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理論都不完善,只能憑藉本能將手臂越收越緊。
“師兄,”劉蘇低低喚了一聲,忽然一拳砸到他小腹處,“你要把我勒死了!”
齊光哪裡能料到在這種甜言蜜意中會有人說動手就動手的,一下子後退幾步,被腳踏一絆,捂著肚子跌坐在床上。
“師、師弟,我哪裡做錯了嗎?”
劉蘇眯了眯眼睛,扶住他的肩膀:“我記得,你說過你情願在下面的,對吧?”
男人好像可以在上面也可以在下面,女人也是一樣嗎?情場初哥齊光表示完全不明白,不過他是真的說過這個話,便很老實的點點頭。
“那麼,你就要乖乖的聽話,我要是不許你亂來的話,你就不可以動。”劉蘇看著他的眼睛,很認真的說道。
“好,”齊光果然乖乖的聽話,往床上一躺,“你可以對我亂來,我在下面。”
師兄你還要不要點臉啊!劉蘇獰笑,一個翻身壓在他身上:“師兄,那我可就要放肆了。”
師弟好香,好軟。齊光一愣神,只覺得幸福不已。他有給不少人看過病,一個個都是硬邦邦的,還是師弟好。嗯,師弟是女人,是不是說明其實女人比男人要好呢?
齊光這裡胡思亂想著,忽然只覺得百會穴上一麻,立刻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劉蘇將袖中滑出的銀針收好,笑道:“師兄,雖然技巧不如你,我也是會銀針探穴的。而且,是你讓我亂來的哦。”
第二天一早,齊光揉了揉依舊有些酸漲的腦袋,一扭頭,發現劉蘇在鏡前梳頭,不覺遲疑了一下,剛想說話,就聽到門口傳來春蘭歡快的聲音:“公子公子,你起床了嗎,我送洗臉水來了。”
房門吱呀一聲開啟,春蘭捧著一盆水開開心心的進來:“公子,我今天可以去找丹青嗎,以前我在凌府的時候他很照顧我的。我本來還想說服他跟我們一起走,可惜他心裡頭只有凌公子一個人,怎麼都不答應。啊呀,你怎麼會在這裡!”
“哐啷!”春蘭手裡的盆落到地上,劉蘇往旁邊一跳,還是被水濺到了身上。
齊光倒是很開心春蘭的反應,從袖子裡掏出帕子俯下/身子來給劉蘇擦水:“溼衣服穿著會著涼,要不還是換一件?”
這麼親密,當我是死人啊!春蘭一咬牙,撲到劉蘇面前,抬起一張楚楚可憐的小臉:“公子,你是不要我了嗎?春蘭不會讓公子為難的,公子若是不想要我,就讓我自掛東南枝吧,嚶嚶嚶~~~”
“不用你自掛,我可以把你掛上去。”齊光抓住他的衣領,順手拎了起來。
“你們兩個,給我適可而止一點!”
劉蘇只覺得腦門上一個碩大的井字在暴跳:爭寵這件事很好玩嗎,怎麼這兩個每次都能玩得這麼上癮?
“你,你還學會自掛東南枝了,長出息了啊!”劉蘇一手叉腰,一手擰著春蘭的耳朵,“說,這種胡言亂語,跟誰學的?”
“疼疼疼,”春蘭護著耳朵叫喊著,“還不是公子經常說什麼自掛東南枝的,我才學會的,疼疼疼……”
劉蘇被氣樂了,只好蠻不講理:“這種話,我能說,你不能說,聽見沒?”
“公子好生蠻橫。”春蘭小聲嘀咕。
“再說一遍?”劉蘇口氣很危險。
“是,聽見了!”春蘭立刻精神百倍的立正回答。
齊光正準備幸災樂禍一下,劉蘇的一根手指已經戳到了他的胸口:“還有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我這裡來,佔了我的床,害我一晚上只能睡在床角上,還好意思笑!”
“啊呀,那是不是累到了?我給你揉揉。”齊光哪裡像春蘭那樣好對付,嬉皮笑臉的湊過來。
“我也要給公子揉!”
“都給我老實點!”
門外不遠的地方,凌恆拄著柺杖站著,臉上不悲不喜。春蘭意圖拐帶丹青走的事他很清楚,想起那些話,心裡很是不舒服。
——“我家公子可好了,又能幹,又體貼。你若是跟著我走了,保證他也會像對待我一般對你。”
——“我不信。世上怎會有人比主人更好?”
——“真的。我家公子比凌公子強上一萬倍。在凌公子眼裡,你我都只是玩物,可在我家公子眼裡,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人。第一次有人問我我想要做什麼,我喜歡做什麼,而不是賞這個賜那個,我還是生平第一次知道,我可以不靠著賞賜活著。所以,丹青,不要在這裡了,凌公子心裡的只有他的表弟,你一個活人,是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