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噹一聲,
裡屋的門被開啟了,緊接著一把利劍架在陸寧的脖子上。
俞夢竹面露冷凝,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淡然地說道:“床大不大和你有關係嗎?我一個人睡和你有關係嗎?我需要你的保護嗎?”
陸寧尷尬地笑了笑:“女俠我逗你玩的,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你能不能讓我進來?這外屋的門壞了,風吹得我直打哆嗦,實在有點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俞夢竹冷言道:“女子的房間豈是男人隨隨便便可以進的?”
“我們不是寄宿嗎?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房間?”陸寧好奇地問道。
“”
“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俞夢竹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可有意見?”
陸寧翻了翻白眼,這女人把劍架到我的脖子上,還問我有沒有意見?我敢有意見嗎?
“沒有沒有”
“我怎麼會對女俠有意見呢。”陸寧笑了笑,認真地說道:“女俠你安心睡覺,我在門口保護你的安全。”
“哼!不需要!”
又是咣噹一聲,
裡屋的門被俞夢竹給狠狠地關上,然後傳來清脆的‘咔擦’,門栓被插上了。
回到裡屋的俞夢竹,把自己的寶劍放在了桌子上,隨後便盤坐在床上,閉著眼睛靜靜地修煉,其實陸寧也不是不可以進來,但俞夢竹擔心那個傢伙會獸性大發,做出一些禽獸的事情。
畢竟他可是陸寧呀!
第一次見面就直愣愣盯著自己的胸,然後對自己又摟又抱的,中間還還發生一起自己趴在他的身上。
“”
“該死的登徒子總有一天我會弄死你的!”俞夢竹猛地睜開眼睛,原本還想靜心修煉,但一閉上眼睛過去發生的種種意外,就總會浮現在腦海裡,然後心就亂了。
這時,
窗戶外傳來了陣陣強風的咆哮聲,撕心裂肺緊接著就是陸寧打噴嚏的聲音。
“啊啾~”
“啊啾~”
俞夢竹皺起繡眉,陷入沉思,如果他生病了的話肯定會以此為藉口,不給自己做宵夜。
不行不能便宜他!
索性讓他進來吧如果他他敢對自己有什麼歹念,就一劍砍了他!
想到這裡,俞夢竹站起身子,緩緩地走到門前,伸手準備去來開門栓,就在這時突然又停住了,他他會不會誤會什麼?應該不會要是敢誤會,直接砍了他!
咔擦,咣噹!
這是一套連貫動作。
“登徒子你能不能保證進去之後,會非常的老實?”俞夢竹面無表情地問道。
陸寧愣了下,急忙點了點腦袋,真誠地說道:“我保證!”
“”
“進來吧”俞夢竹淡然地丟下一句話,便轉身走進裡屋。
陸寧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二話不說立馬站起身子,往裡屋衝了進去,生怕遲一秒那娘們就反悔了。
當走進裡屋後,關上了門陸寧習慣性地去把門栓給插上,結果這時俞夢竹說話了。
“為什麼要插門栓?還有別人會進來嗎?”俞夢竹黑著臉,質問道。
“習慣了習慣了。”
陸寧特別尷尬,他這個隨手鎖門的習慣,也是最近才開始有的,沒轍晚上要學習那些圖冊,早上還要溫習《正經修煉秘籍》,陸寧可不想自己在金雞獨立的時候,突然有人闖了進來。
“女俠”
“你有沒有發現床還挺大的。”陸寧笑呵呵地問道。
“只要敢靠近我一丈,我必取你性命!”俞夢竹盤坐於床上,瞥了眼站在門口的陸寧,說道:“若你不信儘可試試。”
儘管陸寧認為人只有在不斷徘徊於死亡的邊緣,才能感悟活著的真諦,但這並不意味著可以無緣無故去送死。
很明顯
這個女人並不是在開玩笑。
默默地找了把椅子,陸寧就趴在桌案上,很快就睡了過去,甚至已經有了微微的打鼾聲音。
這時,
盤坐在床上的俞夢竹,看到陸寧這麼快就睡著了,輕輕地咬了咬自己的唇瓣,自語道:“沒心沒肺的人入睡都很快。”
第二天的清晨,
陸寧從桌案上醒來,在桌子扒了一晚,讓他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緊接著便伸了個懶腰,這時腦袋不由自主看向了那張大床,發現床上早就沒有了俞夢竹的身影。
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