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到時候可別怪我不義,老子跟其他宗脈舉報你的劣行,我就不信你這宗主之位還能做的下去。
秦刺目光一閃,一個念頭在他的心中劃過,他開口道:“暮長老,你話是說的沒錯,但可別忘了,只有活著的人才會說話,才會反口,死了的人,絕對不會。”
“你……你是什麼意思?”暮秋堂嚇了一條,一瞬間就跳開了秦刺的身邊,全身都緊張起來。顯然,他已經明白了秦刺的意思,而秦刺的口氣,也好像是要殺他滅口似的。
秦刺擺擺手淡笑道:“暮長老,你不需要如此緊張,我並沒有任何要殺你們這些滅口的心思,就算有人肩負著這樣的任務,那也絕對不是我。”
說著,秦刺若有所指的朝那些血族看了看。
“啊……您……您的意思是指,他們……他們……”暮秋堂的目光移到那些血族的身上,一瞬間就已經明白了。
顯然,現在的事情已經再清楚不過了。雖然還不知道,郎志遠安排這些血族進入一線神隙到底為的是什麼,但為了保密,他們
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被放棄的物件,被放棄的結果自然只有一條,那就是死。
“好毒辣的手段。”
暮秋堂面色變了幾變,已經完全陰沉了下來。
秦刺淡淡的一笑說:“暮長老與其思考這些,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應付才是正經的。”
“巴桑先生說的是。可是……”暮秋堂看了看那些血族,面露懼色的說道:“我們實力弱小,加上我也只有九個人,遠遠比不上這些血族的數十位公爵的實力,他們要滅我們,根本不費什麼力氣。”
說到這裡,暮秋堂一咬牙道:“巴桑先生,您的能力我們都知曉,今天我們就將命交給你了,如果能僥倖不死,以後我們就是巴桑先生您的人。”
秦刺要正是他的這個表決,當然,是不是自內心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暮秋堂這些人是對郎志遠和郎昆極大的威脅。秦刺想幹掉這對父子,
就得保住這些人。況且,若真是能將郎志遠拉下臺,將這暮秋堂扶上位,那月宗就等於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成了完全屬於他秦刺的勢力。
這樣一個不錯的勢力,秦刺自然是不願意放過的。
可不要以為秦刺還是初出茅廬時的想法,在白蓮一脈待了這麼長時間,秦刺早已經知道了,有些事情,靠自己一個人不行的,就算是皇上,他也得需要一批大臣來幫助自己處理國事。
秦刺未來的報仇之路,面對的不僅僅是天蛇一族的族長,還有可能是整個天蛇一脈,他必須要建立一份屬於自己的勢力。
至於mo金派等,那些並不是秦刺所想要,他想要的東西,他會自己創造和爭取。
“恩!”
秦刺沉吟了一下說道:“趁現在陣法還沒有完全開啟,你將月宗的弟子都招攬過來,咱們需要商議一下,進去之後的安排。”
“好。”
暮秋堂面色一喜,趕緊去召集弟子。但大家齊聚以後,暮秋堂簡單的將事情的緩急跟大家說了一遍,果不其然,大家聽出其中的歹毒以後,一個個氣的跳腳,憤怒不平的罵著郎志遠和郎昆父子倆。
但暮秋堂很快的就制止了他們的跳腳,而是將現在的危機擺在他們的身前,明前將秦刺願意帶領他們度過難關的事情說了一遍。
雖然暮秋堂沒有點名秦刺銀月天屍的身份,但秦刺先前曾表露出來的強大實力,已經深入人心,於是,這八名弟子紛紛表示,將完全聽從秦刺的指揮。
秦刺點頭說:“大家現在在同一艘船上,所以一定要齊心協力。這些血族在進去之後,很有可能會在第一時間將大家滅口,所以我們不得不防備。不過現在對方的實力強勁,我們這邊偏弱,完全不是對手,留給我們的路,也就只有一條,那就是跑。”
“可是我們又如何跑得過這些血族呢?”有人問道。
秦刺點頭說:“這確實是一個問題,如果甩不開這些血族,大家還是難免面臨一死。但跑不過也得跑,而且所有人不能分散,一旦分散,被對方逐個擊破,那就麻煩了。所以大家必須聚攏在一起,將自己的最大實力揮出來,能跑多少就跑多少。而且,我們還有一個良機。”
“哦,什麼良機,巴桑先生您快說。”暮秋堂急道。
秦刺笑了笑說:“這些血族並不知道陣法,所以咱們搶先進入以後,第一時間遠離,等他們隨後進來的時候,咱們應該有很大的時間脫離開靠近他們的範圍了。”
暮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