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煜哥哥,我想起來了,在爸爸出事前我是看到暖暖姐,一個人在廚房熬湯的,後來,我正好接到一個電話人就走開了,可是,暖暖姐也太狠毒了吧,竟然下毒害爸爸。” 溫如言說完便暗暗的微微勾起嘴角,那弧度似有若無。
哼,她就知道張管家會為了自保說出來。
沒辦法,人就是自私的生物。
“少爺,要不打電話叫少奶奶來問個清楚?”他也想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恩,這件事等會再說,目前還是先等我父親醒來再說……”
語畢,手術室的燈正好暗了下來,隨著燈滅,開門的瞬間,從裡面走出一位身穿白袍的中年男人。
幾人一見裡面出來的白袍男人,立刻心急的迎了上前。
“阿煜啊,你爸爸這次恐怕真的……哎,你快進去看看他吧。”男人將自己的擔憂哀切的眼神投向了冷煜,男人便是這醫院的院長,也是這次的主刀醫生徐叔。
“….” 冷煜不等徐叔說完,便直接越過他進了手術室。
“老徐,你說這話是不是…..”
“恩,這次他中毒太深,況且這毒實在太霸道,加上他的病情,就是神仙來了也回天乏術了,哎,現在他還吊著一口氣,就等著見你們最後一面…..你們快去吧~”徐叔嘆了嘆氣,搖了搖頭,無能為力的說道。
“……”
幾人離開後,徐叔就直接轉身往實驗室走去,如果,依他猜測無誤的話,那麼那碗裡的湯,此刻驗出來的毒藥便是……
………..
手術室裡,冷煜走進來,就看到冷克銘全身插滿管子,面帶氧氣罩的樣子,以前那個氣場很足的他如今卻很無助的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等待死亡的降臨。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一面的父親,一瞬間,他感覺到自己心底的某處像被人撕扯般的疼…..
疼的他不能自已。
“阿….煜,爸爸….現在就…要去見….你媽..媽和你弟弟了,以前那樣對你…都是我沒做…到.父親的責任,我希望你能原諒我。”大概是感應到了來人是誰,冷克銘勉強的挪動著唇瓣,說起話來也是使勁了力氣,很不利索。
“爸,我沒怪過你,只要你好起來。”冷煜緊抿著唇道。
“就是,老爺,你別說胡話,就算有個人要走,那個人也是我,不是你啊。”看著自己的老爺僅存著一口氣,氣若游絲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己真該死,要不是自己的自信,怎麼會….怎麼會是這個結果。
“老爺都是我不好,我這次太大意了,我....”張管家很是懊悔著自己大意的舉動,要是自己能仔細些,也不會發生這個悲劇。
他就是死一千次,死一萬次,也彌補不了自己所犯的錯誤,彌補不了少爺失去唯一的父親的罪過啊。
“哎...老張啊,你就別.....自責了,你知道我的身體,本來就不長了,現在正好….你們不知道最...近雪兒…..經常來夢裡…找我,就是怪我讓她一個人寂…..寞太久,如今,我已經知道了我的情況…..我吊著這口氣就是想看你們最後一眼,這樣我也會…..了無遺憾,只可惜我沒看到蘇銘遠死在我前面,我….”
剛剛老徐已經和他說的很清楚了,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好歹自己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對雪兒母子也算有個交代了。
“不,爸爸,你不會有事的,你有事言言怎麼辦,嗚嗚,爸爸,都是那個蘇暖暖害的,那碗湯就是她的傑作啊,煜哥哥,你一定要將她送到警察局,否則,爸爸也會死不瞑目的。”溫如言眼明手快的撲上前去,對著冷克銘就是一陣控訴,也不管冷克銘此刻的狀態是否能接受刺激。
“你….你說…什麼...?”突然,冷克銘眼眸瞪大,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一股力氣,右手抬起狠狠的扣住一旁走近的溫如言手腕,憤怒的問。
“我說那湯是暖暖姐姐燉的,管家也知道。”溫如言的手腕被冷克銘異常大的力氣扣的生疼,忍住疼完整的講話說完,溫如言那語氣也是楚楚可憐,像是怕自己的話不被取信,還特地加了一句。
真沒想到一箇中了毒的人,已經奄奄一息的,力氣還是這麼大。
“溫如言,你再敢多說一個字,馬上滾。”一旁的冷煜立即陰冷的一瞥,那目光像刀子一樣凌厲,讓溫如言無端的打了一個哆嗦。
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前,他是不會讓人誣陷蘇暖暖的。
再說,父親現在也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