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備考遊戲吧?我還記得你是最難搞的人……嗯,維深也很難纏。”他也像是因為憶起年少的時光而讓表情愉快起來。
“什麼啊?我難搞?你也不差吧?老是讓問話的我們笑個半死然後啥也沒問出來。”當時還有瑪利達,若文,史文深,迪利……也好久沒見他們了……
“怎麼有你利害,你可是公認的智慧犯哎,那些書裡拿來的案例讓你一答就什麼也問不出來了,全無破綻哦。”
“那……我們現在再玩一次怎麼樣?”
人說可用招魂來得知殺人者是誰,但科學可不相信這點,但代入犯人心理去找線索,倒是符合科學的,又跟招魂有異曲同工之妙的方法,雖然好像有點蠢,但這個方法,應該會挺管用吧……
“那……我們誰來?”溫莎用眼神很努力的示意我讓我來,但這種傷腦子的事我才不要做。
“你吧,你要善待你的客人兼師弟嘛……”我現在可是在發揚我體內那偉大的中國人的謙虛血統。“再說師兄你這麼個權威人士,做什麼可信度都比較大吧?”
“我……我覺得是不是等那個藥源查到了再做是不是會好點?”老狐狸啊……但等再多一項輔助性資料再做準確率也的確會比較高……
“那就等喬和大為回來之後再說吧。對了,你那邊有沒有什麼發現?”我扯過溫莎面前的那疊檔案,看了看。凱文.勞.利斯貝,中學教師。無聊……
唉……真是頭疼死了……我明明就記得上次看的時候,看到有某某是某某醫生什麼的……怎麼就找不到了呢……
“喂,你看這個怎麼樣?私家偵探哦。”就在我頭疼於那個被我忘掉的不知道哪位的時候,溫莎把一份有點厚度的紙放到我面前。
“奧斯卡.特.羅利。”他好像還有點高興的樣子,但我就實在想不出一個私家偵探會有什麼值得一提的地方。
溫莎指著其中一頁的一行念道。“接受克魯西法先生的調查委託,克魯西法先生哦……”
“啥?”我忙搶過那份東西細細的看了起來。
……
克魯西法先生,委託調查從巴黎來的弗倫達斯先生的住處及行程……?……
“溫莎……那這樣……”我抬頭有點愣愣的望著他,溫莎則好像個找到什麼新玩具的孩子一樣眼裡閃著興奮的光彩。
“看來這後面的幾起案子也不是隨機的哦……Hance,我們快點找找有沒有醫生什麼的,那我們就可以大概掌握住個初形了。”
我看著他興沖沖的翻著那些剩下的檔案,有點無奈的搖了下頭,開始對整個事件開始反思。
首先死的是以前的仇人,之後的是可以當證人的人,如果他的人格分裂只是在騙我們,那他為什麼要吃那些藥?……那些藥,又是不是真的是他吃的……那……又是哪個他呢?……真是頭疼死了……還沒想出怎麼的又冒出多一個人格,現在又多出現了一個迷團……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拖拖拉拉的事……
那如果……那個多出來的人格是連他們三個都不知道的呢?……那……當面對這種情況時,當事人會不會就以為自己有精神分裂……然後……也不對,那種藥也可以是給真的那位安若用的……天!再這樣下去我的腦子就真的要報廢了……
畫圖會不會有助於思考?
──這就可以知道那個我這輩子最不想再見到的數學女妖有沒有騙我了……
“喂喂!Hance!快來看快來看!”我還沒在那張白紙上寫完那些人的名字,溫莎就在一邊大叫起來──那就跟晴天裡突然打下個響雷沒啥區別。
“幹嘛啊?……”雖然不滿他那大嗓門,但我還是走到他身邊。
“這個,這個啦!”他死命的指著一張紙。
霍拉德.C.科頓?……
“他是念醫學心理學的學生,兩個月前剛剛從一家精神病醫院實習回來。”
“那……”
那他要拿到違禁品也不是不可能了。
“他在哪家精神病院實習?”
“維多利亞精神病治療院。”……
兩個小時後,我和溫莎坐在鍾樓對出的大街上的一家小飯館等著喬跟大為。從剛才他們在電話中所說的,基本可以肯定那瓶DECA的確是被那個叫霍拉德的學生偷走的,而他偷走之後更在網上拍賣,最後買下來的是一個叫克魯西法的人……
雖然是可以看到其中兩名死者跟疑犯一號是有關聯,但他……或者說他們,為什麼會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