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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長達六十里路的強行軍之後,進入訓練中心的新兵們,此時早已經是體力嚴重透支,身體也已是疲憊不堪,近兩千名新兵三五一堆的,或倒或趴或躺在營區中央數萬平方的訓練場上。
當訓練中心的大門關閉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皎潔的月光從午夜的天空下灑下,訓練區周圍數個大柴火堆正在燃燒,發出火紅的火焰和不斷迸出一些火星,把整個訓練場是映的通紅。
在正對著訓練場的一處大型帳篷前,穿著軍裝、戴著軍帽的司馬和王公亮等總團的高階軍官們站在那,都眼望著躺睡在訓練場上這些新兵。
“是不是……”
那怕是國內最優秀的北方軍在經歷了六十里路的強行軍後,恐怕也不會比這些剛剛成為新兵的農民們的表現強上多少,看著訓練場中躺著的,已經累的差不多的新兵們,王公亮開口說到。
“再給他們五分鐘時間休息,還有那個宋千湖儀式結束後,讓他到一團當個連長,看他那樣子,這種慫人不配當個營長。”
王公亮的話沒說話,就被司馬給打斷了,此時的司馬感覺有些欣慰,但是看到宋千湖入營之後,竟然像那些新兵一樣直接趴在地上休息。
司馬就忍不住有些火大,他是個營長,而且是帶隊的領導,那怕再累,也應該在報告之後才能倒下去,這讓司馬感覺非常的丟人,要知道這些軍官可都是從保安隊裡出來的,
現在到好,才他娘走個幾十里路,就連最起碼的軍紀都忘記了。常此以往,司馬可以想像以後自己的民團會成了什麼樣,累,只是一個藉口,紀律必須在滲到骨子,那怕再累,也要在完成任務才能給趴下。
基本上算是一偽軍迷的司馬,透過在後世的軍事雜誌和論壇耳濡目染,知道紀律對於一支軍隊的意志,一支連基本紀律的無法遵守的軍隊,談什麼戰鬥力?紀律是戰鬥力的保障前提。
宋千湖對於紀律的無視,正是司馬除了感覺到丟人之外的最為惱怒的一點,如果不是因為要顧急一些問題,司馬都有一種要把宋千湖的那身軍裝給脫下來的衝動。
“五分鐘到了,開始吧!”
司馬止住想說些什麼王公亮和馬四等人,這時候任何人都不可能改變司馬決定。累不是理由,只是違紀的藉口罷了。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時間,時間差不多了,於是開口說到。
“咚、咚、咚、咚、咚”
從訓練場周圍的突然響起的激昂的鼓點聲,原本只能聽到這些新兵喘息聲的營區一下靜了下來。
躺倒在訓練場新兵們被激昂的的鼓點聲,給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他們有些緊張的環顧著四周,想看看是從那裡傳來的聲音。
聲音是訓練場四周的數個鋼柱上的高音大喇叭裡傳出來的,這是司馬特意為訓練中心安裝的六個高音大喇叭。
隨著司馬開始的命令之後,接到命令的宣傳兵,就用磁帶放起來了司馬精心挑選的電影裡《桂河大橋》的樂曲。
司馬之所以選擇這首進行曲,除非了因為這首進行曲的曲調激昂比較適合之外,同時又不失歡躍,可以緩和這些人的心情。
更重要的是這首《桂河大橋》雖說是50年代的電影《桂河大橋》插曲,可是實際上,這首樂曲原名叫《波基上校進行曲》,也叫《波基上校》。
由英國作曲家奧爾福德作於1914年,管樂曲。後被改編為管絃樂曲。因電影《桂河大橋》採用口哨吹奏主旋律,故在此後演奏時,大都在管絃樂基礎上加以口哨聲。
樂曲一開始呈示的主旋律,常用口哨吹出,C大調,2/4拍。開頭的切分節奏和六度跳進具有很強的跳躍感,使樂曲充滿了活潑而詼諧的氣氛。接著,樂曲轉為小調色彩,再現開頭部分的主旋律,然後在輕鬆的氣氛中結束。
當這首桂河大橋的前奉的鼓點結束之後,歡快的口哨響起的時候,躺坐在訓練場上有些緊張的新兵們,他們緊張的心情也隨著這有些詼諧的口哨聲鬆快了一些。
看著訓練場中,已經明顯放鬆了不少的新兵們,司馬覺得這首《桂河大橋》果然沒負自己精心挑遠的數天的辛苦。
“集合!以各帶隊軍官為排頭。”
突然之間激昂又不失詼諧的樂曲聲音突然停下,訓練中心四周響起嚴厲的口令聲。
這些心情剛剛舒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