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等好事……斷武閣果然名不虛傳,想不到對客戶這麼好,怪不得發展的如此強大。”
凌銳大喜,忙不迭地接了過來,隔著劉海拍了拍小女孩的頭道:“小娃兒,要叫爺爺,不是大哥哥,知道嗎?老夫今年已經接近百歲高齡了!”
“雪兒知道了……你是牛大爺!”
小女孩任他在頭上輕拍,乖巧地眯了眼睛,還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看著他,隨即格格地嬌笑著,撒腿便向後堂跑去。
柳飄見凌銳這麼輕撫雪兒,雪兒還一副配合的樣子,不禁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太相信的樣子。
凌銳這才仔細看向手中的令牌,一看之下,更是震動。但見這令牌分為黑白兩面,兩個面上,都用陰陽魚的圖案繪成了“斷武令”三個近乎前世隸書的字型。三個字裡面巢狀的陰陽魚,足足有九九八十一個,再細看,這些陰陽魚中還巢狀了更小的陰陽魚,再小一級,也是如此,幾乎要至於無窮,無窮之處,便似演繹著大道的痕跡。
一看之下,便再也難以回過神來,似乎全幅精神,都被那細到極處的大道痕跡給吸了進去。
直到腦海的星空一陣振動,凌銳意志爆發,硬生生將念頭給縮了回來。
渾身已經溼透,似乎念力都有些透支了。
凌銳心中駭然:“這令牌如此邪門!”
卻見旁邊柳飄睜大一對妙目注視著自己,臉上有關切之色,見他醒轉,這才鬆了口氣,同時對他能掙脫出來深感意外,心中估摸著他應該沒有怎麼看到細微之處,道:“牛大爺,令牌上的圖案不可多看,那是蓮花境的念師繪製的圖案,念力不到蓮花境的念師,看得太細,將會念力枯寂而亡……”
凌銳乾咳一聲,尷尬地道了聲謝,對柳飄道:“美女,這個,打八折,是不是包括這次的交易?”
“當然了。”
“那這個字據得重新寫一下了,不是三百五十萬兩黃金,而是兩百七十萬兩黃金……”
……
到了門外,凌銳回頭望了望“斷武閣”幾個字,感覺這個地方變得親切了許多。
念力透過手指上帶著的儲物戒,又檢視了一下三丈方圓的儲物空間靜靜懸浮的儲物戒,刻著斷武令三個字的特殊令牌,對令牌上的字,自然不敢再多去檢視。
他在有些書上看到過,這斷武令可是不凡,可不僅僅是打八折那麼簡單,更是表示斷武閣對其身份的認可,尤其在斷武閣勢力強大的一些秘境,這令牌本身就是斷武閣認可的身份的象徵,也是一種威懾。
不過對於這種低階的令牌,斷武閣是認牌子不認人,所以有時候還會導致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被人殺人越貨都有可能,福禍全在他如何去把握。
不過這絕對是好東西!兩物件,讓凌銳到現在還有些不太真實的感覺。
“就憑這幾把飛刀?”
凌銳自嘲地笑了笑。可能性不大。顯然有人在背後控制著今天發生的事。
“不願出來見我麼?會是誰?這小兒科的易容術肯定瞞不過有心人……如論如何,至少證明本人牛大爺在你心中有價值,不是嗎?既然這樣,便給你利用又如何?”
無論如何,斷武閣給他的人情確實有些太大了些,讓他這個經驗資歷尚淺的小子一時之間有些發矇,但同時又保持著警覺和清醒。
凌銳經過門口時,見到黑武士尉遲德此時臉色蒼白,氣息竟然衰微不穩,竟似遭受重創的樣子。
“難道他真的是因為在門口冒犯了他,導致被罰?以其高深修為,不知道遭受了何等重刑,才能令其遭受如此重創?”
凌銳內心又震動了:“媽的,誰讓你們真去懲罰了,這次仇結大了……”
那黑衣武士看他的樣子雖然漠然,但凌銳敏銳地捕捉到其中一絲冰冷的殺機,硬生生穩住了打個冷戰的衝動,冷哼一聲掩飾,快步離開了……
黑武士尉遲德面色微微扭曲。
白武士秦瓊看著凌銳的背影,也有些面色不善,但還是對黑武士尉遲德道:“不要妄動!他現在斷武令在手!擇日再說……必須做得隱秘些!”
黑武士尉遲德渾身發抖,緊緊握著的手漸漸鬆開,鋼牙緊咬,緩緩吐氣道:“知道了!”
第十九章 誤中副車
街上,凌銳低頭了,佝僂著身子,柺棍敲擊在地上,噠噠地響。
他行色匆匆,想要找個偏僻一些的地方換掉這身行頭,然後返回家裡,為試煉做足最後準備。
對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