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哈特跟賴斯在船上的合影,文章標題是《耍猴的把戲》。
主流媒體報道哈特婚外情的做法違反了一直以來的新聞傳統。過去,新聞界總是給總統和政要留下足夠的隱私空間,不會在報紙和廣播電視中報道他們的風流韻事。在阿肯色,還沒有關於克林頓婚姻問題的報道刊出,雖然每個跑政界的記者都對一些風言風語和事實耳熟能詳。然而,一條新的標準在哈特事件的基礎上被建立起來。人們開始相信,政治人物的性生活,尤其是混亂的性生活,會讓人質疑其判斷力和穩定性,而這方面的報道也是合理合法的。華盛頓政治記者及專欄作家的領袖人物戴維?布羅德在《華盛頓郵報》上撰文聲援了《邁阿密先驅報》刊發哈特相關報道的做法:“這裡要探討的是哈特的忠誠、自我約束力和對其他人的責任感,事實上,就是他是否願意直面艱難的選擇和嚴酷的現實……哈特在這次事件中的表現使我們對其根本性格產生質疑,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如果這些問題對於評價一位總統候選人不夠重要的話,我不知道還有哪些問題是重要的。”跟美國的其他一些記者一樣,布羅德認識到了比爾?克林頓卓越的政治潛力和才能,也瞭解困擾著他的那些傳言。他在《郵報》上發表的話既不能讓讀報的克林頓感到安慰,也不能讓不讀報的希拉里安心。
《希拉里傳》以阿肯色為家(43)
哈特的退出加大了克林頓參選的壓力,如果決定參選,他必須得迅速將哈特的勢力收歸旗下。民主黨人慎重考慮之下,認為哈特和克林頓意識形態的共同之處是最多的。克林頓現在向朋友和夥伴們諮詢的問題的性質開始改變了。他就如何應對“不貞的問題”徵詢了迪克?莫里斯的意見,表達了“對選戰的巨大恐懼……感覺在這樣極端不友好的環境之下進入戰團很不安全”。以上是莫里斯的說法。
他還問一些朋友“這會嚴重破壞我的婚姻”這個說法是不是足以封住新聞界的嘴。
貝齊?萊特發現了這種不符合克林頓本性的猶豫和恐懼正在慢慢吞噬他。在後哈特時代的氛圍中,關於希拉里和克林頓婚姻還有克林頓性活動的傳言越來越響亮。在人們知道他預定了怡東飯店來發表宣告之後,情況更是如此了。
5年來,賴特一次又一次冷眼見證或是聽說了克林頓如何安排幽會並溜出辦公室去會見各種女人的伎倆。有時候,州警們會幫忙對她打馬虎眼。她確信他們中的很多人曾經幫克林頓勾引婦女。
賴特還意識到“希拉里很久以前就學會了忍受這種模式—他不斷地出軌,然後又為此補償她。而她想從兩人的婚姻中得到的東西也值得她忍受一些這樣的事情……她跟我都明白,他跟那些女人都是逢場作戲。她們不是能夠在智力上或者政治上與他產生共鳴的人,當然也不會像他那樣愛切爾西,而切爾西才是他們婚姻中最重要的紐帶。”
不過,加里?哈特的退出競選也嚇壞了賴特。好幾次她都想告訴克林頓,她認為他處境很危險,而他卻總是迴避這個話題。他說,哈特引退所引起的問題不應該是關於一位候選人的性生活的,而是關於他是否能夠當一名好總統的。賴特很懷疑希拉里會不會像加里的妻子李?哈特那樣逆來順受。同樣的醜聞一定會毀掉克林頓的政治生命。從賴特在克林頓事業的最低谷時趕來幫助希拉里挽救克林頓的時候開始,克林頓和希拉里的婚姻中就曾經出現過“巨大的裂痕”,當時“希拉里採取了非常激進的行動”(而賴特從來沒有說過到底是什麼事)。賴特認為,一旦克林頓參加總統競選,希拉里和克林頓將會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而切爾西也將受到傷害。
距離在怡東飯店宣佈決定的日子只有兩天了,賴特要求在官邸同克林頓進行私人會面。她來的時候還帶著另外一個人,不過她從來都沒有透露過這個人的名字。“我只是想他必須正面應對這個問題。”她後來說。她不希望克林頓以後否認曾經進行過這樣一場對話,之前在因為女人(包括珍妮佛?弗勞爾斯)的問題跟她發生衝突的時候,他曾經這麼幹過。後來在很多的媒體報道中,都說賴特曾經帶著一張記錄了所有她知道曾經跟克林頓發生關係的女性的名單到州長官邸去,後來的很多調查者也想方設法地想從她那裡拿到這張名單,而事實並非如此。他們就哈特引退而引發的問題進行了嚴肅的對話,賴特堅持克林頓向她和那個旁證人坦白“所有他曾經交往過的女人,還有約會的頻率”。很久以後她解釋說:“這是一次談話。我特別說的是,‘我們一起來看看有哪些女人會覺得對你有怨恨,會在競選過程中跳出來。’當然,我嚇壞了,因為我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