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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們聽著,三爺被那圍牆後頭沒長蛋子子的混蛋給害了,紅爺我自打出道就沒受過這樣的氣,現在大傢伙也歇個差不多了,兄弟們只管放開手腳了,衝進去以後把那幫孫子全他孃的給我砍了。記得留幾個人給我找出來這個什麼公司的老闆,到時候咱們還指著從他手裡扣銀子。弟兄們跟著老子一起殺過去!”
一線紅騎在馬上大聲的喊著,這歇了個把鐘頭,馬力也恢復個差不多了,眼下這天不等人,動手越快越好,省得夜長夢多。
“殺!殺!殺!”
上千馬匪的吼叫聲著實驚人,但是遠不比上千匹馬在奔跑時產生的轟鳴更讓人震悍,整個大地都隨著馬蹄而震動起來。
這些馬匪在進攻時,多舉著大小紅色黑色黃色的旗幟衝鋒。遠遠看去有如烏雲蔽日一般,漸近時只見一片紅黑黃旗,再近時,卻只有大隊馬匹狂奔而來,並不見人——原來匪徒都會“蹬裡藏身”,將身體側伏在馬腹上。又因大批空馬也隨之衝鋒,故放眼望去,馬群如洶湧波濤,衝騰而來,不知有多少匪徒,也不知哪匹馬載有匪徒,情景十分可怖。
“嗯……嗯……”
從望遠鏡裡看到馬匪進攻的場面,著實讓司馬心裡一寒,連忙一手拿起磁石電話按著電話盒,另一隻手使勁搖了同幾圈磁石電話的搖把。電話剛一接通就下起了命令。
“喂!馬隊,告訴弟兄們,等到那些個馬匪進到了第8個標示石塊,就開槍。所有槍表尺全部調到8。機槍等待命令再射擊。”
因為絕大多數新招的護廠隊隊員大都不會調步槍表尺、更不會測距,所以早在修建牆頭時,司馬就以工廠的圍牆為起點每隔百米置下一塊磨盤大小的石塊。以工廠圍牆為起點一共設定十塊,標註了一千米的距離。
每個哨塔上都備有一名拿著望遠鏡專門負責報距的觀察員,根據各個石塊的編號對應表尺。
像現在司馬就命令護廠隊裡無論是機槍還是步槍的表尺,都是設定表尺刻度“8”的位置上。
之所以把表尺設在“8”的刻度上,原因是預留四百米的準備時間,待敵軍進入第“8”號標示物後開始射擊,然後對應觀察員的口令將表尺降一格。
原本司馬是打算等到馬匪靠近了再打,但是現在看著這黑壓壓如洪水般聲勢的馬匪大隊,司馬都懷疑若是這樣任他們逼近來再打,估計到時候自己這邊恐怕大多數人都嚇的不知道開槍了,到時候說什麼都晚了。
眼下自己這邊已經被這般聲勢給震住了,如果能重整士氣,只有先聲奪人,搶遠了打過去,不管能打到幾個人,先靠著槍聲給自己這邊壯壯膽才是實在的。
雙眼抵在望遠鏡的橡膠護目罩上的觀察手在接到命令後站在哨臺上,觀察著這些馬匪的位置,手握著望遠鏡的手也開始冒起汗來,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10!所有人準備!”
當觀察手大聲的喊出所有人準備時,哨臺上還有站在圍牆邊的護廠隊員們。都端著步槍抵肩按著事先的訓練瞄準著遠處的目標。
“9!”
當觀察手撕扯著喉嚨大聲的報到“9”時,司馬的心頭一緊,從觀察員的撕扯的聲音中,司馬也能感覺到觀察手實際這會也已經是緊張到了極點。
別說這觀察員緊張,就是司馬自己現在都是緊張的渾身冒汗。幾乎所有的隊員的神經都隨著觀察手的報號聲而崩的越來越緊,幾乎達到斷絃的地步
“預備……放”
弦已經崩緊到極點的神經在觀察手的一聲撕吼中被猛的入鬆下來,所有的護廠隊隊員都沒有一絲的猶豫,一聽到命令就同時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雖然槍聲交錯不齊,但是對於訓練不足的護廠隊隊員而言這第一槍打的非常不錯的,打出了一個非常不錯的齊射。
齊射,是司馬絞盡腦汁想到用來彌補護廠隊充斥著大量新隊員,同時整個護廠隊的槍法都非常差的一個補償,與其讓幾百個打槍找不著靶的隊員在那裡亂放槍,到不如集中聽口令齊射,以密集的步槍齊射火力補償射擊精度上的差距。
殺傷無防護目標所需的動能僅為八十六焦耳,而三八式步槍的發射出去的子彈在八百米外仍然保持著六百多焦耳的能量,足以對人體造成有效殺傷。
兩百多隻步槍在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