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揚看著譚文雀好一會兒才道:“你很漂亮,我也沒有不喜歡你,只是,我認識景子在先,又豈能辜負她的情意。”
譚文雀聞言,她知道這便是橫跨在他們面前那條一直無法跨越的坎。只是,譚文雀的想法卻和陳耀揚不同,畢竟她是生在這個一夫多妻的封建社會中,三妻四妾對於她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可謂是見怪不怪了。現在,陳耀揚既然表明了他也對自己有好感,譚文雀的心便不再像以前那樣忐忑不安了。
譚文雀雙膝跪在了陳耀揚的身畔,頭輕輕地倚在了陳耀揚的大腿上,道:“那又怎樣,即使你娶了景子為妻,難道就不能喜歡我嗎?”
陳耀揚聞言,心中不禁一蕩,他連忙將雪茄給熄滅了,然後伸出手臂緩緩地搭在了譚文雀的香肩上,柔聲道:“你,真的不介意我和景子的關係嗎?”
譚文雀聞言輕柔地“嗯”了一聲,整個嬌體一軟,雙手環腰地抱住了陳耀揚的腰際,頭也埋進了他的懷裡,柔情蜜意地說道:“為何你要這樣問?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啊!”
陳耀揚這時才明白過來,現在自己所處的這個時代是封建社會時期。這個時期的女性在政治、經濟、教育、婚姻和健康等方面都是處於社會的最底層,封建禮教不僅束縛了女性的發展,也使其淪為男性的附屬品,在男權社會沒有任何獨立人格可言。
陳耀揚伸手輕輕地抬起譚文雀巧秀的玉頷,讓她美麗的俏臉呈現在自己的眼下,溫柔地說道:“文雀,你放心,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為我心愛的女人好好地活著。”說罷,陳耀揚在譚文雀的香唇上溫柔地吻了一下。
譚文雀不禁嬌軀一震,渾身輕顫,唿吸也愈加的急速起來。她朝著陳耀揚嬌媚地一笑,然後站起身來,拉著陳耀揚的手嬌羞地道:“今天晚上,你能不能留在‘一壺春’陪我?”說完,大窘地垂下了頭,不敢再看陳耀揚一眼,生怕他會立即回絕。
陳耀揚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站起身來道:“你不後悔嗎?”
譚文雀搖了搖頭道:“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也不會去考慮這個問題。我只知道,如果今晚不能向你袒露心聲,我將會後悔莫及!”
陳耀揚聞言一把將譚文雀攔腰抱起,而譚文雀則害羞地將頭埋在了他的胸膛內,任由陳耀揚緩緩地將自己抱進了臥室。
陳耀揚輕輕地將譚文雀橫放到了床上,並爬在她的身畔痛吻起她的香唇來。
譚文雀無力地半睜著的秀眸,嬌軀一陣酥軟,香舌也開始不斷地加劇反應起來。
陳耀揚的一隻手臂讓譚文雀枕在後腦勺,另一隻手則不禁地在她挺拔的酥胸、柔軟的腰肢、豐盈的美腿上下移動起來,而厚實的嘴唇則如雨點般熱吻著她俏臉、玉項、耳朵等處。
譚文雀終於撤掉了所有的矜持與防禦,春潮氾濫地一聲聲呻吟嬌喘著,任由陳耀揚肆無忌憚地侵犯自己身體的每一處禁地。
兩人深情地熱吻了一會兒,陳耀揚才將手停止了移動,他抬頭看著譚文雀享受的神情,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道:你還記得我上次受重傷昏迷的事情嗎?”
譚文雀聞言,不知道這個時候陳耀揚為什麼要說起那件事情來呢?她不解地“嗯”了一聲。
陳耀揚續道:“你不辭辛苦地為日夜為我換藥,我心中十分的感激,從那時候起,我便開始喜歡上了你。”
譚文雀微微一笑道:“我也是。”
陳耀揚又續道:“只是,那時候你對我很不公平。”
譚文雀聽得一頭霧水,想了想道:“有嗎?”
陳耀揚壞笑道:“沒有嗎,我昏迷的時候,我全身上下不是都被你看光了。而我呢,我還沒看過你呢。”
譚文雀聞言,這才明白了陳耀揚話中的意思,不禁嬌羞起來,兩頰上立時一陣火辣辣的感覺。
陳耀揚見譚文雀嬌羞的模樣心中再次一蕩,挑逗道:“怎麼樣,我可不可以欣賞一下我家文雀美麗的身體?”
譚文雀不好意思地嘀咕道:“都不知道給你摸了多少遍了,還要故意問人家!”說完,將臉撇到一側,不敢在看陳耀揚那雙咄咄逼人的眼睛。
陳耀揚聞言,“哈哈”一笑道:“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到哦!”
譚文雀轉過頭來,嬌羞地瞥了一眼陳耀揚道:“壞蛋。”
陳耀揚看著譚文雀嬌嗔的樣子,手也開始慢慢地從她的大腿處移動到了她的小腹部,然後輕輕地解開了她腰間的束腰帶,漸漸地將她的衣衫一件件地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