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的車攆很快就停到了長亭外,張讓從車廂裡鑽了出來,一旁服侍的小太監連忙上前扶著他從車上下來。
秦頡等人趕緊上前,滿臉堆笑,跪倒在地,恭聲說道:“南陽太守秦頡,恭迎欽差大人。”
張讓看看秦頡,伸手虛扶了一下,說道:“秦太守免禮吧。”
秦頡連忙起身,又躬身向張讓說道:“欽差大人,請至亭內稍微休息。”說完閃在一邊,等張讓走過以後跟在後面一起走到長亭內,請張讓坐下以後,令小廝奉上涼茶,親手遞給張讓,說道:“請欽差大人喝杯涼茶消消暑,然後我們再去蔡縣縣衙宣讀聖旨如何啊?”
張讓點點頭,對胡廣的這個老部下感到十分滿意,他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對恭立在一旁的秦頡說道:“秦太守,這大熱的天,雜家也不忍心看著大家曬在這rì頭下面,我看,我們這就起程吧,早點到了縣衙,也好早點完成聖上的囑託,雜家也好早些回去向聖上稟報啊!”
“是是是,欽差大人體恤下屬,為國為民,這般慈悲心腸,實在是讓我等慚愧啊!”秦頡恭敬地說道,然後又向左右吩咐道:“準備啟程,前往縣衙。”
看到張讓起身,秦頡躬身說道:“欽差大人,請!”
張讓點點頭,當先走了出去。眾人緊隨其後,坐車的坐車,騎馬的騎馬,熙熙攘攘趕往蔡縣縣衙。
第27章武道真言
() 蔡縣縣衙,張讓宣讀完聖旨,對一眾人等封賞完畢,又派人到軍營帶著漢靈帝御賜的美酒瓊漿犒賞了三軍。吃完秦頡讓縣城中最大的酒樓“多福樓”jīng心準備的午飯。然後在縣衙中一邊喝著涼茶,一邊若有所指的向秦頡等人說道:“雜家此次前來,一來是替聖上宣讀聖旨,犒賞三軍;這二來麼……”說到這兒,張讓一頓,看看下面正豎耳恭聽的大小官員,神秘的一笑,接著說道:“這二來就是替聖上監察地方官員,考核業績,以作以後升遷降職的參考。”
說完這番話,張讓瞅著眾人,看著每一個官員臉sè的變化,看到有的臉上露出驚恐的神sè,不禁得意的笑了笑。長身而起,對秦頡說道:“秦太守,雜家就不打攪諸位了,諸位都午休去吧。這幾rì舟車勞頓一路顛簸,雜家的身子骨有些靠不住了,下午雜家想歇息半rì,明天麻煩秦太守給收拾一間靜室,我要單獨聽取每一位官員的述職。你看這樣行麼?”
“欽差大人,晚上下官在多福樓安排了酒宴,為欽差大人接風洗塵,你看……”不等秦頡說完,張讓就打斷了他的話。介面說道:“秦太守,不必了,雜家帶著廚子,晚上湊活著吃點就行了,這人上了年紀,吃什麼都味同嚼蠟,不香了,不香了。”說罷,打了一個哈欠。
見張讓如此,秦頡也不好勉強,只好躬身施禮,嘴中說道:“既如此,就請欽差大人歇息吧,我等告退。”
說罷與眾官員告辭走出廳堂,吩咐蔡縣縣令速速收拾一間靜室,以備張讓使用。然後帶領一干軍中將領、幕僚出城回軍營。
從縣衙出來,木三邊走邊搖頭苦笑。典韋納悶,就快步趕到木三身邊,用胳膊肘一碰木三,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你看你一個勁的搖頭苦笑。”
木三左右看看,低聲說道:“先回軍營,回去再說。”
一路無話,回到軍營。剛進軍營大門,一名士卒迎面跑來,對木三躬身施禮,說道:“總指揮,程參謀派人來了。”
“哦?”木三一聽程昱派人來了,感覺到非常高興,連忙快步向營帳走去。典韋等人也趕緊跟了過去。
營帳內,一個客商裝扮的中年人正與郭嘉說著話。一看木三進來,連忙起身向木三施禮,說道:“屬下程福祝拜見總指揮。”
木三一揮手,焦急地問道:“這些俗禮都免了,快說說,仲德公派你來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家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程福祝見木三如此焦急,微微一笑,從懷裡取出一個不大的包裹,小心翼翼的用雙手託著遞到木三面前,肅然說道:“這是歐教授讓我特意給你送來的,他讓我轉告你,一定要在無人之時開啟仔細檢視。總指揮,屬下臨行前,歐教授再三叮囑,要你務必儘快熟悉這裡面的東西,說是對我們的大業至關重要,請你切記。”
“哦?”聽程福祝這麼認真嚴肅的交待,木三的臉sè也凝重起來,他伸出手,慎重的接過包裹,包裹入手的感覺雖然很輕,但木三彷彿看到歐教授清瘦的臉上那個殷切的眼神深深的凝望著他,一時間竟然入了神了。
郭嘉在一旁衝程福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