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很背,前天夜裡被蟲咬了一口,右手腫脹、刺痛幾不能忍,未能更新希望大家能夠諒解,今天補更!)
共和21年10月,深秋。
一艘郵輪自西向東,由公海外向渤海灣緩緩駛來,與過往不同的是,郵輪的兩側標註著大大的“紅十字”,在戰爭時期的公海上,帶有這個標識,足可以保護船上的每一名乘客。
清晨,空氣有些微寒,淡淡的薄霧和著鹹腥的海風。不時有幾隻海燕掠過桅杆,一聲聲清脆的嘯叫在空中迴盪。反覆經歷了無數次濤驚浪駭的大海終於迎來了難得的平靜。海平線的最東端,一弦浮躍跳動的火線剛剛冒出。天邊的雲層,光面的熾白到暗面的赭朱漸變成一幅瑰麗宏壯的油畫。
“啊!太美了!”
舷欄尖處的甲板上,不知是誰輕輕感嘆。
儘管朝陽很美,但船舷邊卻沒有多少乘客,只是零散散的少數一些乘客而已,舷邊一箇中年男人深深的吸了口氣,望著海平線上升起的半輪紅日,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哀傷。
“回家了!”
中年男人在心下暗歎一口氣,過去的五個月,自己一直呆在夏威夷,自己在那座已經從“人間天堂”化為人間地獄的瓦胡島,呆了整整個五個月,五個月中,自己走訪了每一個在那場大屠殺中倖免於難的美國人。
那座曾經有六十餘萬人的瓦胡島,在自己離開的時候,竟然只剩下了不到十萬人。
“我一定要把那裡發生的一切,告訴整個世界!”
“他們會相信你嗎?李!”
這時在他的身出現一個大一小兩個金髮女人,其中一個大約二十二三歲左右的女人問了一句,在這個女人身旁的小女孩,臉上同樣帶著的一絲疑色,畢竟……。
“在中國有一句話,公道自在人心!”
共和41年10月21日,一大清早,隨著太陽的升起,沉寂了一夜的城市,再一次復甦起來,
和往常一樣,一個房間裡,未著外衣的男人和千千萬萬箇中國男人一樣,在妻子的輕喚或鬧鐘的聲響中醒來,在洗澡間稍加收拾後,走到餐桌前,在享用早餐的同時,翻開妻子清晨就從門外的郵筒或郵箱中取出的報紙,邊看報紙邊享用早餐。
幾乎每一個定閱《西北時報》的讀者在隨後拿過報紙時,就發現今天的報紙厚重了許多,往常只有16版的報紙,似乎多了近兩三部,也許48版或是更多,
習慣性的,每一個拿起報紙的的人,在看報紙時的首先會看頭版,一攤開報紙,赫然數張觸目驚的照片映在他們的視線中,未加留意頭皮、汗毛就已驚的豎立起來。
“嘔!”
一些男人便猛的衝去洗澡間,趴在馬桶邊大口嘔吐著,但更多的人卻是恐怖、噁心、驚訝間繼續看著這篇《來自地獄的報道》。
“作為一名新聞記者,本應在新聞事件發生最短時間內,向公眾報道真相,但出於安全和調查的原因,在過去的數月間,身為新聞記者的我曾違心釋出了十數篇並不真實的新聞報道,我不會為這個錯誤,尋求大家的諒解,即便是我本人,也曾無數次在噩夢中驚醒,並在醒來時譴責自己的冷淡。”
幾乎每一個人,無論是身在家中,或在公交車、地鐵車廂內的讀者,在先被照片驚呆之後,又都被新聞記者的開篇自罪弄迷惑了,這一刻幾乎所有人都趴在報紙前看,看著這份報紙,而街頭上的售報亭外更是擠滿了搶購報紙的行人。
“……作為一名受到日本政府歡迎和信任的新聞記者,身為外國人的我,在戰前就得到日本政府文宣大臣的特別許可,獲得隨軍的採訪的權力,從日軍出發,直到攻佔可愛島,我曾以一個外國記者的身份,見證了日本人民軍的勇敢,也曾為他們的勇氣和犧牲而感慨,亦曾向國內發回過報道。……共和41年5月11日,在空降兵的策應下,日本人民軍終於結束了夏威夷的僵局,成功登陸瓦胡島,5月16日,我得到許可,隨後繼部隊進入瓦胡島,或許日軍希望我像過去一樣,透過我手中的筆,向世界炫耀“光榮而偉大的日本人民軍的輝煌戰績與驕人之武勇”,從上島的第一天起,我便親眼見證了日軍的“武勇”,我見證了戰場上的屠殺,一隊隊的俘虜被處決或活埋……”
“6月13日,在經過長達一個月酣戰後,夏威夷的首府檀香山淪陷了,眾所周知,在6月,各國的報紙上,零星報道著關於檀香山可能發生的大屠殺,美國人信誓旦旦的指責日本人進行了大屠殺,但除去些許零星的文字外,似乎並沒有任何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