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家人,到底是哪些人易犯上jiānyín、遭毒、殺人?且看楊家這三進三出大院的每進院落的‘吉星’,每一進大院的房屋及院落規劃乃是根據北斗七星貪狼、巨門、祿存、文曲、廉貞、武曲、破軍來佈局的,這七星要分‘吉星’和‘煞星’,便是,吉星宜高大,煞星宜低小,切不可煞星作高房,吉星作低房。這第一進大院裡,七星天狼所在,也就是吉星在東廂房居中那一間房屋,你看,正好修成了低房,吉星在低房,大凶之兆!這可是正東之位,八卦為震,震卦便是長男,也就是說,這第一進大院穿宅有沖剋,便是長男易犯‘水xìng楊花’jiānyín之事!
“而那第二進大院裡,七星天狼所在,竟正好又是院落東南那間低房,恰好又是吉星逢低,大凶!東南之位,八卦為巽,巽卦正好又是長女,這第二進大院穿宅有沖剋,便是長女易犯‘枯木逢chūn’之劫,便是容易被人投毒下毒!
“第三進大院裡,七星天狼所在,不偏不倚,正好又是院落正北位那間房子,正是吉星再逢低,仍是大凶,正北之位,八卦為坎,坎卦恰好印證中男,便是家主次子,這第三進大院穿宅有異,這中男次子,便是要‘怒火攻心’,殺人奪命啊!”
分解到這裡,我背上也是一陣發涼:“能將陷人害人的風水佈局做到如此隱秘而極致,分毫不差,相準而發,定然是風水堪輿高人才能為之,而且,在陽宅上如此動手腳咒怨家主,屈人不虞。乃極是大傷天元之舉,這可是要折陽壽的!老楊,根據我們親眼所見以及打聽來的訊息,這楊家子女裡的老大楊斌,也就是長男,果然便是犯上了jiānyín之事,將那陸家12歲的小女孩可害慘了,還讓小女孩染上xìng病!而楊家的長女,也就是楊家老三楊莉,也果然是被人下毒坐上了輪椅。現在我憂心的是。這楊家中男,也就是次子,楊昊他……”
“根據楊家這‘穿宅吉星’的孽煞風水所主,那麼,這楊昊,要去殺人奪命?”楊天驄霎時面sè刷白,“聽人之言,這楊昊可是縣城一jǐng署的副所長,一個司法之人。膽敢枉法行兇,草菅人命?方先生,莫非,你的意思是……”
“對!”我一捶拳。“和這楊家已是不共戴天的陸家,幼女被強暴‘宿piáo’,染上不治xìng病,整rì無法出門;而長女又涉嫌投毒謀害楊家女兒。現在早被關押起來,如果說,這楊昊要去殺人。我估計便是要對陸家的老大下手——這陸家長子,自從小妹遭難、卻無人判刑之後,不是一直便在縣上市裡、甚至要去dì dū告狀上方麼?”
“殺人滅口,免生後患……”楊天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難怪,之前那兩莊稼漢子說陸家老大這兩個星期都沒見著了,難道已經遭劫?方先生,事不宜遲,咱得趕快去看看啊!這陸家已是如此苦難深重,兩女已經遭災,難道還要讓家裡唯一的頂樑柱身死橫禍?!哎,窮人怎麼鬥得過權勢之門?楊家這兩兄弟,雖說是這宅子孽煞風水主命,但畢竟本xìng乃是禽獸畜生不如啊,這豈不是要滅陸家之門麼?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我長嘆一聲,心情極是沉重:“這陸家老大已經兩個星期沒見著了,即便要出事,估計也出了,我們此刻再去找他也已經來不及,這樣,你先到這鎮上陸家去一趟,看看情形,順便問問這陸家老大的生辰八字,我且算一算他的壽元,看他此刻究竟是否還在人世。現在,我只能等著楊鎮長回來,讓他做個決斷。”
楊天驄頭,瞬即問道:“但事已至此,陸楊兩家,已然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你又想要楊鎮長如何做個決斷?他一個貪官,又能做出什麼利國利民的決斷呢?指望他交出兒子、乖乖去坐牢?乖乖給陸家賠筆鉅款?這是‘與虎謀皮’的事吧?”
我茫然搖頭道:“我先思籌一下,到底如何個定奪決斷。這樣,你還是先去那陸家打探打探。”
楊天驄嘆嘆氣,便出宅而去。
我便再行在院子裡看看,不多時,我從手提箱裡掏出毛筆、黃紙以及金粉,畫了三張符,兩張“玄空五行符”,一張“玄空改命符”,出用神,吟唸咒語後,見院落四下無人,我將其分別貼在了三進院落裡的三處地方。
剛剛貼好,就聽院外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一聽便是楊鎮長,一看時間,才剛剛下午兩半,這吃公糧的就是舒服,下午兩三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楊鎮長拎著個公文包,昂首挺胸走進院子,身後跟著瓜皮以及另兩個小夥子,一見到我,立即堆笑:“方先生你好啊!麻煩你了哈,又來幫我看風水!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