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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臉上,全是傷痕。

郝揚威下跪的時候,他感覺已經昏迷的人,他的手指動了動;

郝揚威眼神直盯著被踩在地上的人,他說,“放了他,我脫下警服。”

他沒有正看一眼那坐在太師椅上的老人,他只看著被打致昏迷的男人。

老頭拿著煙管,吧嗒吧嗒的抽著,他眯起眼睛瞅著自己的外孫。

老人家說,“現在是我跟你談條件還是你來跟我商量?你爸爸的死,難道還不夠警醒你?”

老人家說,如果警察局裡沒有內鬼,你爸爸也不會畏罪自殺。

郝揚威跪在地上,他握緊的拳頭,青筋暴漲。

他奮起反抗的時候,正好是他二舅從外面進來,對方可能是有什麼急事要彙報,因此急匆匆的竟忘了跪著的人,雖然他沒有見識,但不代表他沒有一下子。

郝揚威將經過身邊的人翻倒時,尚恭少被打了一槍,而他也給自己的舅舅補了一槍。

“我不會像爸爸,任由你們宰割!”他說!

妥協,有時候是好事,當然,有時候是壞事,所以,他開了槍。

尚恭少並不知道這些事,他被帶上車後,郝揚威也在負隅頑抗中,中了幾槍,好在不致死。

他原想把這件事情封緊了,但,許昊哲卻把這事揪了出來,他就為了讓同生共死的人能同自己合作。

郝揚威伸手把開啟的窗戶關上,外面瓢潑的大雨,漸漸變小,而他們,穿上衣服後,一同出門去。

作者有話要說:

☆、報仇

郝揚威和許昊哲一起去找付錦航,他們真正找這行蹤隱秘的人的藏身之所時,郝揚威突然轉頭問,“你和付錦翔是什麼關係?”

要說這付家的人,家世背景,還是黑道上混出來的,而作為接班人的付錦航,比及父親之作為,在內行裡的人都說,有過之無不及。

付錦航是冷狠的人,連親兄弟都敢下手,更別談毫無關係的敵人。

郝揚威瞭解的事並不多,他最想了解的不過就是老紀的囑託,前些年的官商連案,是不是吉勝集團所為,但凡是有錢的人,他肯定有些勢才能為自己開疆擴土,因此,買官掌權的現象在巷城曾興盛一時,為此,連害了一個副市和三位警察犧牲,而那三位警察,聽說都是因為奉命調查上頭分派的案件才遭的難。

郝揚威不清楚這其中的關係有多複雜和龐大,他唯一產生的念頭就是,一定要留著性命回俞城。

許昊哲拿了自己的槍,他並沒有回答身邊人的話。

郝揚威看著背身走開去的身影,他說,“如果真是為了付錦翔,我勸你早些放手。”

許昊哲走了幾步,他終於停下來,把抽到頭的煙丟在地上,郝揚威快一步走上來,他說,“如果真是為了報仇,你最好別把我算在內。”

他之所以願意合作,就是為了順手找出一份合同,那是吉勝集團跟漢博尼爾簽訂的違法合同。

許昊哲轉頭看一眼走到關鍵時刻了才跟自己說罷手的戰友。

郝揚威看向前邊的小區保安,他們進去,估計真要把人打暈了才可以,他看一眼悶聲不說話的人。

許昊哲沉默不語的繼續往前走,他摸向腰間的手,正準備拔槍,郝揚威按住了對方的手,他說,“我來。”

郝揚威看著那保安,真的就以為是平常守那些小區的保安,然而,等他遭到對方攻擊,他才知道,看見的有時也是假。

許昊哲站在旁邊,雙手抱胸。

他說,“要是這麼容易進去,我就不找你來了。”

郝揚威和趕過來的三個保安對上,他一人敵四人,有些力不從心,畢竟,人家也不是吃軟飯。

許昊哲拿出槍上膛時,郝揚威把身後拿起鋼管猛撲上來的人翻倒,當砍了人家的頸項,將其打暈,他說,“許昊哲,你要是敢開槍,我絕對會把手銬送給你!”

他邊說邊把剩下的三個人解決,再折了人家的手,拿走對方的槍後,他拉了手上的人,拿對方的腦袋往另一個勇猛向前的人的腦袋上撞去。

他郝揚威什麼本事沒有,就是能打,從小練拳腳到三十歲,他功放的技能,在部隊裡就是出了名的,眼下,許昊哲看著昔日的戰友又在耀武揚威,忽然就想起了對方在和尚恭少比賽時輸得一塌糊塗的結果,讓那麼多的人咋舌,又是讓所有的教官搖頭。

他郝揚威,其實犯過很多蠢事,別人不知道,而許昊哲卻全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