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心理的驅使下,政府和龍騰學院的人馬對修真者們的行動大開綠燈,以至於連修真者們都忍不住在心中直嘀咕:“咱們什麼時候和政府的人關係這麼好了?”
雖然心中疑惑,但修真者們也沒有浪費政府和龍騰學院表現出來的難得善意,他們很快集合起來,登上由政府為他們準備的軍用專機直飛那個沿海小城,同機的除了臨時指揮張伯端外,還有三百多名修為不錯的修真者,其中任何一個的修為都超過了靈寂期。
當飛機降落在那個小城的機場時,已經是入夜時分,當地的修真聯盟負責人在機場迎接張伯端等人的到來,同他一起的,除了兩百多名修為不錯的修真者外,還有一個好訊息——發現那五個兇手的住處了!
張伯端帶來的人馬與當地的修真者彙集在一起,頓時實力大增,近六百名修真者興奮的嚎叫著,來自修真者的好鬥血液在他們體內沸騰著,讓他們有一種要撕碎一切的衝動。
張伯端壓制住了修真者們的騷動,然後帶著他們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而在賓館中,共工等人還不知道張伯端他們的到來,但幾人敏感的直覺卻總感到有些不對,彷某種危機正在靠近,那是幾次在死亡邊緣掙扎的人特有的直覺。
“不行,我們還是連夜離開這裡吧,我總感到有什麼不對。”
共工突然神色凝重的開口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左矛出言附和。
“我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弦月接著說,然後抬起右臂,上面果真有細嫩的淡紅色寒毛如同列隊計程車兵般整齊挺立著。
“走!”修羅冷冷地道,再沒有一句言語。
“魔神啊,我讚美您……”
鬱壘剛剛開口,共工已經一把揪起他,然後對坐在牆角正抱著一隻大碗大吃特吃的銀靈子命令道:“銀靈子,快拿上行李,我們準備轉移了!”
“左矛,你和修羅還有弦月先在酒店外警戒,有什麼異動立刻通知我們。鬱壘,你和銀靈子收拾行李,我去辦退房手續!”共工急促的吩咐,被他點到名字的三人立刻站起身,敏捷的竄了出去。
剩下的兩人也開始收拾行李,不到五分鐘時間,所有要帶走的東西都被裝進旅行包中,而共工也已經在大廳服務處辦好退房手續,銀靈子和鬱壘立刻與他會合,拎著沉重的行李走出酒店。
左矛等人成三角形架勢分散在酒店外,見共工等人出來,弦月第一個迎了上來低聲道:“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沒錯,不過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這周圍也太安靜了,陰森森的讓我心裡直發毛。”左矛也靠了過來,有些憂慮的說。
共工沉吟片刻,才斷然道:“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比較妥當,明天我們就去租艘船出海探查封印,相信在海上應該不會遇見什麼危險,除非……”他打了個寒顫才又道:“除非封印已經被破壞,‘他’已經……”
幾人聞言都是一顫,渾身一陣冰涼,好一會兒弦月才顫抖著聲音說:“我們快離開吧,一提到‘他’我渾身都涼了,真奇怪,和修真界及仙界戰鬥的時候,我不止一次在死亡邊緣打轉,可為什麼從沒有這麼害怕過?”
“那是因為他們根本不能相提並論。”左矛說道:“和再多的修真者和仙人戰鬥我都不會害怕,因為我知道,即使戰死,我最少會拉他們幾十個去當墊背,可是和‘他’戰鬥……”
他打了個寒顫,再也說不下去了,但眾人卻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什麼概念?那是魔神的敵人,就連魔神都無法把‘他’消滅,現在自己和‘他’對上的話,還能有什麼勝算?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這個了!”共工出聲說道:“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儘快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才是目前最迫切的事,至於‘他’……希望魔神並沒有拋棄我們!”
幾人默默做了個祈禱的手勢,然後就隨共工沿著馬路小心翼翼的走著,但他們並沒有發現,就在離他們幾十米的花壇中,有無數黑影正潛伏在那裡。
“就這麼放他們走嗎?”一個面上有幾條虎紋,身高體壯的修真者走到張伯端身前小聲的問,他就是修真聯盟在本地的負責人。
“這裡人太多了,不方便動手,畢竟鬧得太大對我們也沒好處,還是等到偏僻的地方再慢慢收耠他們吧!”張伯端冷哼道,在他身後,是近六百名用密術掩蓋了自身氣息和力量波動的修真者,黑暗中,一雙雙血紅的眼睛放射出嗜血的慾望。
“他們說的‘他’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