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人們在血輕舞與悲無淚的頭頂上看到了兩件懸浮的兵器,雖然那兵器並未散發出氣息,可是給人一種難言的壓迫感,讓人止不住心生恐懼。
來到神之葬地的修者,不乏一些天驕,當中自然有人認得血輕舞與悲無淚,知道些關於她們的一些事情,曾經多次在天一的追殺下活了下來。
她們本就是年輕至尊一列的人物,曾經雖然不算是年輕至尊中最強的一列人,可是而今卻不同了,其修為境界讓人看不穿,可以想到他們在這幾年中突破了,已經將同代中的很多人甩在了身後。
“我們要不要去尋其他的強者來,等到人足夠多時一起圍殺葉辰!”
遠方有幾個修者站立在一座山巔之上,其中一個身穿淡藍色衣衫的男子說道,他手中拿著一把摺扇輕輕敲打著手心。
“不可,我們與葉辰並無仇怨,日後也不會有衝突。這條血路上,我們沒有潛力與實力做最強者,所以沒有必要跟最強的幾人去爭。今日我們若是出手,能否殺他還是兩說之事,連天一都能打爆的人,你們覺得我們有把握嗎?若是他不死,日後我們必死無疑。”
另一人說道,言語中對葉辰有著深深的忌憚。從血路第一關到這九十多關,葉辰都是殺過來的,踩著無盡的屍骨,殺出赫赫威名,很多人對他已經懼怕了。
“大哥說得對,我們與葉辰沒有衝突,只要不主動招惹他,他是不會找我們麻煩的,此人與他天一絕不相同。我們本就沒有想去爭血路第一的心思,沒有必要去招惹如此恐怖的對手,一個不好我們全都要血濺星空。”
一群修者走,一群修者又來。他們的反應都差不多,起初想要對葉辰出手,可是細細一想卻又改變了決定,對葉辰太過忌憚。修者們深深的明白,要殺葉辰就要一擊成功,讓他徹底身死,否則就會有無窮的噩夢。
一年又一年過去,葉辰一直都盤坐在那裡,他的元神小金色不斷在演化自己的道。這些年裡,神之葬地中發生了很多的事情,許多的修者埋骨,血濺於此。
在神之葬地最深處,修者們大打出手,那裡有仙藥出現,形似玄武,通體土黃色,早已通靈,在深處不斷移動。它被修者們發現了,許多的人眼紅,這種東西連皇與帝都要爭奪。
修者們相互間大打出手,都想要得到玄武仙藥,讓那裡的土地被鮮血所染透,然而最終卻沒有人得到仙藥。
在眾人彼此出手廝殺時,玄武仙藥遁入了最深處的一片山脈中,那裡死氣繚繞,灰色的雲霧沉浮,散發出一股難言的氣息。
有大膽的修者靠近,他們被那霧氣染身,整個人的生機快速流逝,像是被人給抽取了,頭髮快速變白,肌膚充滿皺褶,有許多的人當場橫死。
當然,也有修者活了下來,他們反應較快,第一時間退出了灰色霧氣瀰漫的地帶,保住了性命,可是生機卻大量的流逝了,平白失去數千年的壽命,看上去老邁不堪,真是青春一瞬白髮蒼蒼。
那座山脈前方有許多人停留,眼饞玄武仙藥,它就紮根在其中一座山峰上,綻放著土黃色的光華,仙性瀰漫。
只是,沒有人敢真正的深入了,那些死去與老邁的修者就是活生生的列子。不過也有膽大的人,祭出一件件強大的器試著進入,剛進入灰色霧氣繚繞的地域不久便退了回來,強大的器都龜裂了。
“轟隆隆!”
這一日,深處的山脈發出巨響,那裡殺氣滔天,濃烈的殺氣化為一柄實質的劍刺破天宇。
人們看到一座山峰自山脈體表破土而出,有種難言的氣息散發出來。那座山峰上盤坐著一個人,早已沒有了生命波動,他的身體在流血,殷紅的血彷彿無窮無盡,染透了山體。
血液奔湧,其中的氣息充滿冷酷的殺戮之氣,讓人渾身冰涼。
“不對,那是虛影,並非真正的人!”
有人說道,看出了那座山峰上的人有問題,道出了真相。
這時候山峰開始蠕動起來,幾道裂縫出現,猩紅無比,像是血肉裂開了,其中有大股的鮮血溢位,這幅畫面無比��恕�
“天,不會是強者死後的血肉所化的山峰吧。”
有人驚呼,聲音在顫抖,對這一幕感到有些驚恐。
“轟!”
就在這時候,人們的後方突然發出轟響,一名身穿銀色戰甲的男子宛如魔神般邁步,直向那座血肉所化的山峰而去。
“他想要做什麼!”
許多人都吃驚,這人直接衝進去奪取仙藥不是找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