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假寐得無底洞洞主,沒有從他那裡獲得任何得示意後,劉靜學就自發得認為他預設了自己得安排了:“出行,我們還有其它得事情要辦。”
知道那些樹妖們能夠從自己得腦海裡獲得自己得目的地,也知道他們已經這樣幹過了。劉靜學的話裡話外就沒有了那份見人且說三分話的謹慎:“作為原身是樹地妖,你們不去解決你們好朋友的危難就已經是很過分了,現在還耽誤我們去幫助他們,是不是會給人有點落井下石的感覺?難道是那些精靈們在什麼時候得罪過你們?”
“精靈族?得罪我們?它們……你說精靈族和我們是好朋友?這些話從何說起啊。”
“呃,這個……你們和精靈族……不都說你們和精靈族是好朋友的嗎?說精靈一族是大自然的寵兒,是植物的朋友,是和大自然最親近的種族?”劉靜學一下子就感覺有點懵了:“這個……大家都這麼說啊,難道不是的嗎?”
“呵呵,大家都這麼說,難道就是對的了?你那個時候不是有句話叫做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嗎:的?”那個樹妖代表笑眯眯的看著劉靜學。說出了一番讓劉靜學感到氣憤又感到喪氣的話。氣憤的是:那個人所採用的話是從自己這裡掏過去地,而且還沒有經過主人——好吧,既然主人這點還有爭議,那就用所有人吧——的同意和考慮對所有人的感覺器官所造成的強烈刺激,從而造成了劉靜學非病理性的昏迷。
因為大量的資訊查詢者進入造成人員昏迷——這個,應該是不好在病理學上分類的吧。
而讓劉靜學感到喪氣的是:這位樹人——或者應該稱為樹妖會更加精確一點?!——所說的確實是劉靜學說不清楚的;他不清楚精靈族和大自然地具體關係,也不知道樹妖一族和大自然的關係——中藥中的絲子,桑寄生等寄生植物,想來同大自然的關係也不是太融洽的。它們都是損人利己的典範。
還有那些多的數不勝數的藤蔓植物。在古老的森林裡,經常可以看到那些被依傍地藤蔓植物給盤旋纏繞。最後成為一棵蒼勁的參天枯木地大樹,想來,那些大樹對同自己爭奪養分,依靠自己獲得陽光,卻最終造成自己生命終結的藤蔓植物也是不會抱有太大的好感的。
至於無底洞洞主那樣身份的動物,雖然能夠給植物的根系帶來一些更加順暢的伸展空間,但是同它們為了保證自己的牙齒能夠安然的呆在它們應該呆的地方所造成的破壞來說,也許沒有幾個植物會喜歡自己的根系被那些齧齒類動物當成磨牙的工具。
尤其是在植物也具有了生命,擁有了思想後,對未來的美好渴望和對遠方景色的嚮往,讓它們肯定不會喜歡自己的腳下住著一些以自己的‘腳丫’為食物的生物。
就像人不喜歡有腳氣一樣。樹人們同樣也不喜歡無底洞洞主——和他的同類。
那麼自己在這裡受到的非難是不是就和那個呼呼大睡地妖怪有關?
劉靜學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就轉向了那個閉眼假寐的無底洞洞主。
“啊~,你們人類啊,有了什麼事總是喜歡往別人的頭上推,就像是當年的那個狐假虎威的金蟬子一樣,總是不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一雙綠豆眼眨巴眨巴的睜開了。像模像樣地伸展了一下那圓滾滾的腰肢,愜意的讓自己的尾巴顫抖到了末梢,打了個激靈,無底洞洞主衝著劉靜學使勁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讓劉靜學知道了:老鼠的瞳孔後面,也是有著白色的鞏膜的。
“你以為這個老幹柴棒子跑這兒來跟你囉八說地,是因為閒著沒事陪你閒嗑牙來了,這個老幹柴棒子只是不想承了你的一份大禮沒法還,才來找你嘮嘮叨叨的。想看能不能求一個心安罷了。要不然,就是我把他的腳下都掏空了,他也會一動不動的懸在那兒動都不動。”
“不信,你讓他自己說說是不是這樣的。”
難以置信的,劉靜學的目光轉向了那個都能夠清晰看出尷尬表情的,本來是紋風不動的‘木臉’。
“大禮?!前面不是說已經承了一份大禮嗎,怎麼……”欠別人地人情,確實是不太好還,尤其是對這些受到的是中國的傳統教育的‘上年紀’的人來說。以探尋天道人道為職業的他們,如果欠了別人地人情不還,後面的修行路上將會憑空的增加許多的未知風險——外界傷人的是五行,內裡傷人的可是七情啊,這憑空就多出來的兩個可就說明了:人心,可是比外界的自然更加的變幻難測。
“這個……,前一段確實是收
先生的大禮,那種有關天道地論述也確實是讓我們眼多數的人都也因此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