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趕過來的近田吞了口口水,有些難耐的大喊了一聲,而此時平尾已經動起了手來。
“吱……”
布帛被撕碎的聲音在的破爛的房間中的響了起來,還有男人們急促的呼吸聲、吞口水聲。
在衣裙被撕碎時女人奮力的掙扎著,但換來的是周圍士兵的一陣猛踢,終於在踢打十數腳後,碣發碧眼的捲髮女人放棄了抵抗,任由身上的這個矮小的日本兵撕碎自己的衣服。
“啊!”
在衣裙被撕碎後,所有人都同時一驚,映在他們眼前的是雪一樣白淨的肌膚,那白雪般的肌膚讓他們眼花繚亂,幾乎不能正眼去看,漂亮的酥胸,兩團碩大而豐滿並在呼吸下不停顫抖的ru房,甚至就連那神秘之外竟然……
“……”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平尾,雙目通紅看著眼前這個如藝術品一般完美的女人,迅速解掉皮帶,脫去褲子,在眾人的歡呼於嫉妒的眼神中壓上這個近乎完美的軀體。
“……”
捲髮女人似乎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痛苦而無奈的承受著這一切。同時在心中祈禱著惡夢的結束,破敗的房屋中只能夠聽到士兵們興奮的叫喊聲,和**撞擊啪啪聲。
一個又一個……
終於在太陽幾近下山,一切結束時,在最後一個士兵離開女人的身體後,淚水斷的從側躺在地板上的女人眼中流下,女人在那裡不停的抽咽著。
“媽的,這畜生差點兒要了我的命。”
看著這誘人的**,平尾拔出腰間刺刀,怡然自得的騎在**女人的身上,那女人緊閉著雙目標,平尾低頭看了一小會,左手有些不捨的抓了一把這個女人的漂亮的乳亮,看著、摸頭,一股說不清是憤怒還是**的衝動,從平尾的內心深處升騰起。
平尾什麼也沒有說,使盡平平的力氣,把右手的刺刀猛地朝女人ru房下部刺去,肉白的**像要彈起來一般,突然抖動了一下,捲髮女人雙手抓住刺刀,痛苦的呻吟聲,那雙漂亮的碧眼不可思意的望著騎在身上的這個,未讓自己產生任何感覺的日本兵,她痛苦的掙扎著,終於在不動了。
正穿著衣服計程車兵們站在腥紅的血淚中,看著平尾軍曹用女人的大腿擦著刺刀上的血,這時又有三四張士兵的臉出一在視窗,
他們反覆看著地板上這個漂亮被脫的精光的女人,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羨慕之色。
“太……太可惜了!”
“可惜的話,就送給你們了!”
將刺刀插入刀鞘的平尾隨口說了一句,然後從破碎的落地窗處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幾名和他一樣,心滿意足計程車兵們都跟著他走了出來,在他們離開時,小原色迷迷的又一次端祥了一遍那個在血泊中雪白的**,而後來進去計程車兵已經脫掉了褲子,其中一個人甚至不忘記用毛巾擦拭一下。
心滿意足的平尾叼著菸捲,行走在街道道上,這會功夫,又有十幾名得到訊息計程車兵湧進了那扇破爛的落地窗。
傍晚時分,平尾任由暖烘烘的夕陽曬在身上,躺靠著乾草堆上,手裡擺弄著下午搶過來的手槍,儘管已經在人民軍服役12年,但是平尾卻一直沒有機會擁有一支手槍,擺弄著手中的這支老式的美國轉輪手槍,平尾感覺好像有點兒神氣。
從轉輪中取出剛才瞎火的子彈,看著掌心中滾動著的閃著銅光的子彈,平尾的心裡卻不時冒出那個漂亮的捲髮美國女人,對平尾來說,殺人就如同家常便飯一般的自然,而且殺死女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到那個捲髮女人,平尾的腦海中浮現出另一個身影來。
無論是過去,或是現在,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只需要一發子彈、一把刺刀,就可以奪走一個人的生命。六年前,在國安部保安部隊服役時,就曾因為審訓的需要,在上級的命令下,當著一個反革命分子的面,強姦了那人的妻子還有那個人**歲的女兒,最後還當著那個人的面,殺死他的妻子,經審訓員得到自己所要的情報後,自己又殺死了那個漂亮的小女孩。
想到這,平尾的腦海中再一次浮現出那個小女孩的模樣來,還有小女孩那嬌柔、纖巧的身體,這會平尾感覺自己似乎又一次興奮了起來。
“剛才我殺死的那個女人可真是個美人,哎……要是讓她活著就好了!”
平尾有些懊惱的向身旁的夥伴抱怨著,自己當時真的是傻了,為什麼要殺死那個美人,如果把她帶回來,現在可就可以……
“啊!那些該死的米國佬,竟然把我的軍裝弄髒了!”
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