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他竟然不問咱們要什麼酒?”似乎對於調酒師的這種態,劉貝西貌似有些不滿,對著肖世澤竟然也像個女孩一樣發起來牢騷。
“先生,因為我不是服務生,我只負責調酒!”男孩似乎是聽到了劉貝西和肖世澤的對話,禮貌的衝著他們鞠了個躬,“兩位先生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凌風必會盡力給您最好的酒。”
男孩不卑不亢,倒也挺合肖世澤的心意,只是,他現在無暇去顧及這些,他此刻不過是想要知道,那女孩到底是誰?她來接近他又是為了什麼。
但,似乎事情並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樣。
抬眸,看到帷幕之上女的剪影,肖世澤的心理一震,這影像,好熟悉。
“貝殼?貝殼?”肖世澤私下經常叫劉貝西貝殼,而這個名字從他們十幾歲一直延續到現在,多少年的習慣了,使得他一時間改不了。
“肖?這是在公共場合,給我留點面行不?”劉貝西看著那帷幕上的女孩,不由的有些怔愣,從來沒有見到過這般清麗的女,雖然只是個影,卻也讓她心間不由的一動。
“貝殼?你看著女孩的影,是不是像是在哪裡見過啊?”肖世澤的手蘸了蘸酒,然後一彎一彎就勾勒出一個女的側影來。
“像,這像!”劉貝西看了看帷幕,又看了看肖世澤畫出來的人兒,不由的驚訝不已,“真沒想到,這麼多年,你的畫技還是這麼好!就連酒,都能用來畫畫,真的很不錯啊!”
“像麼?”肖世澤的唇角,微微彎起,朝著那帷幕不懷好意的一笑。“只怕更像的還在後面呢。”
這樣說著,早就拿出一張紙,扔給了劉貝西。
“看看這個!”
劉貝西疑惑的拿著那張紙,不知道肖世澤到底是在讓他看什麼,只是怔愣看著紙上的女孩,感覺有些眼熟,貌似是在哪裡見過一樣。
“先生,您的酒!”穿著白色燕尾服的服務生禮貌的將一杯雞尾酒遞給了肖世澤。手指瑩白如玉,帶著點點的光芒,照的肖世澤有些眼暈。
他不明白,為什麼這裡的男孩都一個個的跟個女孩似的,將手保養的那麼白。
回頭再看看自己的手,早就變成了古銅色,這都是在國外的時候,天天游泳,曬出來的。
“這酒,看起來不錯啊!”劉貝西的眼神,有些遊離,似乎是在逃避這什麼似得,這讓肖世澤有些不舒服。
只是,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從劉貝西的手裡將那張紙拿了回來,“你應該也看出來了些什麼!”
“這酒,看起來,真的不錯!”劉貝西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他是第一次看到談古箏的女孩竟然如此清麗,也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好聽的古箏聲音,更是第一次對於一個從未謀面的女孩產生某種異樣的感覺。
可是,剛才肖世澤給他的那張畫,那張女孩的畫像,讓他有點不確定了。
“那你先把它喝了!”肖世澤詭異的一笑,似乎這世間就剩下了他的笑容,再無其他。
劉貝西也毫不客氣的將酒一飲而盡,沒有任何的遲疑。
“貝殼?雞尾酒可不是這麼喝的吆!”肖世澤將他喝完酒的杯漸漸挪開,“現在是不是可以藉著酒勁兒說說了?”
和劉貝西一說話,肖世澤的冷酷就會蕩然無存,似乎也只有在劉貝西的面前,他才會顯示出自己的真面目來,這也許就是他為什麼喜歡和劉貝西在一起工作和交往的真面目吧。
“肖,這女孩……難道就是那女孩?”劉貝西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些艱難,似乎是從嗓的深處發出的聲音,好像這件事情是多麼的讓人難以接受一般。
“不知道!”肖世澤的眉頭緊緊的鎖著,望著那帷幕,陷入了沉思,似乎有著多的不解,讓他迷惘,讓他不知所措,讓他不感到不解。
但劉貝西卻不這麼認為。
“她竟然下去了!”就在肖世澤陷入沉思的時候,劉貝西忽然大喊一聲。
。。。
 ;。。。 ; ;
17 你到底為何接近我
當劉貝西喊完這句話之後,心頭不由的有些異樣,這可真是冤家窄啊。
“怎麼?終於看出來了?”肖世澤的眼中,不由的有些狠戾,似乎想要將葉影大卸八塊。
葉影在帷幕之後衝著大家謝幕,然後轉身走下了舞臺,去後臺卸妝。
雖然只是站在帷幕之後,可還是略略化了些妝。
“姑娘,這是要去哪兒啊?”當葉影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