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哨,我們其他人準備進去。房子窗戶被遮住了,從外面看不到裡面。我舉起龍獅斬妖劍,一劍劈開了屋子上的大鎖,房間裡“啊”了一聲,我們走進去,看見阿寒和林花兒的手腳被綁著,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正處在極度驚恐之中。
幾秒鐘後,阿寒和林花兒認出了我們,大喜過望。阿寒反覆喊:“愣愣!騷昭!小七!華師!勺子!”
我們幫她們解開了手腳上的繩子,阿寒激動地站起來,一下子抱住了我,我瞥見姬桃的臉色有了變化。柏昭說:“阿寒,咋回事啊?怎麼就光抱愣神,不抱我們?”
阿寒笑了,接著又抱了抱柏昭、七那步、西嶽華和勺子,勺子向她介紹了姬桃和小晴,阿寒也對我們介紹了林花兒,林花兒依舊一臉微笑。我們趁著沒人發現,趕緊走出那個房子,向院子外面走去。幸好沒人發現,我們出了院子,進到旁邊一片樹林,在樹林裡,阿寒對我們講了那天在紅霧中走散後發生的事情。
那天,在那濃濃的紅霧中走散後,她左衝右突,後來倒了下去,被一個人拉了起來,他救了她,他們一起走出了濃霧。走出濃霧之後,他們返回了黑咒村。那個人,就是疤臉人。柏昭說:“林鐵東!”
阿寒驚訝地說:“知道他的名字?”
柏昭說:“愣神知道,我聽他說的!”
阿寒把目光投向我,一臉疑惑,林花兒也看著我,依舊一臉微笑。我說:“那天我們走散之後,我和勺子也被人救了,救我們的人就是桃子!”
我對著姬桃笑了笑,繼續說:“我們在桃子家,聽桃子的奶奶鳳婆說了過去的許多往事,說起過林鐵東。另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阿寒,你和林花兒是姐妹,對不對?”
阿寒點點頭,說:“沒錯,林花兒是我的妹妹!”
說著,她摟了摟林花兒的肩膀,林花兒也摟了摟阿寒,她們兩個,的確有很多相似之處,只是阿寒是短髮,冷豔一些,而林花兒是長髮,總是微笑著。阿寒繼續說:“之前,在家時,有些事情,我總弄不明白,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不僅林花兒是我的妹妹,林鐵東還是我們兩個人的親生父親!”
柏昭“啊”了一聲,然後說:“那,那,那臨走時,送你的沈北川……”
阿寒說:“他是我的繼父,也算是養父,他沒有生育能力。花兒也是在一戶收養她的人家長大的,我一直不知道,但我母親和我繼父都知道。我和花兒都是林鐵東的女兒,但是,我們不是一個母親所生,花兒是我母親的妹妹的孩子,也就是說,我和花兒是同父異母!”
柏昭想了想,說:“你把名字從景寒林改成了林寒景,看來是改對了!”
阿寒無奈地笑了笑,說:“世間的事情,就是那麼巧!”
林花兒這時候還是微笑著,聲音甜美地說:“知道阿寒是我姐姐,我很開心,有一個姐姐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柏昭說:“阿寒,林花兒,你們的身世太複雜了點,我差點都聽懵了。也就是說,你們的父親,林鐵東,和一對姐妹,也就是你們兩個的母親,分別生了你們?你們的母親們也是兩姐妹,也就是說,你們既是姐妹,也是表姐妹?”
阿寒和林花兒點點頭,各自都有些尷尬。柏昭大著嘴巴,繼續說:“你們的父親,林鐵東,很厲害嘛,竟然既和姐姐好,又和妹妹好……”
阿寒擰了一下柏昭,林花兒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我說:“林花兒,你不是總跟著那個濮正山的麼?咋跑到牛頭嶺來了?”
林花兒說:“濮正山說他要去找一個高人,找到了就來牛頭嶺,他讓我跟著濮天驕先來。沒想到,現在濮天驕視我為叛徒……”
阿寒解釋說:“自從林鐵東,也就是我們的父親,把我帶回他的店裡,把我和花兒的身世講清楚之後,花兒就一直和我在一起。濮天驕帶著光頭幫返回之後,因為損失了好些人,所以一直氣急敗壞,總要找我的麻煩,被花兒給勸住了,我父親也答應帶路,帶他們從另一條路到牛頭嶺。但濮天驕……”
林花兒說:“但濮天驕卻把氣撒到了我的身上,處處為難我!等我們的父親帶著大家,終於平安到了牛頭嶺之後,濮天驕卻背信棄義,把我們看管了起來,押到姚木鼎家,還給關了起來!”
我說:“那林鐵東,你們的父親,現在在哪裡?”
阿寒說:“姚木鼎和我父親認識,在他的勸說下,濮天驕放了我父親。不過,我父親偷偷地來看我們,遇上了勺子和姬桃,打算救我和花兒出去,結果他又被光頭幫的人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