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捋著她的秀髮。
“方隱,只要你心裡一直有我,我不會介意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鄭重地坐了起來。
我一愣,這隻怕是所有男人的心聲吧,我立即搖搖頭道:“娜娜,別說胡話了,我身邊的女人這麼多,你可曾見過我到處留情?我可不是那種人哦。”
“方隱,我知道,我在你心中永遠無法替代你的女神……”她一望我,隨即移開目光,“杜冰嬋在你的心中,永遠是別人無法替代的,對嗎?我其實早就看出來了,只是,我不能沒有你,我要讓你為我停留,方隱,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一絲悵惘在我心頭劃過,我隨即一笑,捏著她的鼻子道:“要說不是,就太虛偽了。但是,娜娜,一切都過去了,現在,你只要知道,我們在一起了,今後的世界,都是為我們輕舞飛揚、五彩繽紛,這就足夠了。很晚了,睡吧,明早我還要去辦事。”
卻聽她一聲輕嘆,在我懷裡躺下,女人嘛,總是要多生猜忌,“娜娜,問你一個問題,你不許生氣……”
“嗯。”
“你生在國際大都市裡,面對那麼多誘惑,甚至,你還是體制內的人……你怎麼還會是處女?”
“本姑娘守身如玉,不行麼?方隱,這是你的福氣,我是跟定你了……”
“我的意思是,你在體制內,這個官場領導和女下屬潛規則……”
“切!我劉爸爸便是領導,部隊將軍,誰敢潛我?只有本姑娘去潛他!”
“呵呵,還好,你把我給潛了……”
次rì一早,朝陽耀地,朝霞漫天,我們盡數起床,在山鎮一家米粉店吃過了香辣無比的米粉,歐陽和巧兒、葉安平三人準備好好逛逛這臨山而建的城鎮,我和楊天驄則收拾打,爬上石梯,向昨夜覓得的那位於半山腰的一處大宅院爬去。
畢竟是山村小鎮,山下田野間,村民們早已rì出而作,晨號牧笛,雞鳴犬叫,此起彼伏,待得朝陽金光萬丈之際,整個山村便入得了一幅畫裡,天地間仿似一幅水彩畫渲染過一般,讓人心曠神怡。悠然出世。
我和楊天驄在一石臺上居高極目,望著蒼茫大地,滾滾青山,竟是形神痴然,一腔追慨。剛要繼續出發,就見兩人從身邊穿行過去,兩人一老一少,老者估計六旬左右,年輕人則是二十來歲,手裡拎著一個大包。引我矚目的是。那老者頭上留著髮髻,髮髻上穿著一根銀簪,再見他身穿的,上下一身藍黑sè的短裝道服,毫無疑問,這老者是個道人,旁邊的年輕人,估計便是他的徒弟。兩人行sè匆匆,埋頭趕路。
路遇出家修道之人。本沒什麼,只是,我卻發覺他倆和我們乃是朝同一方向走去,不多時。大家便同時來到了那條石路前,看他們的步伐方向,竟也是要朝那所大宅院走去。
我便讓楊天驄慢下來,讓道人先走。那老道向我一頭。便和徒弟走了過去。
待他倆走遠,老楊一陣疑惑:“這條石路,應該是專為那所大宅院修的。這兩個道士走過去。定然也是向那戶人家走去。看他倆趕路匆匆的,那家人莫非家裡有什麼妖魔鬼怪,要找道士去捉鬼?”
我也是一陣莫名,一般人家請道士上門,不外乎就幾個目的:驅邪破煞,祛災求符,算命看相,或者,便是紅白事,尤其是喪事,請道人上門做做法事。
我見不遠處走來一個扛著一袋化肥的漢子,立即上前打聽,得知那戶大宅院竟是這山鎮鎮長的宅子!
再問他鎮長家裡是否有什麼紅白事,他說沒有,再打聽鎮長家裡是否有些什麼不安平的事,他卻不知道了。
“原來是鎮長大人的宅子啊。”楊天驄一陣感慨,“小小山鎮,看看普通老百姓房子,土房矮簷,他一家,倒是青磚碧瓦琉璃頂,活脫脫一個園林式大宅院啊!他孃的,這可是多少民脂民膏刮來的……”
“這年頭,官即是商,商即是官,也說不定,人家家裡有人做生意辦廠開公司,這些可不好說了。”我見兩個道人已經消失在前路上,心下一陣盤算,“這鎮長家裡,既無婚嫁之事,又無喪事,我便有些感念,他家裡估計有些個不順不虞的事情。一般人家,尤其又是這遠山僻壤的,請道人上門,定然是干係重大,一般人家,要畫符,要算命看相,定然都是自己出外,哪會把這些人請回家?都是不到迫不得已,才會請道人上門。”
“你的意思是,這鎮長家,莫非真在鬧鬼?請道士上門捉鬼?”楊天驄一陣發呆,“他nǎinǎi的,別告訴我,一個活人待的地方,結果卻鬧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