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水哥。你即使陳耀揚的救命恩人,便是我譚文雀的恩人。”譚文雀說道。
劉金水聞言,不好意思道:“譚姑娘太客氣了。”
還沒等陳耀揚介紹,杜月笙便主動自我介紹道:“在下杜月笙,久聞‘朱雀’大名,今日有幸見到真容,實感榮幸之至。”
陳耀揚笑道:“這位杜兄弟是我在上海灘遇到的第一個朋友。”
“杜兄弟,你好!”譚文雀說道。
劉金水看著譚文雀,心中思索著這位譚姑娘莫非是陳兄弟的新上人,不然她怎麼會如此的說話,而且陳兄弟還住在他們家?倘若如此,那北川小姐怎麼辦,她日日夜夜都在為陳兄弟當心,都在打探著陳兄弟的訊息,我要不要現在就把北川小姐的事情告訴陳兄弟?如果說了,這位譚姑娘會怎麼想?我是該說還是不該說呢?
這時,陳耀揚舉起酒杯拱手道:“來,我們三兄弟久別重逢,先乾一杯潤潤嗓子。”說完酒杯貼唇一飲而盡。
眾人也舉杯陪著陳耀揚共飲了三杯酒後,陳耀揚詢問劉金水道:“剛才聽大馬說,你已經沒有在破廟住了?”
劉金水見問,嘆了一口氣回答道:“陳兄弟,你有所不知。之前拉著你們離開後,‘紅幫’的人便看我不順眼,總是沒事找事地欺壓我,有時候是坐車不給錢,一開口向他們要錢,便被他們拳打腳踢的,還有破廟,也讓他們砸得稀巴爛了,就連黃包車也被他們給砸毀了。”說到此處,劉金水不禁地掉下淚來。
陳耀揚伸手拍了拍劉金水的肩膀道:“哎,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啊!”
譚文雀聞言,心中不禁一蕩。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陳耀揚竟然也能說出如此好聽的詞句來。譚文雀在心中一陣揣測,眼前這個讓他又愛又狠的男人究竟時什麼人,不僅能文能武,就連什麼手機、電腦之類的東西都能說得一套一套的,而且還是自己從小到大都沒聽過的新鮮事物。她對這個男人生出了一股好奇的心理,她很想去好好地瞭解他,讀懂他。
劉金水喝了一口酒才繼續說道:“後來,在杜老弟的幫助下,我進入了顧爺的黃包車公司,拜了他的碼頭,‘紅幫’的人才沒有再來尋我的晦氣!”
“你說的是顧竹軒?”陳耀揚聞言,詢問道。
“對,陳兄弟,你也認識他嗎?”劉金水訝然地詢問道。
“嗯,有過一面之緣。”陳耀揚回答道。
劉金水本來剛要開口說一下北川景子的近況,誰知杜月笙搶先一步說道:“陳大哥,我知道你也想問我為什麼不在‘十六鋪碼頭’了,是也不是?”
“聰明,看來還是杜兄弟機靈啊!”陳耀揚微笑地看了看譚文雀和劉金水說道。
杜月笙笑了笑道:“其實啊,我也是聽了陳大哥的話,加入了‘青幫’。”
“哦,是嗎。”陳耀揚狐疑道:“沒想到你的速度比我還快啊!”
杜月笙“呵呵”地笑了笑道:“這也是機緣巧合。有一次我在小東門走動的時候,看見一個外省人偷了一位爺的錢袋,我非常的氣憤,這個賊的膽子可夠大的,敢在老子的地盤偷東西。於是,我就追回了錢袋,也痛打了那個外省人一番。後來,我就把錢袋送還給了那位爺,何曾想到,被偷錢袋的這位爺竟然是‘套籤於福生’陳爺。”
“‘套籤於福生’?”陳耀揚聽得一頭霧水的。
譚文雀解釋道:“這個‘套籤於福生’只是個綽號,此人的真名叫做陳世昌。”
“原來是他!”陳耀揚不禁想起了陳世昌給馬有為逢迎拍馬的形象來。
“嗯嗯,小東門可都是陳爺的地盤,平時裡也沒能見上他一面,沒想到這次不僅見上了,陳爺還收了我做為他的門徒。”
“原來如此,沒想到你們兩個也都加入了‘青幫’,一個在‘木森堂’,一個在‘水淼堂’,哈哈!”陳耀揚聞言,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上天的安排,非別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們三人均加入了“青幫”,且又分屬不同的堂口!
劉金水和杜月笙聞言,大為驚訝道:“你也加入了‘青幫’?”
陳耀揚“嗯”了一聲,點了點頭道:“我加入了‘火焱堂’。”
譚文雀“呵呵”一笑道:“你們兩個的師傅都是屬於‘青幫通字輩’的成員,所以你們的輩分在‘青幫’中應該屬於‘悟’字輩的。”
“嗯嗯”杜月笙和劉金水聞言,紛紛點頭應是。
譚文雀繼續笑著說道:“可是陳耀揚可不一樣哦,他現在可是‘火焱堂