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你一下。你這段時間是否每日必要和男子**?否則下身奇癢無比?”
“你……”便見黃鶯合攏雙腿,坐了起來,緊緊盯著我,“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搖搖頭,繼續道:“身中極是陰毒的‘六陰催春蠱’術的女子若一日不同男子*房,其下面奇癢莫名。彷彿千萬只螞蟻在體內騷擾輕齧一般,擔待一時,骨架便似要癱散,死活難熬,在明清兩代,女子身中‘六陰催春蠱’卻找不到男子**者多會自殺。‘六陰催春蠱’,又稱‘萬蟥入洞蠱’,意為萬隻螞蟥進入女子體內,螞蟥不能齧啃只能吸血,在人被螞蟥吸血的過程中。人會感到癢脹。正是你這種感覺!這種滋味到底好受不好受,也只有黃四小姐你才知道!對還是不對?”
卻見黃鶯一滴淚珠劃落。和眨眼之前地潘金蓮似的**yin娃之態已然天壤之別!
“方先生,我地確好難受、好難受!癢、下面癢得發慌……是的,一萬隻螞蟻,不一萬隻螞蟥,它們在我下面拱動,好難受、好難受……方先生……”她雙淚滾滾而落,起身走到我的面前,“你是風水陰陽先生,若想救苦救難,還請先救救我……就一次,一次,不要嫌我髒……”
她緩緩地解開了我的皮帶!
我好不尷尬,忙將已被她解開的皮帶拴上,退後一步道:“身中‘六陰催春蠱’的女子,會一步步走向死亡,隨著其下面的愈加瘙癢,她地**也會越來越高,幾乎在第七天的關頭上,一天和男子**一次已經滿足不了她,而要兩次甚至三次!直到更多,一天十次百次都不為多!彷彿吸毒一般,但這遠比毒品更為可怕,幾乎在半個月之內,該女子便會腎精元氣洩盡,一命嗚呼!黃四小姐,我看你這副面相,你已經到了第七天的關頭上了吧!”
黃鶯“哇”一聲哭了出來,全身或許既因下面的奇癢無比又因我這番話的刺激而哆嗦不已:“老天爺,我好可憐!疼愛我的母親早死,哥哥姐姐又時常欺負我,偏偏又被父親許配給一個醜八怪……老天,你如何就這樣嫌棄我呢!我只是一個苦命的女子,為什麼要遭受到這等折磨……”
我輕嘆一聲,立即從皮箱裡取出楊天驄曾為我買來的金粉,又取出一張黃紙,畫好一張克**符,房間裡有開水和杯子,我當即將這符放進杯子裡燒掉,然後倒水衝釋符灰,舉起杯子對黃鶯說道:“這杯符水你喝下。金粉至陽水符可制蠱術陰毒十二個時辰,而且只能制住一次,再用便無效。要破你這蠱術,唯一地辦法還是找到給你下蠱之人,求其解藥。”
黃鶯接過杯子一口吞盡,連灰燼也喝得乾乾淨淨,雙眼早已淚溼蒙朧:“十二個時辰,二十四個小時,也就是一天一夜……到時候,我還是會……”她周身的哆嗦已經漸漸息止,很明顯,我這張金粉克**符已經起了效用。
“那麼,快將衣服穿起來,我們這樣說話也太過不雅。”我將她的裙子遞給她。
“方先生,你是個好、好男人……”驀地,我只見她的面頰一陣微紅。&nbsff8p;這陣紅,應是出自內心而不是出自**,“這段時間,只要我脫光衣服,就沒有哪個男子會拒絕地,只有方先生你……”
我搖搖頭道:“我豈能在這等時候還要落井下石、見縫插針?”說到這裡,內心卻暗自一笑。“見縫插針”這個詞我用的非常形象,“那麼。黃四小姐——”
“不要這樣叫我,黃鶯我這二十多年沒有什麼朋友,又難得見到一位好男子,何況還是方先生這等有手段地風水先生……”黃鶯面頰若二月桃花堆砌,埋下了頭,“叫我‘鶯啼兒’吧,這是小時候母親給我起的小名。母親是位大家閨秀,精於辭賦音韻,可惜享壽不永……我敬重方先生是個好人,鶯啼兒願與你結為至交。”
這位鄉野女子言辭間頗有大家閨秀之氣,不是一般的村姑。只可惜,生在這等封建官宦鄉紳禮教嚴厲的大家族裡,她一位五尺娥眉,俊美的容顏上滄桑竟壓雲鬢之亂。
“那好。鶯啼兒,你就老老實實告訴我,你身陷地‘六陰催春蠱’到底是誰人給你下的?你今晚到我房間來很簡單絕不僅僅為了找男人**解癢這般簡單,你地確是想從我的身上取走一樣東西……”我緊緊盯著她。
“這……”她的面上為難之色陣陣濃厚,很顯然,她不願甚至是不敢向我一陳實情。
天地定萬物。萬物因有自身命數,一切皆有為法,玄門中人從不勉強。她既然不願告訴我,我又豈會追問?當即,我嘆道:“也罷。不過,我要提醒你,你已到了‘六陰催春蠱’第七天地關頭上,古往今來,身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