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對男人家,那真是萬試萬靈。”
另一尼姑道:“可不是嗎?凡是踏進白衣庵的小夥子,不替咱們留下幾個兒子休想活著走出庵門去,不然,咱們供的送子娘娘哪兒來兒子送給人家?喀嘻嘻……”
幾個淫尼正說得眉飛色舞,瞎姑卻冷哼了一聲,道:“你們且別得意太早,郭長風花招程多,未必如此輕易上當。”
中年女尼道:“人已躺在這兒,難道還假得了?老大姐,你也疑心大重啦。”
瞎姑道:“你最好親自試試。看他是否真的已經昏迷,只是人躺在地上,還來不了準。”
中年女尼笑道:“試試當然可以,不過,我得請教老大姐,你們捉住郭長風,準備將他怎樣處置呢?”
瞎姑道:“家師令諭,本不讓咱們招惹他,這是他自己尋上門來,咱們作不了主,須等家師回來才能決定如何處置。”
中年女尼說道:“既然這樣,咱們姐妹三個有點小小請求,不知老大姐可肯答應?”
瞎姑道:“你說說看。”
中年女尼道:“咱們的意思嘛,反正老菩薩不在襄陽,一天半日也許不會回來,在這段時間內,二位老大姐何不行個方便——”
瞎姑輕哦一聲道:“敢情稱是看上了郭長風?”
中年女尼吃吃笑道:“不是我,是我這兩個師妹,她們年紀輕,沒見過世面,聽說姓郭的又是個大行家……所以……二位老大蛆就算行行好,反正姓郭的閒著也是閒著……”
“不行。”
瞎姑臉一沉,搖搖頭道:“家師吩咐留下郭長風還有大用,不能任你們糟蹋,萬一鬧出意外,誰能負責?”
中年女尼道:“我負責,絕對不會出意外,這姓郭的壯得很,又是情場老手,說不定,咱們姐妹還不夠他的‘下飯菜’哩。”
瞎姑連聲道:“不行!不行!你們三個全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蠅蟲,再壯的男人,到了你們手裡還想活命?”
中年女尼央求道:“老大姐,何必這樣說,咱們雖不是玉佛寺門下,也替老菩薩出過力,建過功,你就權當犒賞咱們一次如何……”
忽聽一人介面笑道:“瞧這話說得多可憐,好吧,就把我賞給你們了吧!”
說這話的,是個男人的聲音。
殿上站著的加躺著的只有一個男人。
郭長風!
三名白衣庵的淫尼齊聲驚呼,回頭便跑……
郭長風笑道:“別跑啊!怎麼不領犒賞就跑了?”
笑語中,籤筒微抖,三支籤電射而出。
三個淫尼分由三個不同方向逃跑,那三支竹籤也像長了眼睛似的,分頭激射,各奔一人。
結果,三個風流尼姑一個也沒逃掉,每人背心插上一支竹籤,全都黯然倒地。
她們只知道郭長風是情場老手,卻忘了郭長風也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職業殺手未必會調情,情場老手卻很可能會殺人。
瞎姑和麻姑既不驚慌,也沒有逃走,似乎對郭長風的“復甦”早在意料中。
郭長風對瞎姑也深懷戒心,竹籤出手,立即挺身躍起,同時從神案上取了一碗淨水,將林百合救醒……
在解救林百合這段時間,他緊挾著籤筒始終不敢釋手,但瞎姑和麻姑只是靜靜在一邊,並無出手的意思。
林百合清醒過來,郭長風才暗暗鬆了一口氣,微笑道:“兩位師太失掉機會了,剛才你們若同時出手,在下自問毫無把握全身而退。”
瞎姑道:“咱們根本沒有打算要出手,否則你還能躺在地上裝死麼?”
郭長風笑道:“這麼說,在下應該多謝兩位的成全了。”
瞎姑道:“那也不必,咱們只是奉了老菩薩令諭,在你沒有履約取來香羅帶之前,暫時留下你的性命。”
郭長風道:“既然老菩薩還記得咱們之間有約,為什麼又唆使鳳珠帶走林莊主?這難道不是毀約?”
瞎姑冷冷道:“那是閣下毀約在先,你答應了老菩薩,用香羅帶交換公孫茵,就不該再脅迫鳳珠仍以假訊矇騙咱們。”
郭長風道:“老菩薩既已跟在下約定限期以物換人,為什麼又暗存二心令鳳珠殺楊百威?”
瞎姑道:“楊百威腳踏三條船,存心投機取利,死有餘辜,咱們殺了他,也等於替寂寞山莊除去一名內奸,有什麼不好?”
郭長風道:“他身為寂寞山莊總管,是否應該除去,那是寂寞山莊的事,用不著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