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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在距離張家口數百公里外的威井附近的一座並不算高大的無名石山處,雖然冰雪尚未消融,但是此時的被炸開的山體中數十名穿著厚實的棉衣,頭載著安全帽的工人在那操作開山風鑽在那裡鑿巖開著炮眼。
在山下數十輛五輪車、卡車在那裡排著隊等待著裝載機為其加裝著大小不一的石料,在距離採石場大約兩百多米外一臺五輪車正在把碎石倒入工作著的碎石機之中,整個採石場幾個月以來都是如此繁忙。
“放炮嘞!”
“放炮嘞!”
一個工人在得到放炮的訊號後便站在一輛閒置的五輪車上,扯著嗓子大聲的喊著,隨著這個工人扯吼聲,原本在那裡忙活著的工人們都連忙撤了出來,這幾個月以來的工作,讓他們明白放炮開山時如果不躲起來會有多麼的危險。
“轟、轟、轟……”
接連數十聲爆炸聲從遠處的採石場傳來,雖然距離差不多有一里地,但是在帳蓬中的江華強,仍然可以感覺到地面傳來的輕輕的震動,此時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製大衣的江華強,在經過長達四個月的風餐路宿之後,已經遠沒有初來西北的那份如紳士般的裝扮。
儘管身上的黑色的皮製大衣仍然是當初的那件大衣,可是大衣衣襬處的數個粗糙的縫縫補補的口子,還有一臉亂蓬蓬的鬍子、配上亂七八糟的頭髮,任何人都很難把這個人和那個注重風度、儀表的江華強聯絡在一起。
“江工,井威至叨林之間的三個施工段已經有兩個開始鋪設基料,另一處正在鋪設三合土地基,按計劃完工沒有任何問題。咳……咳!現在湘生那邊的進度有點兒拖了下來。”
同樣一頭一臉亂蓬蓬的李潭一邊咳著一邊開口向自己的老師彙報著自己的工段的施工情況,李潭用凍的烏紫的右手著地圖說到,只有四個半手指的右手此在黃色的地圖上顯得很是顯眼。
“語樂,辛苦你了!”
看著那只有四個半手指的右手,江華強帶著一些抱歉的說到,如果當初不是自己堅持再冷也要完成公路的勘測,恐怕李潭的右手也不會凍掉半截手指。在零下四十多度甚至更的你天氣裡進行野外勘測,結果可想而知。
當張庫公路在張家口完成開工議式之後,整條公路基本上沿原張庫老倌車道進行勘測設計。基本路線是從張家口出平門,過黃土梁、萬全、膳房堡,登神威臺壩至張北。出張北經廟灘、黑馬虎,過東四盟入蒙古草原腹地。
張庫兩地之間原有道路基本平坦,路基也比較堅實。沿途雖說有起伏的丘陵,但無大的山河阻隔。渾善達克沙地一帶“山丘流蕩”、路基難成,故隨勢擇路,蜿蜒而過。
張庫公路基本依原張庫老倌車道設計,只是因旱淖壩坡急灣多,改由從張家口出發,沿西沙河出平門,越黃土梁,穿蘇家橋,經膳房堡,過神威臺後右轉至黃花坪,歸入原張庫商道舊線。
但是就是因為這一點改動,為了取得最優的公路路線方案,李潭就帶著勘測隊出發了,整整用了接近兩個月才完成那一段路線的重新規劃,而代價是在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之中,上百人的勘測隊凍死凍傷並餓死了幾十名民夫和技術人員,李潭失去了三個腳肢和一節手指。
“為了保證張庫公路如期完工,我覺得我們應試從其它幾個人工段中抽一部分汽車和工人給湘那邊送過去,他那的300多公里沒有張庫舊路路基,再加上那一帶土層較薄新建的三合土路基用土都是從幾十公里外挖去的,施工量大不說,單是運輸都成問題,咱們不能讓他那拖了整個工程的進度。”
對於老師的問候李潭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地圖開口提著自己的意見,李潭知道這條路對於自己的意義,在經歷了去年的那場暴風雪的中的生死考驗之後,李潭已經把這條路當成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在李潭看來這條犧牲了數十條生命的公路的工期絕不能因為任何原因擔擱了。
“我們為什麼要不惜工本修建這條公路?是為了金錢?不!是為了我們的國家,為了170萬平方公里的國土不會外人所佔,是為了讓我們不成為國家、民族以及歷史的罪人!為了讓我們將來在九泉之下能夠面對數千年來的千萬先烈,是為了讓我們的子孫提及我們的時候,他們會驕傲說:他們的父輩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