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媽的!我還以為是看的起我越雷霆,搞了半天是我自己一廂情願。”越雷霆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沒好氣的說。“天賜,那你說他們為什麼突然要見我?”
“說明你這裡有能讓他們在乎和關注的東西,霆哥,你好好想想,到底你有什麼可以值得他們來的?”楚天賜笑了笑反問。
“我……能讓他們看上眼的……明十四陵!”
“難怪天賜一開口就把明十四陵說出來,這樣主動權還在我們手裡,還好有天賜,如果不是天賜察言觀色洞察先機,我們現在什麼把柄都在他們手裡了。”霍謙恍然大悟的說。
楚天賜點點頭笑著繼續說。
“上次因為誤會我進警局,方亞楠就提過關於袁崇煥祭壇的事,想必政府的人透過勘探考察遺址,也發現了端倪,何況紙包不住火,明十四陵的線索在霆哥這兒**上人盡皆知,政府的資源那麼多,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媽的,原來是想敲山震虎,這些當官的太陰險了。”越雷霆陰沉著臉冷冷的說。“天賜,如果是這樣還真麻煩了,他們知道明十四陵的線索在我這兒,就相當於罪證也在他們手裡,他們如果想辦我那還不是早晚的事。”
“霆哥,這個你倒是不用太擔心,至少現在不用,如果他們真想因為明十四陵的事處理你,也不用大費周章來見你,恐怕你早就被抓了。”楚天賜淡淡一笑很冷靜的回答。
“那……那他們吃撐了今晚跑來幹什麼?”越雷霆沒好氣的問。
“這個我到現在也沒想到,不過一定和秦魏傑有關,今晚不是他們要赴約,而是秦魏傑想來,至於是什麼目的,我一時半會還猜不到。”楚天賜搖著頭說。
霍謙想了想對楚天賜說。
“天賜,你精通命理天數,要不你起一卦,問問吉凶。”
“你們送他們出去的時候我就起過卦,從卦象上看有三天的變數,卦象飄忽不定吉凶難測,這說明我們主宰和控制不了任何事,一切的結果都操控在其他人的手裡,吉凶都在一線之間,只要過了這三天,就萬事大吉。”
“三天!”越雷霆豎起三個指頭心有餘悸的說。
楚天賜當然知道操控吉凶的人一定就是秦魏傑,今晚這頓酒宴似乎是秦魏傑為了證明什麼而來的,至於他有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楚天賜不知道,但有一點出天賜很清楚,禍福都在秦魏傑的一念之間。
從面相上說秦魏傑貴不可言,但是讓楚天賜更為好奇的事,相面算命對他來說輕而易舉,察言觀色也能斷一個人的禍福吉凶,但是今晚不管楚天賜用什麼辦法,居然看不透秦魏傑的命,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秦魏傑好像能操控自己的命一樣,把命緊緊握在手裡,任何人都窺探不到,即便是楚天賜只能透過秦魏傑的面相看出一二,至於其他的竟然什麼都看不出來。
楚天賜整整一夜沒睡,這些問題他始終都想不通,在花園裡坐了一晚,直到越千玲把衣服披在他身上才回過神來。
“從來沒見過我爸現在這樣憂心忡忡的樣子,你回來後就在這裡坐了一晚一言不發,到底……到底出了什麼事?”
“呵呵,沒什麼,你不用擔心,霆哥不會有事的,不是還有我在嘛!”
“那晚在賭場,沈翔打算要你的命,你都沒像現在這樣,還說沒事,你當我是小孩啊。”越千玲嘟著嘴擔心的說。
“哥,這是咋了,吃頓飯回來你就像變了一個人,天大的事也沒見你這樣愁過啊。”蕭連山站在越千玲身後說。
楚天賜剛想解釋,就看見一輛車開了進來,看牌照是政府的車,楚天賜站起身連忙走了過去。
越雷霆也從房裡走出來,表情凝重的想了想,忽然很認真的對楚天賜說。
“天賜,我沒什麼放不下的,千玲從小被我慣壞了,脾氣不太好,你以後多擔待讓讓她,我就把女兒交給你了,萬一我回不來,我已經給霍謙交代過了,以後的事你就代表我全權處理。”
楚天賜聽著感覺越雷霆像交代遺言一樣,搖著頭苦笑著說。
“霆哥,你想太多了,你沒看就來了一輛車,真有事,恐怕不是這個架勢了。”
越雷霆想想也對,心一橫就往車上坐,結果被攔下來。
“只請楚天賜一個人去!”
“我?!”
楚天賜很詫異的看著開車門的人,淡淡一笑似乎這個結果也合情合理,秦魏傑要想和人談,很顯然自己比越雷霆更適合。
“哥,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