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漫史》(我很快樂地想他一定會看到的包括他的和他執相同觀點的太太),我向可愛的叮噹提出了鋒利的詰問:假若儒家文化有如此之妙卻為什麼沒能讓中國文化的今天更加強大呢?如果是簡單拿中國文化歷史的不幸作為理由是不能夠完全解釋這一事實的。
我提出了文化的客觀論以及想象力作為文化的創新之源的觀點。這一觀點看來正在被大家所接受。或者說,文化在中國的歷史以及學術領域,在絕大多數時候都總是被主觀化或是正規化化了,而且還有一個很不幸的大眾式結論:中國文化的單邊主義。很多時候我們所談的文化只不過是自己的狹隘理解,這種狹隘放而大之也就成為了“中國文化”的道統,然而真實的部份卻恰恰在於,中國文化的客觀立基點就是世界,也是人類整體,科學來看待的話,談談文化的中國性或許會更加準確些,也好利於我們來審視、比較和融合人類文化的其它多元,在今天,這種交集以及對未來的想象力,將成為中國新文化時代的元動力。在北京,我想蘇彤會是支援這一觀點的,而許知遠,則更是一個身體立行於這一文化立基點的世界中國評論家(這是我給他取的一個綽號,看得出他愛這個國家甚至世界呢)。
王先生在後來作了一些更精彩的發言。大家在十點鐘結束座談的時候都意猶未盡,於是乾脆再滯留下來圍成了一大圈。王先生將他在明年的重慶文化藝術節的創意發表了,他建議汪洋書記能夠將此辦成一場世界最大的藝術盛會,他的創意點就是將重慶的兩江四岸做成全球最大的舞臺,讓全世界都來欣賞這座山水優美的城市以及置入其中的內容。這是一個絕佳的立意,也是想象力作為創新力之元的明證。在我提出重慶將以世界城市的戰略定位而切線發展時,老先生贊同了,他甚至認為,重慶更像美國。清源也有此同感,而劉曉科也頗有贊同。後來叮噹釋然了,他和他的太太,隨和而寬容的。女畫家很漂亮的,她原來學的是戲曲,她對這個晚上的話題有一些衝動,也有許多的見解。前一排時間我向她建議推出一批重慶的名媛淑女文化藝術家,她很贊同,後來又有些退縮。我當時笑她怯。現在看來,一個更大的文化膽子正在形成。當趙君輝先生提及文化工作者尤其是吳揚文這樣的工作者應如何做好中國文化政策的對應工作時,我就給大家講了一個積極的心得:將政策二字掉轉過來,就可以策政了,這也是和諧文化與和諧社會的一個具體表現:人民群眾在積極投身到時代和社會之中,發揮首創精神,積極參政、議政,同時還要策政,推動政府產生更多更好的政策改進,這樣,才是一個文化倡明的盛世時代。中國的今天,就是這樣的一個時代了。女畫家很高興地擊掌,她補充說:這就好象是政治經濟,現在,中國講市場了,就是經濟政治。
子夜時分,這個小小論壇才告結束,而且還是主持人龐濤很不忍心地宣佈結束的。下一場的接力棒,由劉曉科先生負責。
我記下來這一場座談會,是想在《華文漫史》中表達這樣的一個觀點:中國文化真正的靈魂和生命,便是它的一切流動和變化,以及它的客觀性和真實。今天中國文化要做的,就是促成這樣的變化。或許,目前尚不能完全能夠支援這一些,然而至少,這種改變的時代已經來到。王先生指出:真正的文化屬於人民,也是文化的本質。我贊同。而這一點,與今天國家“一切服務人民”的價值倡導完全一致。當時,大家鼓起了掌。就在這些掌聲之間,一箇中國文化歷史的分水嶺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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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風:漢賦樂府與霍去病的石馬虎(1)
《紐約時報》專欄作家托馬斯。弗裡德曼所寫的那本《世界是平的》,現在在國內已經很流行了。我在北京機場的時候,機場書店的售貨員告訴我銷得最好的書就是這本。弗裡德曼在這本40萬字的書中最後一章裡談到了一些屬於個人的看法(很顯然這些都來自於他對於全球化程序的種種觀察和思考所得)。他認為,想象力是人類的一種可貴的品質,即便商品經濟如何發達,而唯一不能被商品化的便是想象力,今天和未來,這種想象力正在被越來越多的國家使用為文化創意經濟的生產力,在北京、上海以及國內一些城市,這種新經濟已經被點燃。
墨子的時代,兼愛與非攻,以及還有他對於機械物理和光學的種種好奇和研究,以及當時代的諸子思想等等,都是一種想象力時代的開啟。而即便是主張苛嚴之政的李斯,也在諫逐客令中對自己的才能與國家廣納賢明作出了令人驚歎的想象力說明,使秦王居然不逐他而且還官復原職。我想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