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講?”
“知道他為什麼今年二十二歲,還未立妻妾麼?那人天性對女性冷淡,脾性呢,天不怕地不怕,有勇有謀,但唯有一點,嫌麻煩。”
“嫌麻煩?這話怎麼講?”
“和我一樣?”雲柳喜道。
樓清儒一搖頭,“哎,和你不同,你是體質和心理問題,無法接近女性,也不願過多接觸;那香王不同,他對人天生少了一股熱情,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一樣,呃,這麼說吧,你們看我抽風的時候什麼樣?”他自嘲的採用了御哥對他的說法,抽風。
葉傲天和雲柳喜都沒答話,心想自己什麼樣子不知道嗎?
“得兒,看你們倆的表情我也知道不咋樣。他算是與我旗鼓相當,比較無情。”
“這就是你對他的評價?”
“差不多,沒深交。”
“傳言他好男風。”葉傲天道。
“那純屬扯淡!我當年在邊關的時候,就沒見過他有這方面的癖好,他就是為人淡漠了點。
香王屈尊
後院東廂閣裡,三個男人暢談。
前院迎客廳中,御哥的下巴殼都快脫臼了。
這年頭真是,怕啥來啥。
老爺子前腳提議把寶妹嫁出去,後腳就把當今堂堂的香王請到了御府,這唱的是哪一齣?
“爹?”面朝御老爺走來的御哥咬牙道。
御老爺當然知道自己這小兒子切齒所為何事,不過他的確冤枉,香王屈尊來到府上,真的不是他所為。
連他先前都被嚇了一大跳,王爺啊!
這還是太后和皇上面前最得寵的王爺,說句老實話,御南風真有些腳軟。
天子腳下,莫非黃土,讓你生便生,讓你死便死;富貴如山也敵不過天子一句戲言。
御哥拜見王爺之後,在下首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御南風惶恐道:“犬子無知,失禮之處請王爺見諒。”
香王應了一聲,“無礙。”
御哥的眼珠子打正眼開始看香王的時候就沒移開過,放肆而無禮舉動嚇的御南風在旁邊不斷給兒子遞眼神兒。
心裡大罵,兔崽子,不要命了。
香王只要動一下眉毛,御哥就得人頭落地,這小子,當真是膽大包天。
御老爺子的擔憂御哥可沒心情看,他看著香王的樣貌,斗膽問道:“王爺名諱可是歐子夫?”
“放肆!王爺的名諱也是你等小民叫的!”
香王沒有不滿倒是旁邊站立的侍衛怒聲呵斥,御南風腦袋嗡的一聲,趕緊從椅子上下地賠罪:
“王爺息怒,犬子衝撞之處懇請王爺寬恕。”
香王抬起頭看著御哥,許久,點頭。
“王爺,此等小民衝撞王爺理當問斬,來人,拖下去!”一旁的侍衛出言道,護衛主子是天職。
香王舉手阻止,反問道:“你如何得知?”舉手投足間盡顯王者威嚴。
兩個人年紀相仿,性情卻相差十萬八千里,御哥心道。
王爺可有妻妾?
看見爹歪著頭一個勁兒的和他呲牙,御哥心中明白,不可太過,因為二嫂貴為公主,他們御家大小也能攀上個皇親國戚,但,那名頭糊弄外面的人行,想要在這個香王面前端個身份,那就真是屎殼郎帶花,臭不要臉了。
不過,御哥越看越想樂,老爺子不是想攀上這個高枝兒麼?瞧!機會來了,這下子不用讓寶妹嫁人了,直接認親不就得了。
這次是御哥最不反對寶妹認親的,倒不是因為人家貴為王爺,而是如此一來正好斷了老爺子的念想,他老人家肚子裡塞了多少鬼主意,別人看不明白,他還看不明白?!
御哥換上一張笑臉,“王爺,小民失禮之處請王爺恕罪,不過小民心中有個疑問,不知道王爺可否一解迷津?”
御哥臉上笑著,心裡都快嘔死了,眼前明明一張娃娃臉,看上去比他還小,竟然能面無表情,威嚴的坐在那裡,憑生讓人覺得汗毛倒立,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王者之氣?
不過眼下御哥最好奇的是,王爺知道寶妹的存在會是什麼表情,驚訝、困惑、還是其他。
“說吧。”香王想了想道。
“那好,小民御哥就斗膽了。”
“不知道王爺是否認識寶雲虹這個女人?”御哥心道,我就這一次提到她。
“不認識。”香王答的乾脆。
御哥一怔,不認識?沒關係,總有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