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出息。
童悅猶如五雷轟頂一般,不過她的反抗是沒有效果的,當天晚上,她就被含煙領了回去,連同她的一些積蓄,也統統歸了含煙。
一個沒有嫁過人的少女,對自己的婚姻總是有著幾分期待的,童悅也不例外。可是這個婚姻,根本連形勢都沒有,她只是在一張文書上按了手印,便成了含煙的人。沒有婚宴,沒有親朋好友,沒有喜堂,就連新房都沒有半點熱鬧的景象。含煙也沒有任何甜言蜜語,直接就把童悅剝光了撲倒,也不管她的疼痛,很是粗暴的行了房,完事後便從她身上爬起來往外走,看都不看她一眼。
第二天,童悅才發現自己的悲慘生活才剛剛開始。含煙家是沒有下人的,所有粗活累活都是由她來幹。她不單單要打掃家務,還要砍柴燒火,還要做飯做菜,晚上還要成為含煙洩慾的工具。她名義上的丈夫連一句話都不願意跟她多說,無非就是囑咐她做這個做那個而已。
過了幾天後,含煙扔了個銀錠子給她,讓她買些紅綢帶,收拾一下房間,佈置一個新房出來。她還以為是要補辦婚禮,心裡有幾分雀躍。沒有想到,一切佈置好了以後,含煙又從街上訂了幾桌酒席,風風光光的娶了個男人進了家門。
這個男人進來後,童悅便更加忙了。男人對她毫無好感,每天支使著她團團亂轉,若是她敢有絲毫違抗,便又打又罵。至於含煙,他的一顆心都在那個男人身上,絲毫不管童悅是不是又添了新傷。
到了晚間,含煙自然是要住在男人那裡的,可童悅也不能輕鬆。她必須在一旁伺候著,有時候含煙興致來了,還會把她剝光了羞辱,只要童悅有些不滿,含煙便會不屑的說一句:“不過是用來生孩子的豬罷了,還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物嗎?”
不是的,這個世界不應該變成這個樣子的!童悅以前一直夢想著可以親眼看到男男恩愛的H現場,現在她終於可以看到了,卻一點欣賞的念頭都沒有了。
她不止一次努力的想要逃跑,可每次都會被抓住,然後就是一頓暴打。含煙拿著那張她按過手印的文書,冷冷的告訴她:“你是我的妾,便是我的私人財產。我就是把你打死了也不以為過,你若是逃跑,便是犯了大罪,天下雖大,可你一個逃妾,被人抓住了是要浸豬籠的!”
怎麼,怎麼可以這樣?童悅捂住臉,無聲的哭了起來。當她是高高在上的天山童姥時,她根本看不見普通人的喜怒哀樂,她根本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原來,在她眼裡男人之間那種純純的感情,是要靠女人的犧牲女人的幸福來造就的,那麼,當年她到底做了什麼?
半年後,含煙見童悅依舊沒有懷孕的跡象,便又買了個女人進來。童悅徹底淪為了這個家裡的老媽子,艱辛的勞作使她迅速蒼老,看上去完全不像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女。
“你有沒有聽說,長公主正式攝政了!”
這天,童悅去井臺邊打水,聽到隔壁幾個大媽竊竊私語。
“真的嗎?這下可好了,你知不知道榮縣,那裡是長公主的地盤,那裡的男人只能娶一個女人,還不許打不許罵。”
“是不是真的啊?那長公主若是得了天下,豈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不許打罵自己的婆娘?”
“我也不指望我家那口子娶幾個人了,只要我日子好過些,萬事都好啊。”
“那要看長公主的了。對了,你還記不記得當初的那個唯一女統領,聽說她就是慕容家的後代,叫慕容流蘇,從小被扔掉的。”
“噓,這個話被別人聽到了可不得了。”
“這又怎麼,我們這些慕容家的下人誰不知道?”
“是啊。聽說這個女統領是長公主的手下,她會不會回來慕容家,重整家風?”
“我看難,她都沒有認祖歸宗。對了,我聽說,少莊主的心上人就是她的師兄,所以,有人說少莊主的毒根本就是她下的。”
“是不是真的啊,難怪最近莊主對所有姨娘們都好了不少呢。”
“算了算了,不說這麼多。我啊,只求自己的兒子能有點出息,將來可以接我出去享福。”
“你運氣好,有個兒子,我就什麼都沒有,唉。”
“話不是這麼說,你看人家長公主也沒有兒子。”
“我們哪裡可以和長公主相比哦。”
……
童悅躲在一旁,認真的聽著,不由得痴了。她們口中的長公主也是穿越的吧?一定是的,否則她不會這麼霸氣十足。這個穿越女在努力改善女人的處境,還有會下毒的女統領這樣的手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