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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東西。”

“這可不行!”他哀嚎起來,“□□□,格里斯!不法的事你做的還少嗎?你會把我也扯進去的!”

“噢,拉扎,”我嘲弄地說,“你這種職位的人竟然談起不法的事來,嘖嘖。”

他來到機器旁邊,讓操作工走了出去。我把吉蘭特·史萊博教授和普拉德·位元爾斯蒂芬德的名字交給他,並告訴他所有的細節問題。防暴處的這臺身份牌製造機和財政部裡那臺用於製造真件的機器完全是一種型號,只是這臺機器通常只用來製假。

我得承認拉扎·托爾的手藝是一流的,他一會兒工夫便把東西交到了我手裡。“你這是在鋌而走險,格里斯,”他說,“即使在防暴處,使用和真件一模一樣的偽造品也是要處於極刑的,凡事都是有限度的。”

“做得不錯,”我說,“那麼就再做一個出來。”我把陸軍情報處的假身份牌遞了過去。“還用這個名字,但要改一下編號,免得觸動逮捕警報。還有,把廷普·史納普的軍銜升為13級,讓他駐紮到弗利斯滕上去。行嗎?”

“計算機不會做出反應的。”他辯解道。

“不錯,但它會在裡面咔咔嗒嗒地響上24小時,因為它無法找到目標。再說,誰知道弗利斯滕上的陸軍情報軍官幹什麼去了?只管做你的,廷普·史納普長官或許要帶著情婦出去吃飯。”

他使勁地攥著雙手,我真擔心他會把骨頭給捏碎。儘管他很不情願,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但還是很快做好了。

我又最後轉了一圈,順手撿起幾件可能用得著的東西。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很需要安慰一下。“原件藏在萬無一失的地方,只要我不出事,沒有人會發現它們的。你一點也用不著擔心,我絕對不會出事的,那些原件也決不會交到死刑營執行官手裡去的。”

他的手一直在緊緊地抓著掛在腰上的槍,我這麼一說,他痙攣似地放了下來,臉上也漸漸有了血色。

我又拍了拍他,提起箱子轉身離開了。

讓拉扎·托爾見他的鬼去吧。我的獵物是杰特羅·赫勒,他已經在我的射程之內了。

一切都進行得有條不紊,赫勒就要在我的操作之下去執行他的任務了,他將永遠也無法返回這裡!

第九章

透過一個人的身體對其進行竊聽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他對波長方面的知識又相當通曉。然而赫勒對間諜活動一竅不通。問題的複雜性在於,我決心不僅要讓赫勒矇在鼓裡,而且除我之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此事。這是我個人的私事,決不讓任何人插手!

然而,作為聯合情報機構的軍官,我深信自己完全有能力克服種種巨大的障礙,以我目前的能力,了結此事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現在我需要的是一間秘密手術室。車子盤旋在政府城上面一萬英尺的高空。經過一番思考,我想起了塔依爾寡婦。

剛到聯合情報機構時,我被派去看管夜間監視臺。有一次,國民警衛隊行刑中心打來了電話,說是他們那裡有個犯人請求與聯合情報機構聯絡。這種情況對犯人來說是常有的事,他們希望自己能免於死刑,然後換個身份調入聯合情報機構。純粹是例行公事。

我不太耐煩地到了那邊,在死刑牢裡見到一個骨瘦如柴的傢伙,他篩糠似地趴在地上,請求不要把他處死。他是在企圖闖入包什山警察總部行竊時被抓的。做出這樣的事來是愚蠢透頂的。我想就是聯合情報機構也不會要他!儘管這麼想,我還是和他進行了面談。我說他太蠢,他卻竭力表白自己並不愚蠢,說他有些事情幹得是相當出色的,我要求他講一點出來,看能不能讓我信服。

大概在二三年以前,他搶劫了包什山郊區的一家莊園。當他大把地收拾銀器時,突然發現一個小個子女人用槍對準了自己。然而令他驚訝的是,她並沒有叫來藍瓶子。她見到他似乎很高興,甚至還讓他坐了下來,端來泡泡酒為他壓驚。

顯然,她心甘情願地獨身生活已有很長時間了。她丈夫是個殘疾的退休企業家,而她則正值青春年少,決不想做一個耐著寂寞等待遺產的妻子。

那位垂暮而富有的丈夫本該躺在一家醫院裡,而他卻讓人在田產的後邊建了一幢小樓,它實際上是一個設施完備的小型醫院,在那裡他由一位醫生陪著慢慢地了卻餘生。他在身邊安了一個通訊裝置,用它來監視莊園裡每一個人的行動,不經他的許可,任何人都不準在莊園裡隨意走動。

丈夫雖然已是暮年,但種種跡象表明他還有望再活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