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仍在醫院,因無陪五天來無語只是隔著玻璃窗看到寶寶不到40秒,今天上午還可以再看到一次,希望寶寶早日恢復健康!謝謝大家對無語和小市民的支援。無語儘可能的恢復更新!謝謝大家。)
中華民族處於生死存亡最危險的時刻,一些民族敗類為了個人的利益,不惜出賣民族利益,喪失國格和人格,認敵為友,充當了列強侵華的工具和幫兇,成了中華民族的千古罪人。這些民族敗類最終的下場與那些入侵者一樣,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成為人人討而誅之的物件。他們最終也逃脫不了正義的審判。
通款敵國,謀叛本國,為侵略自己祖國的敵人的利益服務,並謀取一己的私利,這樣的人物在世界各國的對外戰爭中均為常見,中國亦不例外,漢奸就是國人對他們的鄙稱。中華民族處於生死存亡最危險的時刻,漢奸們喪失國格人格,認敵為友,充當列強侵華的工具和幫兇,成為中華民族的千古罪人。
5月16日,隨著臺南日軍投降,在臺灣似乎一切零散的、對國防軍有威脅的日軍的散兵遊勇的都正在被剿清。但是,對臺灣來說,還有一項任務沒有完成,那就是對臺灣的清洗,自臺灣光復之後,出於對漢奸、走狗的仇視,國內就有輿論要求政府必須對臺灣進行清洗。
在臺灣迎來光復之初,這種清洗運動就已經陸續開展起來,清洗的物件自然是那些出賣國家與人民,替日本人辦事的漢奸。但是,這種的清洗並不徹底,儘管有1000人之多的漢奸被處死,還是有不少漢奸苟且偷生。
而即便是在臺灣本地,很多民眾同樣對一些漢奸也是恨之入骨的,在臺灣光復初,他們擅自殺死了上千名漢奸以及數萬名日本移民以洩憤恨。漸漸地,這次清洗運動擴充套件成為民眾自發的報復行動,只要是曾經與日本人有過牽連的人,不管男女老幼,一律被抓捕。
面對清洗運動逐漸演變成瘋狂的報復行為,共和政府顯示出高瞻遠矚的氣魄。身為共和國總理的司馬認為,漢奸不能一概而論,一些漢奸可能是因為膽小懦弱而為日本人辦事,但多數人是無古的,是被迫的,這一點是在光復臺灣之前,司馬就已經認同的。為了對大多數國民負責的態度,同時為了維護法律的尊嚴,這種盲目的清洗運動不應該再持續下去,應該在臺灣實行一次真正的清洗運動。
應司馬的要求,共和12年5月17日,國會批准最高**官成立起專門審判漢奸的特別法庭,將民眾自發的處決行為糾正為正規的法庭程式,在維護法律尊嚴的同時,儘可能的避免冤案。
臺北,西門町八角堂這處兩屋高的紅磚洋樓的牆體依然可以看到的戰爭留下的痕跡,現在這座八角形外觀的磚造樓房外,擠滿了數千名圍觀的民眾,在八角樓的門外站著數名頭戴白盔荷槍實彈的憲兵,在樓頂上的女兒牆突出的三角型山頭後,依站數十名據槍的國防軍官兵。
這裡之所以會如此戒備森嚴的原因非常簡單,八角樓是臺灣特別法庭所在地,今天之所以吸引如此眾多的民眾圍觀,只是因為今天的這場審判,這場審判從開庭之前,就吸引了整個臺灣的目光,臺灣五大家族之的古家的未來均繫於這一場審判。
“日本上山兵五萬,看見姓古行頭前,歡頭喜面到臺北,不管阮娘舊親情。”
看著緊閉的大門,圍觀的一些民眾唱起了這首幾十年來一直在臺北艋舺的酒場間不知有多少人傳唱著的歌曲,公道在人心,或許過去姓古的被的日本檢察官三好一八在幾個月前的治警事件中曾他在為嚴智,也就是印度聖雄甘地的臺語音譯,但是臺南詩人謝星樓卻寫一道詩諷刺他“古先榮比嚴智,蕃薯籤比魚翅,破尿壺比玉器”。
“……臺特庭字第九六號公訴古先榮叛國罪一案,共和十二年5月20上午九時十分於臺灣特別軍事法庭開庭……”
特別軍事法庭書記官朗讀案由時未帶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在八角樓內響起,儘管是公開審判,但是根據法庭原則記者們不得攜帶相機之類的記錄裝置,只能依靠筆記,而速寫記者則在紙面上勾勒出了古先榮出庭時站在被告席上的那種惶恐不安。
古家是臺灣五大家族之一,同樣也是五大家族中與日人合作最為親密的家族,其在臺灣的影響力超人想象,國內報界用“臺灣第一漢奸”稱呼古家,關注這個案件的不僅僅只有臺灣人,大陸同樣關注這個號稱是“共和第一漢奸案”的審理。
在大陸對此案國民的態度是殺之而後快,甚至有團體聲稱如法院不能柄公處理,他們將會刺殺逃脫漢奸,但是在臺灣民眾之中,此案卻形成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