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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吳邪:“我知道,上次來的時候胖子跟我交代過。那小子現在還跟著雲彩身邊刷存在感?”

悶油瓶搖頭。

吳邪悚然:“胖子不是說雲彩是他的真愛嗎?這麼快真愛就變蚊子血了?”悶油瓶很淡定的說:“他的存在感難道一直不是…5嗎?”

吳邪一聽這話,乾巴巴的笑了一聲:“大概吧。”

“也是,畢竟他是能擋到別人訊號的人。”

吳邪的嘴角抽了一下,胖子要不是打不過你他肯定就衝上來揍你了,其實你不愛說話挺好的,畢竟這仇恨值拉的太多會死= =

“還有多久能拆石膏?”

吳邪壓下心裡的吐槽:“下個禮拜就行了,到時候我請大家吃飯吧,沖沖身上的晦氣。實在是太倒黴了。”

悶油瓶本來想說上次你請我們吃飯,但是你的錢包就丟了。但是他沒說,他覺得如果自己說出來這句話,吳邪在心裡對他的定位就會變成“高冷&影帝&牛逼”直降為“不著調&缺心眼&逗逼”了。

賣蠢是有限度的,不然就會從幽默變成有病,悶油瓶在心裡給自己點贊。

他們再聊了聊其他不著調的話,中途被吳媽媽的一個電話打斷了,大致內容就是兒子,媽媽今天要去做頭髮,就不給你送飯了,你自己出去吃吧。吳邪在心裡大喊:媽媽我的右手是打了石膏的,不能拿筷子,你酷愛回來!

但是吳媽媽已經無情無義無理取鬧的掛了電話。吳邪的嘴角抽了抽,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到飯店了,就說:“小哥,咱們出去吃飯吧。”

悶油瓶點頭。

吳邪的手不好拿筷子,他又不想吃醫院餐,就拽著悶油瓶到了一個有包廂的飯館。

飯菜很好吃,但是吳邪吃的是滿臉淚。他的左手非常不靈活,說出來有些難過跟掉分,就是前幾天他吃飯,一直都是吳媽媽喂的。

現在嘛……難道讓悶油瓶喂他嗎?

草。吳邪看了一眼冷酷無情(=…=)的悶油瓶,表示別鬧了。

但是,悶油瓶出乎意料的接受了吳媽媽的工作,他動作生疏,重點是有那份心,非常體貼的夾菜喂到吳邪口中。

吳邪看著悶油瓶一臉認真的樣子,認為這件事也不是那麼不能讓人接受,他現在吃飯就吃的很好啊。

其實悶油瓶這個人就很不錯啊。吳邪想。

包廂門讓人推開,外面那個小服務員進來給他們倒茶,知道吳邪的右手有傷,所以對這個行為沒有感到有多驚悚,只不過在倒了茶水後出去,還特意回頭看了這一幕,感覺很溫情。

這明明是純潔的好朋(ji)友,她才沒有想歪呢,但是你們這麼大模大樣的秀恩愛真的好嗎?為什麼不口對口喂,還能不能讓人好好圍觀了!

吃飯完,兩人慢慢的走路回去。

吳邪走在路上,想了很久,但還是開口問了:“小哥,你知道陳家嗎?”

悶油瓶說:“知道,怎麼了?”

“我三叔告訴我,偷蛇眉銅魚的人是陳家僱來的。關於陳家,你知道多少?”

悶油瓶扭頭,深深的看著吳邪:“吳邪,我不會騙你的。”

吳邪不知道為什麼,在悶油瓶這樣的目光下,他突然覺得無所遁形,甚至對於自己出口問這樣的問題有些慚愧,有些酸澀。

在蛇眉銅魚這件事上,悶油瓶沒能幫他多少,但跟胖子一樣,都是信得過的朋友,沒有對蛇眉銅魚表示出任何垂涎的意味來。他本不應該問這樣的問題的,但是他問了。

……但是就算他問了,在悶油瓶的注視下,會有的感情頂多是慚愧,而不是內心的酸澀。

吳邪有點難過,你或許不會騙我,但是,你卻什麼都不肯告訴我。

你們都是這樣,明明把我拉進來了,卻什麼都不說。

吳邪:“那你知道什麼,告訴我。”

悶油瓶:“你這人真奇怪,我為什麼要把我知道的告訴你?”

吳邪聽到這句話,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他站在繁華的大街上,車水馬龍,人聲沸騰。但是在聽到悶油瓶的話以後,他卻誤以為他站在一個無人的地方,身邊就只有悶油瓶,明明剛才還那麼認真的給他餵飯,明明之前還影帝附體說一些冷笑話,卻也能說出“你這人真奇怪,我為什麼要把我知道告訴你?”這樣的話。

……難道你不應該告訴我嗎?你知道我一直都想知道的啊。

吳邪是揹著光站的,他背後的太陽光太過刺目,光暗對比之下,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