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陰陽可辨。男子動靜而主外,女子靜動而主內……“女子靜動而主內”即是說,若堪識女子由靜向動的發展,便能循易數而辨其“內”——這個“內”,既代表了該女子的性格、個性、嗜好、心機,可一旦根據《梅花易數》來相互演卦,卻又能巧妙演算出這個“內”便是該女子上下所穿的內衣的數量和顏色!
這絕不是惡俗類的噱頭,我又豈在戲弄輕浮一女子?
根據《梅花易數》:女屬坤,為上卦;北方為坎居下卦。坤八坎六再加杜冰嬋所報的第一數“七”,共二十一數,除三六一十八,三爻動,得地水師之三爻。《七玄經》又有云:天地之生,卦相三爻,三三而九,各宮居一,而中為天心。乾為初爻,為天;坤為二爻,為地;震為三爻,雷;巽又為初爻,為風;坎為二爻,為水;離為三爻,為火;艮又為初爻,為山;兌為二爻,為澤。
《七玄經》又云:七原色為紅、橙、黃、綠、靛、藍、紫,以此七原色再互動染替為七七四十九色,合為一個大先天八卦。上卦有二十四色,下卦有二十四色,中乃七原色疊加為白色。
根據杜冰嬋自沙發起身而去的北方坎向和她報出的第一個數“七“,我以《梅花易數》演繹出三爻,在《七玄經》上卦中印合震雷之卦,在下卦中印合著離水之卦。震離之合,雷水相生,得五行土木金水之相。以此土木金水之相去印合四十九色大先天八卦中的圖譜,在上卦中得出了五種顏色,而在下卦中得出了四種顏色。再根據杜冰嬋報出的第二個數“二”,那麼,在上卦中排行第二的土木金水之相對應的顏色為淡紫色,而在下卦中排行第二的土木金水之相對應的顏色為赤色,即紅色。
測算到這裡,但見杜冰嬋怔然原地,緊緊盯著我,空調之風不時將她的秀髮吹拂得縷縷飛揚,意境無窮。
一個男人來猜一女子內衣的顏色,這放在現實生活中,除非是夫妻情侶,否則,定要被該女嗤之以鼻。而此刻,我卻清晰無誤地演算著一位妙齡佳人的內衣顏色——這種默契,這種含蓄,巧自天成,天衣無縫。我略微一笑:我他媽是如何想到這一鬼主意的?說這並非在惡搞、並非是戲弄輕浮,可這事一旦真實地發生在這位風華絕代的佳人身上,我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可我這是在猜麼?
“杜總。”我在沙發上坐下來,“呵呵,你要明白,你這身衣服根本就不透色,我根本看不出你內衣的顏色。再則,我絕不可能在你的閨房裡裝有針孔攝像頭以窺視你的秘密……好罷,可我的確算了出來,你上身的內衣顏色為淡紫色,而你下身,內、內衣的顏色是紅色——由此可見,呵呵,杜總今年應該是本命年吧?”
聽我說到這裡,杜冰嬋迅即走了過來,緊緊盯著我,半晌無聲無息。
&n2000bsp;她明明還是一位非常年輕的少女總裁,但面上卻毫無羞赧做作之色。
“啪啪啪啪!”她一陣拍手,此際,久違的紅暈才瀰漫上她的容頰,“我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比針眼偷窺攝像頭更厲害的東西——玄學測算。哈哈,照方先生你這本事,這個世上還有誰、還有什麼秘密能逃過你的法眼?我才發覺這寬闊的大廳裡空間好小好侷促好狹隘,我坐在你的對面,但得時時擔心我的什麼秘密都被你測算了去。只不過,方先生,你這一算計,卻出了一個差錯——呵呵,不好意思,我今天恰好沒穿內褲。可你卻說我穿的是紅色的……”
聽到這裡,我剛喝進嘴的茶沒差點一口噴出來,我瞪圓了燈籠般的眼睛:“沒、沒穿?杜、杜總竟喜歡真、真空……”
杜冰嬋一抬秀腿,腳上的絲襪連著粉白的**呈現在我眼前,喝下一口茶,衝我一笑:“今天穿了連腿絲襪,就沒有穿內褲了。怎麼,這不可以麼?”面上竟有三分嗔怨之意。
可以,當然可以,關我什麼事呢?可我明明測算出她下身內衣之色為紅色……莫非?我趕緊再將《七玄經》上的四十九色大先天八卦圖譜一對照測算,卻越算我越心驚越臉燙!我開始演算之時竟忘了女子體徵——原來,杜冰嬋這些天處於女性非常時期……
可這等不雅話題我又如何再搬到檯面上來?我一陣面燙,唯唯諾諾道:“也罷、也罷!呵呵,杜總,我疏忽了,恩,我承認,我算得不準、算的不準,可是……”
“呵呵!”杜冰嬋爽朗一笑,“不能說你算得不準。不過,你要我協助你們這次抓捕行動,我卻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緊緊盯著她。
“還記得上次在衡山賓館裡和你匆匆一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