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多少事,在那個大時代裡如沸水一般翻滾!很多人以為所謂的歷史,就是不斷的造反和革命,還在那有英雄們的豪言壯語。但有時候歷史還有另外一種說法和寫法。象徵著歷史的不再是戰旗和槍炮以及志士的鮮血,而是一些非常具體的東西。比如一匹花布、一座工廠、一段鐵軌或者是一份名貼……”
位於山東省膠東半島南部的膠州灣,又稱膠澳。有南膠河注入。膠州灣口窄內寬,東西寬15海里,南北長18海里,面積446平方千米,為伸入內陸的半封閉性海灣,天然深水航道水深10~15米左右,無泥沙淤積,灣內港闊水深,風平浪靜,海水終年不凍,為世所少見之天然優良港灣。
1891年6月14日(清光緒十七年),清政府在膠澳設防,是為青島建置的開始。光緒二十三年十月廿日(1897年11月14日)。黎明時分,“鸕鷀”號放下幾艘小船,船上所載的100餘名德國士兵,趁著未散的晨霧,一舉佔領了清軍後海營房和不遠處火藥庫。在得到“鸕鷀”號得手的訊息後,迪特里希命令艦隊實施登陸。德軍登陸後,立即按照預先部署的計劃,分兵搶佔制高點和沿海炮臺,幷包圍總兵衙門和各處營房,並切斷各營之間的聯絡。至當天中午12時30分,膠澳總兵章高元的總兵旗從衙門前的竿頭落下。
下午2時30分,停泊在青島灣海面的德艦鳴放了21響禮炮,慶祝在這一次佔領行動中的勝利。半小時後,隨著對德國皇帝的三聲萬歲,德國海軍的三色戰旗升起。而章高元也在此時退至四方村。自此中國便失去對青島治權長達二十四年之久。
共和三年8月歐戰爆發,11月,日本侵佔青島,隨後取代德國對青島以及膠東地區進行長達七年之久軍事殖民統治。直到共和十年十一年相交之歲,透過外交的努力,共和國方才得已收復被日本佔據的青島以及膠東地區。
無論是德國或是日本,無論是以“鉅野教案”或以“歐戰”為由,之所佔領青島的原因在於膠州灣,膠州灣是青島的母親灣。膠州灣港深水闊,浪小波輕、無冰凍,係為東亞難得一見的天然良港,總水域面積為560平方公里達的膠州灣自然為諸列強的垂涎之地。
共和十一年1月13日,在共和政府與日本達成收回青島以及膠州灣治權條約的第一時間,日軍尚未撤出之際,北洋艦隊即派出以“定遠”、“鎮遠”艦為首的艦隊駛入青島,並在青島市的街頭舉行閱兵以此宣誓國家主權得復,這是自光緒二十三年後,中**人第一次踏上青島的土地,同樣亦是光緒二十年甲午戰敗後,中國海軍戰艦在闊別長達二十七年後,再一次駛入膠州灣。也就是從那天起,空有亞洲第二大艦隊之名的北洋艦隊,才真正擁有一座屬於自己天然港灣。
這二年,青島給人們感觸最大的卻並不是的青島工業,而是膠州灣內林立兵艦,那些兵艦懸掛的並不是外國旗,而是一色的青天白日滿地紅的中國海軍旗,膠州灣自迴歸後,便成為的中國海軍北洋艦隊的母港。
端坐著的劉桂陽側著頭,靜聽李雲珊的斷斷續續而又含糊吞吐的輕聲細語。為了避免旁人的指指點點,他們是坐在一叢灌木的後面,既然躲避了遊客的眼光,也躲避了將要西斜的太陽,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裡沒有風的緣故,或是因為緊張的緣故,劉桂陽的額角偶爾滲透出此許汗珠,已經十一月的天氣,會冒汗到也少見。
今天難得趕上一月一次的修假,雖然只有一天的時間,但劉桂陽還是到第三國民女校約身邊的女孩出來,儘管的女孩是冒著逃課的危險,兩人上午逛商場,中午在飯館裡隨意小吃,下午隨便溜了一下之後,就來在青島公園內的這僻靜的灌木叢後,他們坐在那白油漆的長木椅上已經一個多小時了。
李雲珊這天穿了一件淡青色的校服,露出兩截白筍般小手臂,而她那十五歲少女時代正當發育的體格顯得異常圓勻,一對小饅頭式的**隨著她的呼吸而起浮著,將淡青色的校服挺起,好像繃得緊緊似的。她一面說話,一面用鞋尖撥弄腳邊的細草,態度活潑而又安詳,好像是在那裡講述別人家的不相干的故事。
或許是因為感覺到身邊男友的眼光,她的說話聲音慢慢低下去,隨後嫣然一笑,她仰臉凝視東面天空突轉絳色的一片雲彩。
“雲珊,我……”
劉桂陽跟著李雲珊的眼光也向天空望了一會兒以後,突然轉過臉來想對李雲珊說些什麼。他又一次揩去了額角上的汗珠,帶幾分顯得有些焦切的神色,不轉睛地看定了李雲珊的俏臉。
李雲珊也回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