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奧衝著那人笑點下頭。
“你是怎麼知道我是耶魯的!”
傑瑞對身邊這人好奇了起來。
“拜託,你們怎麼被選中的!”
“間諜沒有教科書。你們會以日後的工作中形成自己的風格,並瞭解那一切,真正的間諜活動可不是那麼吸引人,比任何小說家所能想象的都要危險!終生都與秘密,對抗和騙局為伍,。不想從事這苦差事的,現在就可以離開,不必覺得難堪,對於那些留下來的,我想說,歡迎加入合夥人!”
巴黎,對於整個世界來說,這座城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座城市曾經是整個西方文明象徵,是西方最為知名的都市,而現在他卻只是一片廢墟,二戰的時候,巴黎65%的建築全部被炸燬,甚至包括盧浮宮、巴黎聖母院與埃菲爾鐵塔亦毀於戰火之中。
而現在,這座城市依然知名,作為“同盟國”的一員,作為“自由國家”的一員,這個戰前的大國,也人意料的分裂了,而這座曾經的法國首都,亦見證了這個國家的分裂,以塞納河的為界,北部是法蘭西共和國,而河以南法蘭西國。
沿著塞納河,河的北岸可以看到象徵第三共和國的三色旗,而要河的南岸則是法蘭西國的三色旗,與北岸不同的是在中部白條中,帶著藍柄紅刃戰斧,斧下是七顆黃星。巴黎和法國一樣被分裂了,對於法國人來,他們知道這是法蘭西的不幸,但卻又有些慶幸。
支援戴高樂去了北方,支援貝當的去了南方,甚至於在聯合國大會上,同樣存在著兩個法蘭西,這是兩個國家,這是毋庸質疑的,雖然他們曾經是一個國家。
此時的巴黎儘管仍帶著戰爭的創傷,但是卻像是一個大工地,和幾乎每一座歐洲城市一樣,他正在進行大規模的重建,當年巴黎大起義時,在德國人開始破壞巴黎時,巴黎的起義者們衝入市政檔案館,把所有的市中心建築圖紙、圖樣都收藏了起來。
對於戰後的巴黎來說,如何建設城市,無論是北巴黎或是南巴黎,都有著兩種模式的爭論,一是完全建一座新城,二是按歷史面貌恢復古城。絕大多數居民贊成後者。而此時德國、波蘭、奧地利等國的城市,卻開始按歷史圖紙重建著自己的城市。
最終身為法蘭西共和國總統的戴高樂“根據舊城圖紙圖樣重建,巴黎按原貌恢復。”的決定,平息了這場爭論,當恢復巴黎城的訊息傳開後,流亡在外的法國人一下子歸來了三十多萬人,整個國家掀起了愛國建設熱潮。
面對北方的勝利,貝當的反應是迅速的,他也作出了同樣的決定,當戴高樂開始重建盧浮宮時,他開始重建埃菲爾鐵塔,當戴高樂開始重建凱旋門時,貝當重建巴黎聖母院,這座曾經的西方文明中心,在城毀後又嚴格按原樣進行了重建。無論是戴高樂或是貝當,無論是法蘭西共和國或是法蘭西國,都在為保留法蘭西努力著。
這座城市或許會在這種愛國建設熱潮中得到重建,幾年或二十幾年後,這座城市會恢復舊貌,盧浮宮、巴黎聖母院、埃菲爾鐵塔等等每一座建築都會恢復,他或許會再次成為歐洲的時尚之都、文明的中心,但是這座城市和這個國家一樣,是分裂的。
分裂的巴黎是法蘭西共和國和法蘭西國對抗的前沿,同樣這座不設防的都市,亦是東西方世界對抗的最前沿,每一天,這裡都在上演著對抗與合作、忠誠與背叛的故事,對於東西世界的間諜來說,這座城市是兩個世界角逐的最前沿,是他們悍衛身後國家利益的一個戰場。
在巴黎,間諜無處不在,他們參加雞尾酒會、招待會和其它社會活動,巴黎城中,第一百個人中,就有一個間諜!巴黎,是一座間諜之都。
記者們可以這麼說,人們可以這麼傳,儘管無論是美國的中情局,亦或是中國中調局,都在這裡設有巨大的間諜網路,即便是軍情六處、帝國情報局也在這裡設有行動部,雖然他們活動頻繁,但外界卻根本沒有可能知道這一切。
巴黎塞納河上的橋共有36座,建造年代不同,建築式樣各異,塞納河上的橋一座橋一個樣,絕不雷同,橋不僅僅是勾通兩岸生活往來工具,也同樣是巴黎的一個景點,只不過現在塞納河上的橋又多了一個使命,他是自由與極權的分界線,與兩個法蘭西間的在其它地區的對抗不同,巴黎人是幸運的,至少在這座城市中他們的往來是自由的,只不過在橋的兩頭,分別有著兩個法蘭西的警察在崗亭裡守護著各自的國家,而在河岸邊,卻拉著鐵絲網。
儘管巴黎人是幸運的,但是到了晚上七點之後,白天來來往往的橋,便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