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感覺到其中有玄妙,又弄不明白的情況下,秦刺的心裡動了動,萌生了留下來弄清楚這圖爾塔到底有什麼底牌或者說是背景的想法。至少從目前來看,圖爾塔似乎在這間密修會館裡,表現的底很硬,不然也不會在有一位五元高手坐鎮的情況,還能讓這女修如此畏懼了。
是以,秦刺覺得從這裡入手,或許能看出一些端倪。
“聶道友?”圖爾塔聽到那女修對秦刺的稱呼,不由怔了怔,隨即恍然過來,笑道:“老弟你還真是謹慎啊,不過謹慎一點還是應該的,畢竟修行界什麼風險都有,稍有不慎就會惹來麻煩,老哥我就經常報個假名,讓旁人無從知曉我的底細。”
秦刺淡淡的一笑,撇開這假名的問題說道:“圖老哥,你別為難這位女道友了,她確實盡職盡責,只是我不太喜歡這裡的氛圍罷了,不過既然圖老哥盛情邀請,那我就陪圖老哥喝上一杯吧。”
秦刺的話,讓那女修投來感激的一瞥。
圖爾塔哈哈大笑道:“看來老弟還真是憐香惜玉之人啊,不過光喝酒可不行,這裡可不是喝酒的地方,既然來都來了,老哥說什麼也得讓你嚐嚐鮮,你跟老哥說,這壁上掛著的女修影像,你中意哪一個,不管是誰,只要老弟你喜歡,我就一定給你辦妥,若是你要修為高的女修,這裡還有入元的女修,我也可以給你弄來。”
秦刺見這圖爾塔糾纏此事,皺了皺眉頭後,一指那綵衣女修道:“既然這樣,那我就選她吧。”
“哈哈,行,就這麼說定了。”圖爾塔見秦刺應承了下來,大笑幾聲,就把目光投向那女修。
女修一聽這話,臉sè就是一變,慌張道:“聶道友,我……我不做那事的,我只是負責接待。”
“什麼做不做的,我老弟選中了你,你做也是做,不做也得做。”圖爾塔無比囂張霸道的說道。
綵衣女修還想說什麼,忽然間,面sè又是一變,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微微抬了抬秀巧的耳朵,片刻後,她的臉sè唰的一白,吶吶的說道:“我……我可以做,不過我沒學過雙修,要是做的不好,聶道友不要見怪。”
秦刺一見這女前後態度的變化,就知道她肯定是暗地裡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威脅,才讓他瞬間沒有絲毫猶豫的改變了決定。而這威脅的源頭,肯定不是因為他,只能是因為這個圖爾塔。
如此一來,秦刺對圖爾塔的背景,愈發的感到好奇,甚至他都有些懷疑,這圖爾塔是不是和坐鎮在此處的那個五元高手,有什麼關係。
會館的二層比一層佈置的還要奢華,很難讓人相信,這座閣樓只是剛剛建起來的,迎合這次修士交易會的一個臨時據點。不過相比較一層的寬敞,這二層稍顯狹隘,但是它的zhong yāng也有一個環形的大廳,只是周圍卻被分列了許多隔間,每個隔間居然還有陣法佈置,阻擋外人擅闖,並且隔音,隔窺。
秦刺被那綵衣女修引領著,和圖爾塔一起,走向了最深處的一個隔間,進入之後,秦刺才發現隔間裡另有天地。
隔間極大,層層幔紗環繞,重巒疊嶂,而且有廳有房,有飲茶喝酒的桌几椅凳,儼然一個閣中閣。
秦刺和圖爾塔坐下後,很快就有人送來酒菜,那綵衣女就殷勤的伺候著兩人飲酒,臉sè很不自然。
秦刺看到這女修的模樣,心裡微微搖頭,人人都道修行好,修行讓人去煩惱。但實際上,修行之人的煩惱遠遠要比普通人還多,因為在修行界裡,就是一個赤果果的弱肉強勢的環境。
你若強,就能收到尊敬,受到禮遇,說出的話,無人敢不聽,做出的事,無人敢說一聲不好。
但你要是不夠強,那就必然要面臨被強者壓迫乃至屈辱的命運,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說自己不喜歡說的話,還得時刻提防自己的小命兒會不會被人奪走。其中那些生的花容月貌,但修為不高的女修,更是要面臨比男修更多的壓迫。
眼前這位綵衣女修,在秦刺眼裡就是如此。
“來,秦老弟,咱哥倆兒可是頭一回兒在一塊喝酒,先走一個再說。”圖爾塔捏起酒杯朝秦刺一揚。
秦刺便舉杯相撞,一飲而盡。
綵衣女修很快便為兩人續上了酒。
秦刺皺眉道:“這酒的味道似乎有些特別。”
圖爾塔笑道:“這可是百靈酒,用百種靈草經過百年時間才釀製而成,尋常地方可喝不到。”
秦刺道:“難怪覺得滋味有些特別,似乎喝完之後,身上有種通透的感覺。對了,圖老哥你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