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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4年10月7日,沙俄強迫無能的清政府簽訂《中俄堪分西北界約記》,透過欺騙、恫嚇、武力佔領等手段,侵佔中國西北新疆和外蒙古地方公里的領土。根據這個條約。沙俄侵佔了清帝國西北定邊左副將軍所屬烏梁海十佐領及科布多所屬阿爾泰淖爾烏梁海二旗,後來簽訂的《科布多界約》和《烏里雅蘇臺界約》則進一步完善了沙俄對這些地區的“法理兼併”。
按照這一條約,從此薩彥嶺為中俄兩國的分界,設立鄂博為界牌。薩彥嶺這裡看不見驚險的懸崖峭壁。只有鬱鬱蔥蔥的原始森林、翠綠清爽的植物、輪廓柔和的山嶺,道路沿山谷蜿蜒迂迴,兩旁是徐緩起伏的山巒。一望無際的落葉松、自撣和稠李的翠綠幽深詳和。長得很高的青草、野花像厚厚的色彩鮮豔的絨毯鋪展在樹下。鳥兒鳴囀啁啾,彼此呼應。
薩彥嶺以西就是被俄國人透過掠奪走的烏梁海十佐領及科布多所屬阿爾泰淖爾烏梁海二旗。薩彥嶺以東的就是邊防軍剛剛收復的唐努烏梁海,在那片肥沃的黑土地上,數十萬烏梁海人世世代代在這裡過著富裕而閒適的日子。三個月前,在邊防軍的支援和策動唐努烏梁海各部旗發動聯合起義,起義成功後從科布多開來的科布多地方守備三團邊防軍進駐了這片四年前被俄國佔領國土,自此唐努烏梁海得到了真正的解放。
也就是從那天起,由科布多守備三團在吸收了六千餘名烏梁海部旗兵的基礎上改擴編為烏梁海獨立旅,就把目光投向了薩彥嶺以西數萬平方公里被俄國人掠佔的國土,經過三個月的整編、訓練和屯儲了大量的作戰物資後,虎視眈眈的烏梁海獨立旅終於行動了。
沙寶山口這個地理名詞在國人的眼中或許是非常的陌生,當年俄羅斯探險隊、考察隊以及軍隊正是從這個山口進入了群山環繞的唐努烏梁海。在十年前,俄政府派工程師羅傑維奇以勘察葉尼塞河流域啊源為名,進行軍事偵察。
羅傑維奇經過偵察後,向沙俄政府內閣會告說:‘烏梁海確實是俄中邊境上抵抗力最小的一個點,但在這薄弱點的後面卻是一個富饒的省分。如果中國開始對黑龍江一帶地方施加壓力的話,那麼烏梁海地區就是適於俄國進行反擊的地區,在這裡可以花費最小的力量取得最大的成功。從米努辛斯克徑由烏斯往烏梁海修一條設施完善的大道,同時在米努辛斯克再集結一定的兵力,就足以調整俄中關係,而且在必要時也可非常迅速地佔領烏梁海。‘
羅傑維奇的這個報告得到了沙俄內閣會議的極大重視。1910年,沙俄總參謀部派波夫上校率領‘經濟考察‘遠征隊,再度入唐努烏梁海地區,進行了軍事偵察。也就是從這一年起,俄羅斯人拆毀了拆毀了薩彥嶺上界碑。同時開始按照羅傑維奇設計的路線修建了一條設施完善的公路,四年後俄軍就是從這裡入侵唐努烏梁海。而這條從米努辛斯克徑由烏斯往烏梁海的碎石公路的中俄舊界是沙寶山口,這裡是最為重要的交通要隘。
三個月前當唐努烏海發生起義之後,原是交通要隘的沙寶山口便失去了往日的俄羅斯商隊、移民馬車隊的喧嚷,隨著邊防軍烏梁海獨立旅的組建,米努辛基斯克的地方自治委員會便向沙寶山口派去一隊警察用於加強防禦,儘管他們知道這些力量並不能阻擋中**隊的進攻,但仍然這麼做了。
今天的沙寶山口註定失去往日的平靜,從克穆齊克旗開出的烏梁海獨立旅第一步兵團的四千多人馬透過這裡時,使得狹窄的山口陷入了前所未有喧嚷。山口內響徹著漢語、蒙古語喊叫著,還有戰馬、馭馬的嘶叫聲。
在山口旁俄國人臨時搭建的那個警察所旁幾名穿著黑色警服被解除了武裝的俄羅斯警察則饒有興趣的看著邊防軍的部隊透過,這些警察中大半是十佐領和淖爾旗的烏梁海人,當他們得到山口哨卡的邊防軍的通知後,他們就解除俄羅斯警官的武裝,然後向山口邊防軍哨卡的四名邊防軍投降了。
站在路邊的這些被解除的武裝的警察看著這些從山隘開過的扛著步槍,面色黝黑卻難掩興奮之情計程車兵,數著那些馱馬上馱著的山炮,數量之多超過他們的想象。他們知道也許幾天之後,自己的家鄉將被這些邊防軍“解放”,嗯!是解放!從俄羅斯人的魔掌下解放,烏梁海人同樣是中國人,俄羅斯人是侵略者。
解放!這個新鮮的名詞在這幾個月之中,透過商人、馬販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