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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才不要什麼保護。”她高傲地揚起脖子,“我自己就能保護自己,幹嘛要別人來……咳咳……”話未說完,咽喉裡一陣翻騰,她止不住地咳嗽,趴在了地上。

“西莉亞!”夜疏凌手忙腳亂地攙扶起她,“你怎麼樣了?”

“唔……”他身上殘留的血腥味引得她的胃一陣痙攣,巴不得一口咬上去,最後一絲理智告訴她,不可以這麼做,絕對不可以這麼做,所以……

“夜疏凌,你別過來!我警告過你了!”她努力裝出冷硬的口氣推開他。

他固執地抓住她的手臂,騰出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衣領,線條優美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之中,彷彿隱隱散發出甜美的香味:“我說過,我是自願的。”

塞西莉亞定定地望著他,手指與他互相糾纏在一起,姿勢定格在那一刻。

終於,她低下頭,猶豫了下,還是輕輕地咬在了他的脖子根上。

夜疏凌的身體猛地一顫,旋即恢復平靜,合上眼眸,大腦一片空白,只能隱約感覺到自己的血在快速卻平穩地流動。

整個地下室裡瀰漫著血的氣息,靜謐得只聽得到吸血的聲音。

滴答——

夜疏凌覺得有什麼東西落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溼漉漉的,下一秒,他反應過來,這是塞西莉亞的淚水。

那個無論如何都不願流淚的公主,終於流下了淚水。

如果可以,他幾乎希望時間永遠凝固在這一刻,正如在蘇格蘭的那個午後,是他生命中最寶貴的財富。

或許在很多年以後,等他已經老得不行了,還能回憶起這一時刻,有個固執的血族公主和他一起旅行,和他一起冒險,卻在這裡,流下了從不願流下的眼淚。

塞西莉亞愈發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去面對這個黑髮少年了。夜疏凌的血液異常的甜美,甜美這個詞似乎不應該用在男孩子身上,但她此刻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了,比山澗溪流還要甘甜清爽,像是沙漠裡的雨水給她帶來生的希望。

她鬆開了牙,他的脖子根處留下整齊的兩個牙印,血液在她鬆開的那一剎那凝固住了,傷口開始慢慢癒合。這是血族吸血的特性,不會給對方帶來除了些許失血外的傷害。

兩人坐在原地,一言不發,愣愣地互相看著對方,保持著之前的動作,雙手十指緊緊糾纏在一起。

忽然,夜疏凌深吸一口氣,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塞西莉亞的眼睛睜大了,不可思議地接受著這個忽如其來的吻。

冰封的王座,彌放下了手,地下室的氣息已經傳到了這裡。他緩緩站起身,像是吟詩一樣低低道:“公主殿下,你和這個獵人是一樣的啊。”

你與我相似,一樣的倔強,一樣的不願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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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一'你與我相似,君は僕に似ている,咳咳,我很喜歡高達SEED的這首歌。

前進歐羅巴 第四十夜:越獄'PK!'

在下麥子,剛從異世界的斷點中溜達回來

恩,那裡在上演兩位團長的P戰,力量過於強大,我被暫時帶回來了

不過在我回來之前,似乎是涼宮團長比較佔上風啊

繼續毫不大意的求P票子

然後我接著回去看團長P戰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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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莉亞在石壁上劃下了第五道劃痕,真的像監獄裡的囚犯一樣窮極無聊。每一塊石磚都那麼堅硬,根本無法用血薇或是寒夜鑿穿它。

從某些方面而言,那種鑿洞的越獄想法是不切實際。

夜疏凌在昏暗的光線下,順著牆角一塊磚一塊磚地摸索過去,竭力想尋找一塊鬆動的磚石,哪怕只有一塊,也能給兩人帶來希望。

他試著拽了拽釘上鐵鏈的那塊磚,驚喜地發現石縫間有略微的鬆動跡象,再去敲打周圍的幾塊磚,竟然在敲打第三塊磚時差點把磚頭推出去。

身邊的塞西莉亞也是興奮萬分,幫著敲擊其他磚塊,很快就在鐵鏈的周圍找到了幾塊排列得很有規律的鬆動磚石。

磚石詭異地組成了逆十字的形狀,他們卻沒有繼續撬動磚石。

有的時候,最可怕的東西不是猛獸毒物,而是擺在眼前的未知未來。

他們不知道磚石的背後是什麼,更何況如此有規律的排練,很難不令人懷疑是否是那位彌先生自己做的手腳——以他的氣勢和性格來看,高坐在神座上看底下的掙扎是一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