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不用擔心。”她以平靜的語調陳述,“我很強,而且會變得越來越強。”
止水還想說些什麼,卻一個辯駁的字都找不出來。
是的,她很強。他早已在跟著她的那段時間裡見識到了。
她的強並不體現在能探知到他的藏身之處,或是曾經爆發出強大的查克拉。她的強是她學習著任何人都不建議她學的忍術,照顧著兩個備受爭議的孩子,還能不被任何輿論與謠言左右,相信著自己,始終以自己的方式鮮明地活著。
她想做的事,必能做到吧。
“也許我該擔心的是鼬吧。”止水臉上的擔憂之色盡掃,開玩笑道,“我覺得決鬥之日我有必要到場,以防他被欺負得太慘。不如我來當你們的裁判怎樣?”
事情就這麼定了。
因為止水的介入,餘籽與宇智波鼬的決鬥變得越發戲劇化起來。這兩天碰到止水的人都在打趣:“呦,止水,一邊是你重要的後輩一邊是你的女朋友,你打算幫誰啊?”
木葉八卦的重心,也從餘籽會被宇智波鼬打得怎麼慘,變成了止水會偏心哪方判誰贏。
止水想自己一定是吃飽了撐著,才討了這麼一個吃力不討好的裁判工作。
似乎自從遇見餘籽後,他的杯具就沒停止過。話說水和魚這兩樣東西配在一起不是應該很和諧的麼……等等,自己才沒有奢望什麼水魚cp呢!
止水少年,微妙而揪心地糾結著。
決鬥之日,氣候陰,溫度適宜。
餘籽與宇智波鼬相對十步遠,靜立於微風拂面的林間空地。
作為裁判的止水再三強調這場戰鬥點到為止後,磨蹭到了整點,才點地躍到遠處,宣佈決鬥開始。
兩人在止水推開的瞬間同時動手。在空中空手過招數招後,兩人交換位置落地。
宇智波鼬雖然知道餘籽忍術不佳,但從來沒有輕視過她被止水也稱讚的體術。此時他試探性地與她一拼體術,只覺得確實有過人之處。她的身形輕捷如燕靈活如兔,速度又迅如雷閃。如果自己與她拼體術,怕是勝負未卜的硬仗。
宇智波鼬心中的最後一絲手下留情的打算煙消雲散。
宇智波鼬被奉為百年難得的天才不是沒有道理。他一旦認真起來,純靠體術肉搏的餘籽就被壓制了。
撐到幾百招之後,餘籽已明顯落於下風。
“火遁?豪火球之術。”宇智波鼬口吐長長的火焰。餘籽退避已不算遲,衣物還是被燒焦了一片。
宇智波鼬的數個分|身在餘籽狼狽閃避的同時,從各個方向包圍了餘籽,封了她上中下三路,向她揮出苦無。
餘籽腕上的月輪刀彈出,呈橫掃之勢砍倒身邊一圈分|身,並在上下兩個宇智波鼬的分|身襲來之前衝出了包圍圈。
宇智波鼬的本體已在包圍圈外等著她。又是一個豪火球之術,逼得餘籽飛出了一把月輪刀後避退。
宇智波鼬伸手抓住飛向他的月輪刀刀柄,轉身揮出。月輪刀劃出一道橙色的弧線,刺中餘籽的衣袖,將無法再來得及應變的她釘在樹上。
止水立刻宣判:“勝負已分。戰鬥結束。”
宇智波鼬從戰鬥狀態放鬆,恢復平時的模樣,又擺出了那副優越感十足的貴族式表情:“你至多把體術發揮到極限,這意味著你只能將自己限制在一個很小的框內,而我卻有無盡的可能。”
餘籽默默地拔出月輪刀釋放自己。迎著宇智波鼬的視線,她面無表情地將月輪刀插在地裡。
她黑色的雙眸中泛出了妖異的光芒。光芒一閃,沒入了她合起的眼簾後。
宛如火柴被投入汽油堆中一樣,她身上黑色的查克拉焰瞬間衝上天空。
宇智波鼬驚愕了一瞬後,不由自主地滋出了冷汗。
這股像九尾一樣令人從骨子裡泛出冷意的查克拉,以前在止水與她滾山坡那日也曾感覺到。儘管之後她又恢復了無查克拉的狀態,但那果然是她可以使用的查克拉。
只片刻後,那股幾乎遮蔽了天空的黑色查克拉就完全回到了餘籽的體內。
餘籽睜開了眼睛,默默地將右手舉到眼前。她做了一個握拳的動作,她身上的查克拉流隨著這個動作四濺飛出又回到她的手掌上消失。
“原來就是那麼回事。”餘籽用一種解開迷題一樣恍然大悟的語氣自言自語。
愣在一邊的止水冷汗著問:“魚子桑,你學會了使用查克拉嗎?”
“啊。託宇智波鼬那句話指點的福。”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