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動不了你,恐怕要去動別人吧?”
“嗯,那是自然的,村裡的張寡婦——就是剛才坐在你旁邊那個女的,還有李嬸子和劉家嫂子,那些人經常摸進家去。”
“你怎麼知道?你看見了?”
“當然了,去年秋收的時候,我們還看見過他們在稻草地裡調笑廝打,還抱著親嘴呢!”
“你們?”
“是啊,當時大家在打穀子嘛,曬場上好多人的。”
“那是開玩笑的吧。”
雛菊聽蕭家鼎不太相信她的話,便急於想證明:“不是開玩笑,張寡婦跟村裡趙二狗私通,被趙二狗的婆娘抓姦在床,廝打起來,臉都抓爛了,好多人看見的,我也見到了。”
蕭家鼎心中暗自慶幸,幸虧自己眼尖,看出這風騷的女人不好惹,敬而遠之,選擇了雛菊,要不然,打不開缺口倒也罷了,說不定還惹一身騷。
雛菊接著說:“那李嬸子也是因為跟外村人私通被發現,他男人打上門去,生生要了一頭耕牛賠償了了事!那劉家嫂子更不象話,跟人私通,差點被沉塘!”
“哦?沉塘,這麼厲害?”
“當然了,你知道那劉家嫂子的男人是誰嗎?”
“誰?”
“就是劉鄉正的哥哥!”
“劉鄉正?剛才一起吃酒的那個?”
“是啊。跟他弟媳婦私通的是我們村的大戶金老三。劉鄉正的弟弟知道這件事情後,跟他哥哥說了。劉鄉正便派人把金老三和劉家嫂子抓起來,按照鄉規民約脫光了在村裡遊街示眾,然後吊在村口打,打得他死去活來的。劉鄉正還說按照劉家族規,對這種姦夫淫婦要沉塘。金老三嚇得昏死,那劉家嫂子卻不怕,大聲的嚷嚷說:我跟黃岩村的男人私通要沉塘,那你跟黃岩村的女人私通,又怎麼算?那劉鄉正便說沉塘只是嚇唬他們,處私刑那是觸犯王法的事情,他是不幹的。這才把兩個人放了。”
蕭家鼎一聽,心中猛然一動,道:“劉鄉正跟你們村的誰私通?”
“這個我不知道。她沒有說出來,後來就被帶回去了。聽說,回去沒有幾天,因為醜事被人知道,沒有臉見人,就上吊死了。那金老三隨即也找不到了,三天後屍體在錦江發現,估計是跳河死了。他們兩家人覺得他們死的不明不白,到衙門告狀,可是抓不到把柄,就這樣沒了下文。”
得到了這個重要的線索,蕭家鼎正心頭暗喜,準備順藤摸瓜,沒有想到可能知情的兩個人都死了。這下子線索斷了,不由心中嘆了口氣。想了想,又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張寡婦和李嬸子的事情,過去一兩年了,那劉家嫂子的事情,是剛剛發生不久,大概一個月前吧,記得好象剛剛過完年幾天。”
蕭家鼎道:“我聽你們羅村正說,你們村裡風氣很正,從來沒有這樣有傷風化的事情發生,怎麼連著出了好幾個這樣的事情啊?”
雛菊喝醉了,膽子也大了,道:“風氣正?最不正的就是他!那張寡婦、李嬸子,跟他都有一腿!只是兩家的男人得了他的好處,自己甘心做王八罷了。”
蕭家鼎心中暗笑,這酒還真是好東西,先前沒有話不敢說,現在可是什麼都敢說了。伸手過去,抱住了她的腰肢。雛菊很乖巧甚至欣喜地依偎在他懷裡,呼吸更加的急促。
蕭家鼎撫摸著她火燙的俏臉,道:“其實啊,很多人看著一本正經,暗地裡卻是男盜女娼!比如我這次來查的那個趙氏,我一看她就像個狐狸精!表面上很守婦道,其背地裡只怕就跟別的男人私通呢!”
“嗯!”雛菊點點頭,脫口道:“羅村正就跟她不清不楚!”
“哦?你看見了?”
“沒有看見,我是聽童氏的姑子說的。”
“她怎麼說的?”
“趙氏被抓了之後,村裡都在傳她跟別的男人私通,被童氏的兒子撞見了,所以殺了這孩子,只是不知道跟她私通的是誰。後來,童氏的小姑子私下裡跟我說,她懷疑是劉鄉正!我問她為什麼這麼說。他說出事前的一天晚上,她在鄰村吃酒回來,快到家的時候,在路邊方便,便看見一個男人從趙氏家後面過來,然後到了村口,騎著馬走了。”
“他看見那個人是劉鄉正了?”
“沒有,因為有點遠,看不太清楚,不過他騎的馬他認出來了,那是一匹大宛龍駒,聽說是劉鄉正花了重金,從西域商人那裡買進來的。那**很高大,比本地的馬要高出很多,一眼就能認出來。這**非常的貴,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