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孫教授也學著走入了這麼一行。當然,由於祖傳淵源,不管是孫教授、還是王教授,都在這一方便做出了傑出的貢獻,成就不小。漸漸的,甚至連他們自己都忘了他們原本的出身。
由於祖傳的緣故,他們自然也知道關於黃河龍棺的傳說。王教授那次去黃河邊,原本也只是看看而已。可是偏偏在路上,他碰到了扮作收草藥的胡來與王明。同是南爬子出身的王教授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身份,為了避免被他們捷足先登,他挺而走險地讓單軍與我們一起下了水。
可單軍並沒有能夠活著走出黃河邊,王教授在深深的內疚下,帶著丫頭準備離開。但胡來與王明卻根本就沒有準備捨棄黃河龍棺,結果,我與少爺還是下了水,導致的結果是,我差點送了命。
後來,不知道什麼緣故,王教授還是發動人手,將黃河龍棺給弄了出來,於是在龍棺詛咒之下,死亡的陰影開始蔓延。
王教授本身也死了,而且屍體還莫名其妙地失蹤了,面對著如此詭異離奇的死亡案件,公安機關與軍方都有人介入,這個案子自然是越來越不平常。但由於這個問題是由考古引起的,所以想要解決問題,還得找行家。孫教授就這麼也牽扯了進來。
孫教授是聰明人,他不懂鳥篆,很多東西就無法解釋。無奈之下,只能找這個老頭求救。而我們三人,卻是唯一接觸了黃河龍棺,至今還沒有死的人,自然而然,公安部門就想要在我們的身上尋求突破口。
可我們自身難保,還掙扎在生與死的邊緣。對於黃河龍棺的瞭解,僅有那麼幾塊青銅片,和半夜在水下的唯-一次觸控。
老頭聽說我們去過廣川王陵,頓時就來了興致,問了我們很多問題。
我也沒有隱瞞什麼,能夠說的都說了,心中卻是忍不住暗笑。老古話說得好,狗改不了吃屎的習慣。這老頭一把年紀了,剛才來的時候,一副裝酷的模樣,眼睛那是長在頭頂上的。嘿嘿,可是一聽說大型古墓,頓時就像吃了蜜蜂屎一樣。
老頭在問了一堆廣川王陵的事情後,話鋒一轉,問孫教授說,“既然你們已經將龍棺弄了出來,那麼告訴我,龍棺內到底是什麼東西?”
對於這個問題,不光是老頭有興趣,我與少爺、丫頭聞言,也一起伸長了脖子,掏空耳屎聽著。而胡來與王明兩人,更是四眼冒鬼光。可是,孫教授吱吱半天,愣是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
老頭怒了,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做了教授,連句人話都不會說了?”聽得我與丫頭、少爺忍不住就笑了出來,而胡來與王明兩個,礙於老頭在場,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難受。
孫教授這次說:“上頭要求保密!”雲深無跡收集整理。
他媽的!老頭一聽就來了火,不光是老頭,連我們都有點來火。這是什麼話?讓我們協助調查,卻屁都不說一個,查個鳥啊?老頭當即就站起身來,招呼胡來與王明說,“我們走!”說著,老頭當真舉著柺杖就走。胡來與王明連連對孫教授使眼色,示意他趕緊留下老頭。
哪知道老頭走了幾步,回過頭來,對我說,“小子,你也走,別在這裡陪著他們窮磨咕,浪費大好光影。我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翻幾個土豆,賺幾個錢哄女人。那丫頭與小子我說不準,可是你的命硬得很,絕對不會早死,放心就是。”
我被他一說,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受。而孫教授卻是真的急了,眼見老頭就要走出辦公室,忙說,“師叔,你等等……”
一邊說著,一邊從抽屜內取出一盛厚厚的資料,交給老頭說,“都在這裡了,這可是我偷偷拍出來的。”
“去你的!你小子的那點鬼心眼,難道我老人家還不知道?”老頭罵道。我這次知道,原來老頭也根本就沒有要走的打算。
老頭再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我也好奇黃河龍棺內到底是什麼東西,忙著湊過去看,於是,七個人圍成一團,就在沙發上翻著那大堆的資料。
“師叔,你看,這個就是龍棺內的東西,好像是一方古印,”孫教授指著資料夾開頭的幾張大大的彩色照片說。
我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本能地問道:“龍棺內難道沒有屍體?”
“當然沒有屍體,這是鎮河墓而已,哪來的屍體?”孫教授不解地看了我一眼。
我沒有說話,心中不解。那天晚上,在黃河底下,透過手電筒昏黃色的光芒,在白玉棺槨中,我清楚地看到一個模糊的人的影子?怎麼會龍棺內居然沒有屍體,而是一方古印。我再次將目光放在那些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