹄長酒桌和四周依次擺放著十個黃花梨束腰馬蹄方凳,溪晨和薇雨走到八仙桌前面對面坐下,等待夥計們上菜。溪晨左右打量起流水軒的佈置來,倒也沒什麼特別之處。除了對面擺著的一張黃花梨龍紋三屜書桌,書桌上面擺著一個群峰式山水盆景,溪晨對它特別感興趣趁著夥計還沒上菜便起身觀察到:山峰中間多透空間,做到密中有疏。峰嶽上鑿以凹溝洞穴,增加了虛靈感。群峰間河道彎曲自然,六月雪綴山間顯得清新自然。左側開了兩個巨大的推拉窗。窗上鏤空雕刻著花叢鳥獸,抬頭便見窗外景色:小橋、流水,竹筏,漁翁。到是與流水軒三字應景。
在溪晨細觀屋內之時,夥計已經上了滿了菜,桌上擺滿各式各樣的佳餚,薇雨便邊吃邊介紹桌上的菜餚:“這是螃蟹宴、那是鵪鶉香、這是蒸羔羊,那是燕窩湯……”溪晨倒覺得也沒比自己平時在山莊吃的更美味。甚至還沒有他在小村莊時葉姨做的好吃。當吃的差不多時,門外想起了敲門聲,並傳來一個文雅的聲音:“薇雨小姐打擾了!在下景宙,代我表弟前來道罪。望小姐相見在下親自向小姐致歉。”
“致歉就不必了,別打擾我們兄妹吃飯便是。”溪晨開口說道,因為溪晨看到薇雨眼睛微蹙,拿著筷子的手緊握。怕這丫頭暴起傷人。同時覺得這種情況下,自己作為男生應該由自己來處理。便開口說道。
“想必你就是玄月山莊莊主剛認的兒子,那日慶祝大典不能和公子相識,實乃抱歉之極,今日你和薇雨在此,在下更當當面向你祝賀。煩請公子允許在下進門一緒。”溪晨按住薇雨緊握的手,示意思雨去開門。雖然覺得這人話語有些藐視自己的意思,但也沒必要為一些小事失了禮數。
進來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長袍,腰繫明月錦帶,玉簪束髮,頭髮烏黑,面容俊秀,倒也是個美少年。忙向薇雨微微抱拳,卻見溪晨和薇雨等人坐在那各顧各的吃著東西,也不起身相迎,溪晨和薇雨還特別把一隻腳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少年臉色十分尷尬,進退不得。稍微迷糊一會,少年眼珠一轉,便對薇雨說道:“帳我已經替薇雨小姐結了。算是替我那表弟謝罪,薇雨小姐我看你們已經吃完,現在正值街道熱鬧之時,我們正好也去逛逛,我想貴兄也沒見過龍城繁華熱鬧的景象,正好讓他參觀一下”。在說沒見過之時聲音特別加重了一些。
溪晨覺得這人甚是可惡,很想朝他那俊秀的臉上揍一拳。心裡想著身體也跟著動了。起身一拳朝他臉上打去,雖然有些突兀,但景宙反應還是很靈敏,便迅速向後退去,但溪晨的拳頭還是打在了他的臉上,與此同時一隻腳也踢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原來薇雨在溪晨起身的時候,坐在凳子上的身子側轉一腳踢了出去。
“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好言好語來向你們道歉,你們怎麼打人。”景宙倒也沒什麼事,就臉龐有些微青。站起來有些微惱的說道。溪晨看著他的臉,想到果然是叫景宙就是“經揍”捱了這麼一下,只是微青。是不是在往上面揍兩拳試試。但想想還是算了,雖然揍人是挺爽的,自己也挺痛的,剛剛揍了一拳,溪晨感覺得到這個叫景宙的傢伙修為應該比自己強一些,他修煉的玄氣應該是金屬性的。但溪晨倒不是怕了,他相信自己還是能夠打贏他。
“薇雨你覺得我們過分嗎?哎!似乎有那麼一點點過分噶,可是我誰叫他取了這麼一個名字和長了這麼一張欠揍的臉”溪晨也不理他微笑的對著薇雨說道。
溪晨覺得偽君子比真小人更佳令他討厭。
“是啊,他就是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