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伴著狂風落在了廣袤的俄羅斯平原上。天空中不時劃過一道明亮的閃電,照片這片世界上最遼闊的大平原,預示著另外一場暴雨的來臨。風雨中,一列拖著十數節車廂的火車噴出著白色的煙霧,在廣袤的平原馳騁,時而發出陣陣汽笛聲。
這列火車的車頭緊接其後,然後是煤車,煤車後是一個完全封閉只有一個矮煙囪的車廂,看起來像是廚房。在這節車後是一個有很高圍欄的車廂,上面坐著全副武裝的德國士兵,車廂上還裝了一門雙管的高射機槍。
十幾分鍾後,這列火車開始減速了,剎車閘瓦尖利地與車輪發出摩擦聲,車身也劇烈地抖動起來,列車的速度般慢行起來。列車在岔入另一條路線後大約繼續行駛了5分鐘後完全停了下來,緩緩地停在了一個寬敞而又很長的站臺上。
此時整個站臺上到處擠滿了忙碌的人群,到處是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還有老百姓和俄國戰俘。戰俘們被一些手臂上戴著紅白相間袖套、手拿警棍的其他戰俘呵斥著。這些特殊的戰俘都是反對“朱加什維利”的反社工黨人,他們也是德軍的報信人。
火車停穩後,兩名穿著灰色軍裝的德**官從列車前部跳了下來,整列火車上的人都好奇地向外張望著,敞開的貨車廂門處站滿了好奇的德國士兵,他們好奇的打量著眼前這座城市。
“這就是朱加什維利格勒嗎?”
打量著眼前的這個車站,霍爾斯滿臉上盡是好奇,過去的幾個月,幾乎整個德國的報紙上都可以看到關於這座城市的新聞。
“不再是了,現在這座城市叫保盧斯市!”
站在車門旁的赫克洛夫特糾正了朋友的錯誤,這座城市早已不再叫朱加什維利格勒,已經被元首用第六集團軍司令保盧斯元帥的名字命名。
在今年元旦時,在那個零下三、四十度的寒冬中,第六集團33萬官兵被上百萬蘇軍圍圍包圍於此,幾乎全世界都認為這座城市將會成為德國第一次失敗之地,但最終,德國空軍以損失1365架運輸機為代價,在長達兩個月之中,向第六集團軍提供了近八萬噸物資,補充了7。5萬兵力,在3月中旬,春天到來之後,第六集團與與前來營救他們的曼施坦因會師,成功的發起了反攻,朱加什維利格勒的最終以蘇軍損失一百餘萬軍隊並失去這座城市宣告結束。
在那些戰俘管理員們用警棍驅散月臺上的戰俘和老百姓後,原本在火車上計程車兵隨著軍官的命令,紛紛跳下了火車。一大群人接著走上了這列火車,開始車廂裡卸下補給、彈藥,並將這些物資裝上馬車或卡車,而那群剛剛跳下火車計程車兵,也加入了搬運的工作。
一兩個的小時後,這支剛剛從德國開來的部隊,列著隊出現在的“保盧斯市”的大街上,經過近十個月的激戰之後,這座被戰火嚴重破壞了的城市,城裡許多殘存的樓房都沒有頂,殘存的破牆上遍佈著機槍掃射後留下的彈孔。
城裡的一些街道仍舊完全不能通行,道路上遍佈著彈坑,有的彈坑深達數米,街道上處都人們用木板和其他硬質材料架在這些彈坑上以便通行,在街道兩側的廢墟中,那些穿著黃色軍裝的俄羅斯戰俘在看守的看護下,清理著廢墟殘骸,而更多的俄羅斯平民也加入其中。
幾個小時後,這支部隊來到了伏爾加河畔的一座碼頭,碼頭的渡輪上不斷有傷員被抬下船,更多的計程車兵紛紛在碼頭旁一根殘存的電線杆旁拍照留念。
“快看!赫克洛夫特!”
跑到電線杆旁的霍爾斯興奮的指電線杆,電線杆上釘著一個木牌,木牌上畫著一個箭頭,還有一句德文。
“前方距離亞洲530公里!”
雨已經連續這樣下了兩天,雖然雨水給的行軍帶來不便,但是冒雨前進的霍而斯卻希望這樣的天氣能夠多持續兩天,按照現在這個行軍速度,兩天後,部隊就可以到達距離烏拉爾不遠的前線,然後結束這場戰爭。
在這種綿綿秋雨的日子裡,沒有飛機會出現在自己頭頂的,所以就不需要擔心俄國人的雅克式機的偷襲,每到晴天的時候,那些該死的雅克式、伊爾式飛機,就會從不知道那個角落飛出來,扔下幾枚炸彈、掃射一串子彈。
在秋雨中,德國陸軍引以為自豪的機動性在這一片原野裡不復存在了,德國C集團軍群現在正在艱難地走向烏拉爾河。廣袤的俄羅斯平原上到處是一望無際的佇列,行軍的速度大約是每小時5公里。
在早上的時候,雖然雨還沒有停,5架俄國雅克飛機依舊出現在了部隊上空。所有士兵都本能地一邊舉起手中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