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很久沒有求票了,沒想到一開月,名次有點兒嚇人,以至……嘸呼!無語泣求月票!各位大大手頭若是有月票的話!就投小市民兩張吧!)
在浩瀚的太平洋上,一片波濤洶湧,全無太平洋的太平之名。浮於海面如藍鯨般的“U-11號潛艇”正破浪前進,洶湧的海面被劃開一條白浪,海浪不斷的拍打在潛艇甲板上。
穿著身溼漉漉的雨衣徐子材站在小艦橋緊挨著陀螺儀重發器,潛艇前甲板每次在海浪的作用下沉時,溫暖的黑綠色水花就向他撲面打來。
這是徐子材這第一次作為戰時“值日軍官”的值日,就跟平時任何一次值日沒有什麼兩樣,無非是站在那受風的、**的、大搖大晃的艦橋上,向那黑沉沉的一片望去,一無動靜,時間顯得又長又空虛,但今天徐子材卻顯得有些激動,今天執行的戰時巡航。這次出航與其說是戰時巡航,還不如說是執行攻擊任務。
艇長曾指給他看了這一帶的海圖上,這一帶海區位於是日本商船太平洋航線的附近,根據命令如果一但發現目標,潛艇就會立即發起攻擊,擊沉一艘商船,對於中國的潛艇部隊而言,這或許還是第一次。
儘管早在共和七年,當時的北海警備艦隊就進口美國中型潛艇建立了潛艇部隊,但海軍潛艇部隊大發展還是在“俘獲”一般德國潛艇後,透過對德國潛艇的測繪仿製,海軍以U*81型潛艇為原型,發展了中國的U艇,但相比於德國潛艇部隊輝煌的戰績,中國潛艇部隊無非是一個蹣跚學步的嬰兒而已。
此時這艘孤零零潛艇,在浩瀚的大洋中中前進著。當東方的太陽昇至半空時,譚霍升走上小艦橋望望那遠方的晴空,然後朝徐子材走了過去。
“家裡在一個小時前通知咱們,咱們對日本宣戰了,海航和特攻部隊已經對日本軍港發起了奇襲,咱們這次一定得露把臉出來。另外多佈置四個監視哨,不間斷地搜尋,開足馬力前進。不能讓“U13”和“U-16”他們搶在咱們的頭裡進攻。”
“是,艇長,你放心吧!。”
徐子材重重的點了點頭,取得潛艇部隊第一個戰果,或許只是太平洋巡航的三艘潛艇之間的競爭,只要搶在他們前面,或許就能爭到了這第一個戰果。
此時的“U-11”潛艇在海風捲起的一陣陣灰黑色浪濤中間左右盤旋、轟鳴作響地以二十海里的最高時速前進,儘管在海浪中行駛的潛艇相比于軍艦要穩定許多,但仍叫人直想嘔吐。
李天奇手抱著一杯濃茶,茶已經連忙喝了數杯。徐子材從監視哨上下來,只見李天奇正在指揮塔裡埋頭看著一張航海圖,心事重重地咬著一支已熄滅的菸頭。徐子材跟他打了招呼。他也只是在喉嚨裡嗯了一聲,算是答應。
“有什麼心事呀?”
李天奇往斜看一眼徐子材,因為兩人都是提前畢業的三年級學員,這一層關係使得在潛艇內兩人顯然比其它人要親近一些。
“我們光在這一帶巡航肯定沒辦法爭取到第一戰果,在這裡只能靜靜的守著,你看咱們就是在等也應該……”
李天奇指了指海圖,徐子材順著李天奇的肩頭向航海圖望了一眼。只見李天奇的手指赫然指著東京灣的出口,那地方可是虎口。
“天奇,沒弄錯吧!要知道特攻部隊可剛襲擊過那裡,估計現在去那可是凶多吉少!”
“記得馬克少校嗎?”李天奇笑了笑反問道。
“他在海校給我們上課時曾提到過一個戰例。”李天奇同時伸出一個手指沿著海圖上比劃了一下。
“共和七年,他在北海,在另一艘潛艇剛剛襲擊了一支商船隊後的一個小時,也就是所有人都認為最危險的時候,他駕駛著潛艇在那隻商船隊必經的海區,伏擊了他們,成功的擊沉了兩艘商船!”
徐子材把臉轉向李天奇,只見他眉心緊皺,嘴角一彎,露出著一個奇怪的笑容。
“你是說……”
“最危險的時間並不是一定危險,正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現在去那很危險,日本人才會放鬆警惕,因為不會有人還想再次虎口拔牙!”
李天奇笑了笑。
“嗚、嗚、嗚”就在這時警報聲忽然想了起來
“下潛!下潛!緊急下潛!”
突然間潛艇上響起了艇長譚霍升急促的命令聲。隨著緊急下潛命令的下達方才還浮於水面之上的甲板開向前往水裡直衝。監視哨的水兵們猛地跌進了**的升降艙口,跟著跌進來的是值日軍官,最後一個是航信士官,他把艙門砰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