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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七年五月二十一日,這天的京城註定會引起國內外的關注。在七年還是這個國家的王公貴族的旗人,竟然聚集了數千人打著爭取平等權益的旗號走上大街遊行示威,這或許會跌破所人的眼鏡,畢竟在過去他們曾經統治著這個國家,而現在他們竟然為了所謂的平等權益走上了大街,這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無論是國人或是外國人。
“追辦殺人兇手!”
“漢滿平等!嚴禁排旗歧滿!”
“執行《禁售排滿及詆譭前清書籍令》”……
幾千餘名感受到危機的滿人似模似樣的舉著橫幅,在長安街上高喊著口號行著,甚至於就是連忙像小恭王愛新覺羅•溥偉、鄭親王昭煦、鐵良、張人駿這樣的“尊貴”人物都在前面扯著喉嚨高喊著,他們喊出的口號都經過再三斟酌後定出的,以防止被北方政府穿了個空子定大傢伙一個意圖反叛。
人群中的伊爾根覺羅•那梁勳跟在那些尊貴人物的身後揮著胳膊大聲嚷著,在那梁勳看來這一切就像一場鬧劇一般,要知道京城有足足六十二萬多旗人。結果昨天連通帶告的今天只有這不到六千人參加遊行。
遊行的這個主意是宮裡的那位的老師溫肅溫毅夫的主意,按溫老先生的話說“既然現在他們天天嚷著共和了,民眾自由了,那咱們就按照他們共和了、自由的辦。看他黎元洪、段祺瑞還有什麼話說。”
“這些老東西!”
那梁勳現在想起來都覺得這些遺老果然不簡單,這個遊行看似只是個普通的遊行,可是裡頭卻藏著一些道道,明著是遊行爭民權但是實際上卻是向外人展示旗人的存在,告訴外界現在的旗人都快讓他們逼的活不下去了。這些老東西打的算盤到是精。
“可惜,算盤打的是精,就是旗人自己不爭氣啊!”
五六千人的遊行隊伍貌似很多,但是朝這新建的長安街一站到也顯不出來了。看著周圍有些稀落的遊行隊伍那梁勳在心中感嘆道,昨天說著一定會到場的王爺、貝勒、貝子們都沒過來,甚至於都沒託人來捎個病信。大家都是想著明哲保身,誰想冒這個風險。
除了像溥偉、劉廷琛、王寶田、溫肅、勞乃宣這樣的鐵桿遺老外,誰會擔著未知的風險過來,至於那些離朝廷的奉養結果連飯都吃不上的旗人,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也不會這,雖說只要來遊行中午就會管一頓飯,可萬一著了打,這頓飯到也不值了。
這時巷子突然來了幾十名身著黑色的學生服的學生,這些學生大都是來自京城的各個學校,這些學生的右臂上繫著一根紅布帶,面色中透著些許堅毅。在他們的身旁的靠牆放著一排隨身帶來的棗木之類的硬木製成的鐵鍬把足有數十根之多。
巷子裡的商販看著這些依牆而站的學生,還有他們身邊的放著的鐵鍬把,心裡頓時感覺出了有些不妙,一些膽小怕事的連忙開始收拾起自己的生意,今天肯定不是一個做生意的好日子,雖然不知道這些提棍的學生準備幹什麼,但顯然不是什麼好事。
“幸好!爺沒聽他們的招呼去遊什麼行,這些個洋學生早他娘準備好了!就等你們這幫子傻蛋上套了!”
在巷子裡一個撿攤的中年男人在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旁人不知道會是什麼事,做為旗人的他當然明白,不禁暗自慶幸自己眼皮子活,事情看的明白。想到這連忙收拾起自己攤上的東西,生怕一會讓他們來個殃及池魚,到時自己可真是哭都沒眼淚,這點東西可都是賒來的。
“同學們,一會兒見到那些遊行的滿遺就往死裡打!尤其是那些留著辮子的!共和後未及清算,讓這些滿遺、漢奸苟存於世,今天咱們要替四萬萬同胞討公道!”
聽著前面的隊長的話,彭瑞先有些緊張的手心的汗在腳上擦了擦,然後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雖然眼鏡已經用細繩繫了眼鏡腿,但是仍然有些擔心一會打起來眼鏡掉在地上,對於高度近視的彭瑞先而言,離了眼鏡根本就看不清東西,儘管不願意,但是迫於形勢彭瑞先還是和同學們一起來了。
“去的就是愛國志士,不去的就是滿韃遺少!”
昨天晚上滿韃要今天抗議遊行的訊息在學校裡傳開後,學裡的“愛國會”、“救國會”的同學們在學校裡如此鼓動著,京城各個學校的男生無論是否出自本意,都自備鍬杆、木棍離開了學校,準備痛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