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少爺那邊殺了過去。
那些奇怪地觸手似乎非常的懼怕我手中青銅古劍。我所到之處,觸手紛紛閃避,可是卻將我的身前背後,牢牢地包裹著,說不出的古怪與噁心。
好不容易將少爺身上的奇怪觸手全部砍斷,拉著他向岸邊衝去。猛然,我感覺背後風聲大起,不由回頭一看,只見剛才被我一腳踢進河中的老卞,居然張牙舞爪地向我撲了過來。
我不得不捨了少爺,慌忙閃避。少爺緩過一口氣來,驚叫道,“怎麼回事?”可是他聲音沙啞,顯然剛才被那奇怪觸手勒傷了脖子。
我慌忙讓少爺先上岸,我對付老卞的屍體。少爺手忙腳亂地向岸邊衝了過去。但他沒有我手中的青銅古劍,鋪天蓋地的奇怪觸手,再次地蜂擁而上。
“媽的!”我原本並不想傷了老卞的屍體,畢竟在他活著的時候,我們還曾經與他一起喝過酒。可如今他想要拉我陪葬,我也就顧不上那麼多,一劍對著他身上砍了過去。
老卞看著窮兇極惡的模樣,不料被我一劍就砍得倒了下去,再次沉入水中,消失不見。我隱隱看到水底下,一張碩大的、慘白色的臉一閃而沒。
解決了老卞,我忙著過去支援少爺,兩人幾乎是連滾帶爬地爬上了護棺河邊。少爺這次傷得不輕,手臂、脖子上都是一道道黃黑色的勒紋。
“丫頭……”他連氣都沒有來得及喘一口,直接撲到丫頭的身上,用力地掐著丫頭的神經,我也壓著丫頭的胸口。兩人一翻折騰,終於將丫頭弄醒。眼見丫頭醒來,少爺人一放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呼呼地喘著粗氣,問道,“老許,剛才那玩意,是什麼東西?”
我壓低聲音說,是老卞的屍體,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也跑到了劉去的護棺河內。
少爺呆了呆,半天才說,真的邪門,為什麼他們都跑到護棺河內?我自然知道少爺口中的他們,指的是教授與老卞。老卞的屍體,我親眼見著是鑽進了墓室後面的那個“狗洞”,為什麼如今也出現在護棺河內?而教授,我們卻是說不清楚。甚至我們搞不清楚,他是活著來盜墓的,還是死後才來的。
我壓低聲音問少爺說,老卞死的時候,你也在他身邊,你看,他有裝死的可能不?少爺搖頭說不可能。老卞當時已經死了,死得不能再死。
我低頭不語。教授的死我沒有親眼見到,還可以理解成他是假死後爭取時間來盜取廣川王劉去的墓,可老卞的死,我卻是親眼所見,為什麼他死後,屍體也跑到了這裡,這中間隔著這麼多的路,他是怎麼來的?
若說有人惡意地將一具屍體運到這裡,那也絕對不可能。一路之上不管是用什麼交通工具,如何透過交警那一關?難道說,交警都是瞎子,會任由一個屍體混上火車、汽車不成?越想我就越是害怕。
丫頭的狀態不是很好,醒來後,一直拉著我沒有說話。目光迷離,臉色蒼白。
我說,不管那麼多,既然我們要的東西都已經得手,先離開這裡要緊,畢竟,丫頭的病沒有時間再拖了。少爺也贊成,我扶著丫頭站了起來,轉身向墓室的門口走去。可剛剛走了幾步,卻看見原本大開的墓室大門,如今居然好好地關上了。
我也沒有在意,本來,這墓室大門就是從裡面關上的,我們從外面都可以開啟,何況是裡面?少爺當即就走了上去,用力去推那石門,可石門紋風不動。少爺當場就傻了,猶自不信,用力地再去推,還是一動也不動
我放下丫頭,也跑去幫少爺推那墓門。可合我們兩人之力,還是沒有推動那墓門分毫。
一直沒有說話的丫頭嘆了口氣,低聲說,“你們別白費力氣,這是反鎖龍格,這個墓室大門一旦被人開啟,再次關閉,外面就會有千斤重石擋住,就算用炸藥,也未必能夠炸開。”
我一聽頓時愣住,難道說,我們歷盡辛苦,最後還是得在這裡給廣川王劉去那個老變態陪葬?我問丫頭,還有可能有別的出路不成?
少爺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片刻,又憤憤地大罵劉去變態。只是他被護棺河內的奇怪觸手傷了脖子,聲音沙啞,委實難聽得很。
丫頭沉吟不語,想了好久才說,出路也許是有的,但實在是太兇險了。這樣的墓室,修建墓室的工匠為了避免被廣川王劉去殺了陪葬,都會留有一條隱蔽的退路。我一聽就急了,這個墓室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既然是隱蔽的退路,我們如何找得出來?
可是,少爺一聽,卻來了精神,連忙催著丫頭問出路有可能在什麼地方?丫頭苦笑說:“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