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紛紛交頭接耳,此時人群之中有人喊道:“這位故鄉說的對啊,趕快放人!”隨後,百姓也隨之附和。
魏積安現在才知道自己被騙,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刀已落,發已斷。他定定神,“一派胡言,來人將這個刁民拉下去!”
“誰敢動!”赫連俊徐徐走進刑場,目光掃了掃眾侍衛,侍衛全部都低著頭,不敢動,赫連俊冷冷一笑,“魏丞相,剛才之事本王已然看的清清楚楚,您命令下刀已是不真地事實,既然如此不如就將此事交予皇上處置!”
‘好個赫連俊,竟然與老夫作對,看來老夫千算萬算,就獨獨漏算了你!’魏積安在心中暗忖。臉上卻依然帶著笑臉,“俊王爺說的是,既是如此我們就一起面奏皇上!”
在赫連俊和魏積安等人走後,百姓也緩緩散去,只留下龍無界依然站立在原地,目光緩緩看著不遠處的馬車,嘴角微微上揚;展俊則是一臉不敢相信,“王爺,若不是今天親眼所見,人誰說我也不會相信,世上竟有如此聰慧的女子!”
“本王也說過,劫獄是最傻的做法,晚軒不會做,看到停在那兒的馬車了嗎?從我們來到這裡開始,那輛馬車就停在那兒,如果本王沒猜錯,坐在馬車上的人是許彥軒的人,剛才起鬨的人也是許彥軒的人,至於這計謀嘛,不是出至許彥軒之手,許彥軒沒有雖然富有心計,可惜她沒有晚軒那樣的大智慧,那點小聰明本王從不畏懼,一直以來本王顧及的是晚軒,不過本王已經得到自己的答案了,現在也不需要畏懼什麼啊!”
魏積安一路隨赫連俊進了宮,看赫連俊的表情魏積安心中已然有數,兩人一同進了玉霄殿。
“皇弟,你怎麼來了?我正和老太傅說到你呢?”赫連雲邊和一個老者對弈,邊說到。
“臣弟(老臣)見過皇上”兩人雙雙行禮,魏積安抬眸看了看老太傅,心中一種壓抑之感隨之而來,這老太傅是先皇的先生,在十五年前就隱居山林,太傅一職也落到其弟身上,老太傅的聲望甚至高於了空大師。
“老太傅在這正好,本王正好有一個問題請教?”赫連俊嘴角帶著狡黠的笑,他這笑是故意笑給魏積安看的,這老太傅是他請來的,他又怎麼會不知道老太傅在這呢?
“俊王爺,您請說!”老太傅眯著雙眸,撫摸這自己的山羊鬍,手執黑子圍堵住白子,呵呵一笑,將吃的白子收起。
“老太傅,本王想問您的是在刑場行刑的時候,要是一刀落下,犯人沒死那要怎麼處置呢?”
“這還不簡單,就如我手上的白子一樣,一但拿起就沒有放回去的道理,既然一刀已下,犯人未死,不管是什麼原因,都代表老天不要他的命,那麼就理因將其放之,而且不得追加任何罪責,這在史上也是有案例的,記得始祖皇帝那時剛剛登基,他座下有一個名將,此名將是功高蓋主啊,某些奸逆小人看著皇上如此寵幸他,心生妒忌,故栽贓陷害,當時始祖皇帝雖然知道,但是苦在沒有證據,只好下旨處斬,可是也許是老天有眼,在這位名將處斬的時候,天際突然打雷劈中屠夫,屠夫手中的到落下,剛好割下名將的頭髮,後來名將不但沒死,還毫髮無傷,也許這就是天意吧!始祖皇帝就此放了這位名將!”
“哦,也就是說不管什麼原因,只要那把行刑的刀落下,犯人若沒死,那麼犯人就可以釋放,並且不得追加任何刑法?”赫連俊狡黠一笑,看看魏積安,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
“這是自然,你小子怎麼對這事這麼關注?”
赫連俊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訴老太傅,老太傅仰天一笑,道:“好,沒想到還有這麼聰慧的女娃,居然依法制法!老夫也不得不佩服了!我說小魏啊,你今天只能將這個啞巴虧吃到底了!”
“既然老太傅也這麼說了,魏愛卿,傳寡人旨意,釋放夏風,但夏風卻又輕薄公主之意,即日逐出首城,用不得入內!”
“臣領旨!”魏積安雙手抱拳高拱,緩緩推出,一到玉霄殿外,就看到魏子芙在殿外等候。
一看到魏積安,魏子芙連忙上迎問道:“怎麼樣?”
“皇上釋放了夏風,可是也將他逐出首城了,說來就來氣,秦為名那個老東西什麼時候不來,偏偏現在來,如果我猜錯的話,這件事情皇上早又預謀了,我天天都在防著許晚軒,偏偏漏了一個赫連俊,也不知道赫連雲有了什麼方法居然會讓赫連俊對他死心塌地!”魏積安一臉的不服,眼露殺氣。
魏子芙冷冷一笑,搖搖頭,“看來您真的老了,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夏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