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證據不夠,皇兄也是無可奈何啊,除非能夠將母后從夏國請到北冥國來作證,但是為了一對耳墜,太大驚小怪了,這壓根不可能啊,這裡是北冥國,不是夏國,是那個女人的地盤,本公主也只好認下這個虧,打算給那個女人一個教訓,所以才會在宴會的時候,要求皇上給了本公主那個特權的。”
夏玲燕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帶著抽泣的聲音,眉宇之間的神色,演得那叫一個惟妙惟肖,活脫脫地一個被欺負了的小媳婦模樣,要多可憐就多可憐。
燕回自然看不出夏玲燕的謊言,他已經被夏玲燕的話和可憐衝昏頭腦了,只是跺了跺腳,怒聲罵道:“簡直豈有此理,這個北冥國還有沒有王法了?!那個女人如此不知羞恥,竟然還能當上國公夫人,想必那個開國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枉費了那一張如此好的皮囊,不過就是披著羊皮的狼罷了,不,甚至連畜生都不如!”
“本公主也是這樣想的,今日能夠說給大公子聽,心裡舒坦多了,不過本公主還是不服氣,忍不下這個虧。”
夏玲燕鬆了口氣,咬著牙說道,燕回點頭贊同:“對,這個虧不能忍,那個女人如此厚顏無恥,如果公主忍了下來,無疑就是會助長那個女人的囂張氣焰,讓她以後去禍害更多的人,絕對不能夠放過她!”
“可是,本公主一個人,恐怕難以與之抗衡,皇兄他又是一個極為理智的人,認為沒有證據,在北冥國的地盤,還是難以將那個女人繩之於法的。”
夏玲燕搖了搖頭,一臉犯難的樣子,燕回見狀,立馬拍著胸脯,堅定地說道:“公主,你不用擔心,在下來幫你處置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
“真的?!”夏玲燕一臉欣喜地說道,直接上前抓住了燕回的手,眨了眨水藍色的眼睛:“大公子您可是真的願意幫助本公主去對付那個女人?”
“在下也知道夏國公子夏侯天的脾氣,確實如公主所說的那樣,你的皇兄太冷靜了,但是對付這種厚顏無恥的人,在下知道光憑證據是沒有用的,有些時候,對付這種人,就是要比他們更加惡毒,才能夠打敗他們,你放心,今後待在北冥國的這段時間,在下會幫助公主一起對付那個國公夫人的,放心吧,在下保證,一定會當著眾人的面揭穿那個女人的假面具,將其繩之於法,然後為公主尋回母后給的耳墜。”
燕回的手被夏玲燕這麼一握,那柔軟的觸感,尺度剛好的小手,溫熱的感覺,將燕迴心中最後一點懷疑和顧慮拋之腦後,完全沉浸在了夏玲燕的溫柔鄉之中。
“真的,真的是太好了,多謝大公子如此行俠仗義,本公主真是感動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真是太謝謝了。”
夏玲燕抬起淚眸,感激地看著燕回,燕回笑了笑,禁不住伸手,摸了摸夏玲燕那白皙的臉蛋,只見夏玲燕也沒有迴避,仍由燕回的指尖在夏玲燕的臉上游走著,然後夏玲燕又主動讓燕回將自己擁入懷中。
燕回抱著懷裡那真實的觸感,感覺幸福來的是那麼突然,滿足地閉上眼睛,享受著這個擁抱,細細品嚐著夏玲燕髮絲那抹清香,而夏玲燕在燕回的懷中,嘴角勾起一抹陰謀得逞的笑意。
燕回這個男人,已經完完全全變成自己的傀儡了,卿玉,以後你就等著接招吧,別以為贏了本公主一次你就是無敵的了,告訴你,以後的日子還長得很,我們之間走著瞧!
皇太后與皇后出了邱華殿後,並未直接往皇太后的寢宮走去,反倒是來到了另外一處接待賓客的宮殿。
“皇太后,這裡不是接待賓客的宮殿嗎?您來這裡做什麼?”
肖明月不明白皇太后為何要來這裡,皇太后不是說自己累了麼?可是來到這處宮殿做什麼?
“皇后,你先在這裡待著,本後進去跟一個人說說話,說完就會出來。”
皇太后沒有直接回答肖明月的問題,只是讓肖明月在外面等候,然後揮了揮手,示意身旁的宮女不用再攙扶著自己,拄著柺杖往宮殿裡走了進去。
肖明月見皇太后都這麼說了,只能乖乖站在宮殿外面,看著裡面的情景,心中暗自猜測,皇太后對皇上和丞相撒了謊,也要來到這裡見一個人的理由到底是什麼?這裡面住著的,又是哪國的賓客呢?
皇太后走了上去,對著眼前的黑衣侍衛說道:“讓本後進去,見見你們家公子吧。”
“公子知道您會來,已經在裡面等候您多時了,裡面請,皇太后。”
在門口守著的黑衣侍衛抱拳,恭敬地對著眼前的老人家說道,然後將門打了開來,皇太后拄著鳳拐,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