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忖若魏王真要派人襲擊我,當然最好不要離開趙境太遠,那便可推得一乾二淨,說賊子是越過趙境追擊而來的。尤其灰鬍本身和我有仇,更可塞趙人之囗,亦可教信陵君啞子吃黃蓮,無處發作。唉!這時代當權者真無一非奸狡之徒。不過迴心想想二十一世紀的政客,也就覺得不足為怪了。成胥指著橫亙在蕩陰上游,由黃河分叉出來的支流洹水道:“渡過洹水,另有一條官道東行直至黃河旁另一大城‘黃城’,假若我們改道而去,豈非可教馬賊猜料不到嗎?”
我沉聲道:“若我是馬賊,定會趁你們渡河時發動攻擊。人家是有備而來,人數又比我們多,優勝劣敗,不言可知。”
兩人聽得呆了起來,誰都知道渡江需時,在河面上更是無險可守,舟楫完全暴露在敵人的矢石之下,正是馬賊要偷襲的良機。思忖了一會後,斷然道:“無論我們揀那一條官道走,總落入敵人算中,對方是以逸待勞,而我們則是師勞力累。唯一方法是改變這明顯優劣之勢,使敵人變成勞累之師,我們才有以少勝多之。”
頓了頓充滿信心地道:“現在我們依然沿官道南下,到了洹水時卻不渡江,反沿洹水東行,直抵內河,這既可使敵人大出料外,還要渡江追來,而我們則隨時可靠水結營,穩守待敵,大增勝算。”
查元裕道:“可是那段路並不易走……”成胥截斷他道:“只要能保命,怎樣難走也可以克服的。”
查元裕同意道:“就這麼決定吧!我們加添探子的數目,在前後和兩翼遙距監視,寧可走得慢一點,亦不墮進陷阱去。”
決定了後,大隊人馬繼續上路。我親自挑選了一批健卒作探子,五騎一組,前後左右各兩組,總共八組,以旗號向主隊傳訊,務策安全。到黃昏時,離開洹水只有一天路程,才揀了一處易守難攻的高地立營生火。
我昨晚一夜未眠,趁機走入平原夫人的營帳,只見平原夫人正睡在床榻之上,全身都用被子包裹著,我大步走到床榻邊坐下,平原夫人看到我來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雙眼似是恐懼又似是害羞,這樣的表情在一個少婦臉上呈現讓我大覺有趣,我撫摸著平原夫人的臉頰道:“不知夫人是否按在下說的未穿衣服呢?”
平原夫人聽見我十分性的話語當即臉紅的轉過頭去,不敢看我,我哈哈大笑,一手掀開被子,當即一具裸幾乎完美的少婦身體即呈現在我面前,我當即食指大動,手指沿著她凹凸有致完美的曲線至上而下輕輕的撫摸著,平原夫人羞憤萬分,導致心中失禁;慾火衝燒;身軀搖搖欲墜。“啊……啊……不……不要過來……”
我輕輕的就推開平原夫人抵抗的小手,一把抱起平原夫人;我將平原夫人放到密室柔軟的榻上,又將自己的衣物脫盡後,急不可耐的撲上榻去。
我赤裸的從背後緊緊抱住平原夫人,只覺得觸手溫香軟玉,令人愛不釋手,處子的幽香更讓人心醉神迷。
我的一雙魔手忍不住開始按摩著她的雙肩。慾火如熾的平原夫人,受到我的襲擊,只覺一股酥麻的快感襲上心頭,不由得全身扭動更劇;雖說被淫藥刺激得慾念橫生,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羞得她緊閉雙眼,急道:“啊……不要……放開你的手……別…別…這樣……”
皓首頻搖,全身婉延扭轉,想要躲避我魔掌的肆虐,但因四肢癱軟無法逃離,反而好像是在迎合著我的愛撫一般,更加深我的刺激。我拔下平原夫人的髮釵,讓她的長髮洩下,同時雙手順勢下滑,輕撫著她的上臂,小臂,慢慢的,遊移到掖下,輕輕的搔著她。
平原夫人扭動著身軀企圖躲避,口中仍不斷的喊著:“不要……住……手……”
我抽回了雙手,但並不代表他停止了,他撥開了平原夫人的長髮,找到了她的雙耳,輕輕的撫弄著她的耳垂,再慢慢的划著圓圈,緩緩的移到雪白的粉頸,再從頸部滑向胸前,這使得平原夫人的呼吸紊亂了起來,但是我卻並不立刻侵犯她的玉女雙峰,只是順著從兩旁劃過,同時脫下了她的外裳和內裳,隨著平原夫人的衣服的解除,一個粉雕玉琢的胴體漸漸的顯現出來,直叫我的Rou棒暴漲欲裂。
只見平原夫人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雖是躺著,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尤其是周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
我並不打算停止,雙手又順勢將平原夫人的下半身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