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不到被七寶妙樹一番折騰,反而因禍得福,快哉!快哉!”
見鄧坤仰天大笑甚歡愉孫悟空連忙上前賀喜,道:“恭喜大哥。可笑那菩提祖師千里迢迢使那七寶妙樹來,想要壞去大哥,反助大哥成就仙體得知後定要氣得半死。”他對菩提這個便宜師父可以說半點好感也無,反感卻是大大的,一想到他被氣歪了鼻子的模樣裡就覺得快慰,不由得嘿嘿笑起來。
卻見鄧坤聽見提起菩提名字,表情突然一肅,笑容立止間蒙上一臉陰寒之氣,心下冷笑道:“哼,菩提祖師,他此番也害得我慘了。若不還以顏色,我以後還用出來混麼?”
他剛才差一點喪命,自是深恨菩提至於人家觀音頭頂上戴著的緊箍咒,就選擇性無視了拉孫悟空道:“兄弟,此事還未了結隨我來看一場好戲!”
那遠處的山頭上,文殊和賢也在頭痛事到如今,所謂的四聖試禪心已然淪為一個笑話,禪心沒試出來,倒是碰到了牛魔王的黑心。這不?觀音頭上的圈兒還戴著呢!這個圈兒對佛教而言,不但是一個恥辱,更是一個定時炸彈,要是鄧坤時不時拿出那咒兒來溫習一下,那可真是倒黴到了姥姥家了。觀音這時由於連遭打擊,心理上和身體上都披重創,正在失魂落魄,狀若痴呆。文殊普賢兩菩薩見了,暗自搖頭,只是憑他們兩個也是無能為力,文殊沉吟道:“當此之計,只能先回轉西方請兩位佛主施法力替觀音尊者摘下頭上金箍,再言其他。”
普賢無法可;,自無不允,當下點頭。兩人囑咐了唐僧幾句,攜了觀音,正欲西返,卻聽半空中有人喝道:“兩位菩薩,何以行得太速?”
眾人抬頭急看,見鄧坤與孫悟空:天上落下雲來。文殊一見鄧坤,氣就不打一處來,冷聲道:“如何,難道國師還想留下貧僧等人不成?”
普賢聽見文殊的話頗善之意,心裡一震,忙道:“我師兄弟正要回轉西方,不知國師有何見教?”他倒不是懼了鄧坤,即便鄧坤此時修為大進,和文殊普賢二人終究差了一階,誅仙劍陣和青蓮寶色旗都是以防禦為主,真要動起手來,最多是誰也奈何不了誰罷了。可是關鍵是人家會緊箍咒哇,要是激怒了這渾球,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念起咒語來,受苦的就是觀音了。普賢是個明白人,當下就說些話來打圓場。
誰鄧坤笑眯眯地。壓根不像是要動怒地樣子。笑道:“兩位菩薩要回西方。在下自是恭送。但我那弟妹親事尚未了。卻不可就此回西去也!”
弟妹?什弟妹。文殊普賢和唐僧師徒都愣了半天。還是文殊兩人最先反應過來。臉色頓時變得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不約而同回頭看了觀音一眼。
果然便聽見鄧坤續道:“怎地不是?天蓬元帥和孫大聖份屬昆仲。孫大聖是在下地兄弟。天蓬元帥自然便是在下地兄弟了。此前你們說得明白。只需誰撞中天婚。便可成親婚配去也。天蓬元帥和觀音大士已然配成。大家看得清清楚楚。觀音大士是我
還有假地?”
觀音在後面聽了。突然像是魂魄歸體。也不知哪裡來地力氣。就在蓮臺上跳起。伸出玉手指著鄧坤。顫聲罵道:“好賊子。你敢如此?我……我拼了這條性命不要。也要和你同歸於盡!”她計謀盡數落空。急怒攻心。後來又被緊箍咒折磨了半天。禪心早已失守。這時被鄧坤地話一刺激。登時暴走。伸手就要把淨瓶擲出。只想把那張可惡地笑臉砸個粉碎。
鄧坤只是好整以暇。只把右手往胸前輕輕一扣。大家都曉得那是個唸咒地起手。
慌得普賢即時上前,在觀音和鄧坤之間一擋,背對鄧坤,向觀音低聲道:“時不我予,不可魯莽!”開玩笑,現在誰都能和鄧坤打一架,就是你觀音大姐不行,您說您這不是找不痛快麼?普賢轉身對鄧坤一稽首,道:“國師此言差了。我等不過是來試探一下唐僧師徒可真有志西去,那撞天婚一事,不過是一番戲言,如何能作得準?觀音尊者和豬悟能皆是出家之人,理當六根清淨,四大皆空,怎能婚配?”
鄧坤雙眉一軒,說話間已然帶上怒意,道:“又是一番戲言?前者如來佛祖和我孫悟空兄弟的賭賽是戲言,上次觀音大士哄我孫悟空兄弟戴上金箍也是戲言,此番又是戲言?怎的貴教如此多戲言?莫不成是隻說戲言,不說真話的?”
普賢面露尷尬,唯諾諾。文殊面有怒色,卻也不敢發作,至於觀音則氣得說不出話來。
又聽鄧坤道:“這個我可不,出家人不打誑語,你們自己說的,誰拉住了哪一位,便須和哪一位成親。你們觀音大士自己抓著我這豬弟不放,還有什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